,“我都忍到你睡着了的,我也没想吵醒你……”
乔语偏头拉开距离:“你还挺有理的。”
“本来就是,”他低头,呼吸吹进她睡裙领子,“你不知道,我胀得多难受…”
乔语又甩了他一巴掌,不重但有点响:“我不想听,起开。”
乔言摸着自己的脸:“那姐,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起开。”
“什么?”
“女孩不会难受吗?”
乔言这句话换来一条乔语牌连环掐花臂,然后他姐在他的哎哟声里,踹了他一脚爬上铺睡去了。
“女孩当然也会啊。”
巷子岔口中药铺子的天井院里,孔孝京滚着药碾子说。
“只不过,由于身体构造的原因,女性对于性刺激的反应要含蓄得多;其次,男性所分泌的睾酮激素正常值是女性的近十倍,这种东西能促进性欲,所以男性天生比女性容易兴奋;另外,这跟经验也有关系,”孔孝京挑出药里的纤维,歪头看向盘腿坐在水缸板上的乔言,“你说那人是处女吗?”
乔言皱眉瞪他,像是憋了很久才忍住没有踹他:“是啊。”
“那没反应也不稀奇,她可能还没开窍呢,”孔孝京很好奇的是另一点,眼镜下白净的脸孔,笑得像个披着人皮的坏种,“倒是你,长开了啊,真是够晚熟的。”
乔言有事还没问完,没有立马回嘴,白了他一眼自然地往下顺:“我以前也撸。”
话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好胜欲,哪怕是在这么混的方面。
孔孝京低头搓着药碾子笑出声。
乔言有些气恼,语气冲起来:“你笑屁笑!”
孔孝京都不想跟他就这玩意吵吵,跟欺负孩子似的,他只敛了几分笑敷衍:“你厉害!”
“……”
把人说没声了他还觉得没意思,开口哄着他继续:“我是看书知道的,你是怎么开始的?”
他低头抽着脚上的鞋带,抽散开了,再慢吞吞系上,音量也低下来:“最开始是闲着没事,觉得好玩,摸硬了全凭感觉撸,撸完了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孔孝京直觉后面有反转,忍着笑当个优秀的知心听众:“以前没意思,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乔言想问的就在这,他反复抽鞋带的手指有点抖,“现在是闻着一个人的味就会……”
孔孝京继续滚着药碾子,适时善解人意地接过话头帮他说:“闻着她的味就会硬,想着她这个人才能撸。”
眼看着水缸板上坐着的人听完一哆嗦,他体贴地给孩子顺毛:“多正常啊。”
乔言颤颤抬眸,快窝t恤领子里的下巴露了出来,神情恍惚地问:“是吗?”
“刚才不说嘛,你开窍了,知道惦记人了,喜欢她自然对她有欲望。”
乔言愣愣看着,孔孝京低头把药粉倒药杵里,精细地开始捣第二遍。
而他发呆的脑子里,都是半夜自慰时无法自控念着,却越念越来劲的那个称呼。
他总以为自己只是习惯性粘她,发泄时深陷快感如溺水的恐慌下,叫最信任的她也只是下意识求助。
就像他从没想过去弄清,为什么看黄片时都只会短暂兴奋的性器,在那天凌晨盖着有她气息的棉被时,会硬一晚上。
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被他踩成垃圾片子垃圾剧情的东西,在偷偷代入她和自己时,又变得很好看。他还会安慰自己,他仅仅是找不到更配他的脸。
突然直面这一切的露骨缘由,乔言有点接受不了:“喜欢…吗?”
孔孝京顺口回答:“不喜欢的话,你换个人撸呗,为什么非得想着她。”
这又回到了那个问题,这次乔言坦诚了一些,因为他想听到真实的反馈:“想不到别人。”
“这就扯了,你在学校没见过别的女生?不说别的,光追你屁股后面的够你撸一个月了吧。”
“……”
“人其实并不是什么忠贞烈洁的动物,你看现在谁还没个前任,爱玩的跟人约炮群交,以标榜睡过多少个人为荣。在这点上,人有的时候比动物还不如,狼起码是阶段性一夫一妻,伴侣死了才会另寻他狼,人可不会。但是人有一点跟动物不太一样。”
乔言问:“是什么?”
“爱情观念和道德感。人会为了爱和道德做出违背生理本能的事,比如爱人不小心误伤了你,你明明受伤却不去反击。比如你饥饿时看到超市里的东西,不会抢了就吃,因为你屈从于法律和道德的束缚。当然并不绝对,动物和人都有例外,但大部分符合。”
“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你本可以找另一个人爽,却压抑了本性单挑那一个人。”
“你违背了本性选择了她,不是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多么模糊玄妙难以捉摸的东西,叫孔孝京这么一通抽丝剥茧有理有据的分析,竟然也能看得见摸得着了。
“乔公子,恭喜了呀,”他说完,乔言反而更低沉了,孔孝京疑惑,“怎么?难不成这人你都追不着?”
他太聪明了,乔言怕再说两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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