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觉,但哄了一会儿哭声更大,一直往商蔺姜怀胸口钻拱,似是要吃奶的样子,可乳娘才刚喂完奶,不应当会饿才是,思来想去还是把诸葛宽请了过来。诸葛宽一来,见宠宠的哭声和举止,便知是为何哭闹:“她是饿了。”“可她才刚吃完奶不久……”商蔺姜错愕。闻言,诸葛宽沉吟片刻,又观察了一番宠宠,还是那句话:“确实是因为饥饿才哭闹,她这般闹腾有多久了?”“有四日了。”商蔺姜想了想。“也就是说她这几日都是饿着了。”“怎么会……她一日至少吃六次奶。”宠宠才四十多日,一日吃六次奶已经足够了,商蔺姜这话一说出,诸葛宽又沉默了,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屋内沉默片刻,一旁的喜鹊忽然开口:“会不会是乳娘的奶水不够实。”商蔺姜下奶不多,宠宠一直由一位姓柳的乳娘来喂养。柳乳娘今年二十有八,身上无疾,奶水丰富,膝下有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喂养得白白胖胖不曾得过疾病,当初傅祈年是因为那两个孩子被喂养得好才让柳乳娘来喂养宠宠。这会儿喜鹊说她可能是奶水不实,傅祈年和商蔺姜半信半疑起来,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找来柳乳娘问个明白。谁知诸葛宽开口才问一句,柳乳娘颤抖着身子把膝盖跪到了地上去,嘴里求饶:“总督饶命,夫人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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