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韩锦书不想和他打嘴仗。她歪歪身子躲开他,看了眼桌上还剩一半的五红汤,说道:“中午我吃得多,这汤喝不完了,不然你帮我喝光?”言渡勾手。韩锦书便将勺子和保温桶一起塞给他。言渡喝着汤,韩锦书在旁边坐得有点无聊,动手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资料,又想起什么,随口道:“对了,麻烦转告乔叔,以后如果煲五红汤,可以少放点红糖。”言渡:“你之前说你最近内分泌失调,吃甜容易爆痘,所以我特意交代了乔叔,没有另加糖。”韩锦书困惑了:“没放红糖。那好奇怪,这汤怎么是甜的?”言渡闻言,撩起眼皮看她,微微挑了下眉,道:“那是别的原因。”韩锦书:“别的什么原因?”言渡淡淡地说:“因为你的嘴原本就甜。”韩锦书:“。”轻描淡写一句话,让韩锦书本就还未降温的脸更热。她又不傻,自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意有所指,窘迫道:“快喝吧你。喝完送你出去,我还想美美睡个午觉。”言渡侧看了眼休息室那扇紧闭着的房门。言渡:“原来你这儿有个独立休息室。”韩锦书无奈地说:“对呀。睡沙发我睡不着,这才弄了个休息室摆了张床,专门用来午休。”言渡视线看回她的脸,接着问:“那我们要不要继续?”韩锦书不解:“继续什么?”“刚才的事啊。”话音落地,韩锦书先还没明白过来,等反应过来“刚才的事”是什么事后,她结结实实被呛住了。看看这从容寡淡的表情,听听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好一个西装笔挺衣冠楚楚的禽兽。韩锦书实在没办法跟他继续客气了。她故意拉下脸,用很不爽的表情道:“言渡先生,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劝您不要乱来。”谁知言渡直勾勾盯着她看了会儿,竟破天荒一挑嘴角,轻笑出了声。这反应着实令韩锦书一头雾水。她早先就觉得这位暴君是个神经病,如今看来,他的病怕是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治。言渡无视韩锦书古怪而又略带惊恐的眼神。他笑完,径自屈起食指,指背轻轻摩挲了下她被他吻得红肿的下唇瓣。黑眸沉沉,眼神专注,动作姿态好亲昵。韩锦书动了动唇,刚要说话,一阵铃声突然响起。是言渡的手机。言渡接听起来,听筒里的声音清润恭敬,是弗朗。弗朗说:“boss,根据下午的行程表,二十分钟后您有一个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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