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空间内,他身上的乌木香清冽又醉人,熏得韩锦书脑袋有点发晕。她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脖子,警惕地瞪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双黑眸,直勾勾的,情绪莫辨,没有任何波澜同起伏。韩锦书看着那条新闻,非常平静地问道:“言渡,你是来找我要解释的?”言渡摇头。韩锦书不懂了:“那你给我看这个新闻是什么意思。”言渡往她贴更近,修长食指绕起她一圈黑色发丝,似笑非笑地说:“因为我和女明星那则莫须有的绯闻,所以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韩锦书:?言渡如画的眉眼同说话语气,明明都与往常没太大区别,但不知为何,韩锦书就那凉淡散漫的字里行间,捕捉了一丝丝若有似无的愉悦。他淡淡点评她:“韩锦书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样的吃醋方式,未免幼稚。”韩锦书:……???作者有话说:言渡蹲墙角,一朵一朵摘花瓣:老婆有一点点喜欢我,老婆完全不喜欢我,老婆有一点点喜欢我,老婆完全不喜欢我……啊啊啊!最后剩的这片花瓣!是有一点点喜欢我耶!!!韩锦书:dj,麻烦帮我点一首《梦醒时分》送给楼上这位先生。——————还是所有2分留言送红包包~划重点:明天的更新时间在晚上23点58分哦这一下, 韩锦书着实惊呆了。她没有料到,这条被狗仔捕风捉影偷拍乱写的新闻,居然让这位暴君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以为她在吃醋,这条新闻是她故意为之?故意和天才摄影师徐莫衡来往, 故意被拍到, 故意搞出新闻, 而如此大费周章花尽心思,只是为了回敬他和陈晴莎之前出入酒店被偷拍上热搜这个绯闻。韩锦书:……韩锦书在脑海中缓缓打出了一页纸的问号。昏暗沉默的车厢内, 韩锦书眼观鼻鼻观心, 一语不发地看着言渡。言渡也默不作声黑眸沉沉地盯着她。两人对视了数秒钟后,韩锦书实在憋不住了,她破了功, 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哈哈!”言渡:“。”言渡面无表情:“你笑什么?”韩锦书笑了将近半分钟, 才停下来, 上气不接下气地组合语句:“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言渡静默。她刚才笑得太夸张,眼泪都挤出两颗。抬手擦擦笑出来的泪花花,格外认真地继续问:“你觉得我在报复你?我为什么要报复你?”言渡淡淡地说:“当然是你还对那个绯闻耿耿于怀。”韩锦书竖起食指, 指自己:“我?对你和陈晴莎女士的绯闻耿耿于怀?”她本就长得美,此时眉眼鲜活再添一笔笑, 愈发显得活色生香娇娆妍丽。言渡目光落在韩锦书脸上, 一时移不开眼:“没错。”韩锦书默。然后道:“如果我们俩现在在酒吧,言总,我一定亲手点一首《梦醒时分》送给你。”言渡:“……”“行了,正经说吧。”韩锦书敛了笑色, 扑扑手, 重新换上平淡腔调:“两年前我们结婚的时候约定过, 除底线与原则问题外, 互不干涉。你放心,我现在的心态依然和两年前一样,只要你不给我添麻烦添堵,我不会干预你任何事,更不会搞什么报复你的小动作。”话音落下,本就安静的车厢似更加死寂。周围的空气也都跟着冷几度。言渡端详韩锦书须臾,再次开口,眸色与嗓音皆透出他一贯的凉色:“看来我自作多情了。”韩锦书被噎了下。坦白讲,“自作多情”这个词,用在上文的语境里,虽不算完全合适,但也说得过去。但,被言渡用在他自己身上,实在诡异。对此,韩锦书理解为这位暴君自幼在国外长大,母语掌握得不太好。她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来,对他说:“自作多情不至于,但你确实是想太多。”“行。”听完韩锦书这套说辞,言渡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他慢条斯理将身子撤回,坐直了,与韩锦书拉开一段距离,继续侧着头好整以暇地瞧她。而后,懒懒动了动下巴。韩锦书看见他这一带有暗示意味的动作,感到费解:“又有何贵干?”言渡:“说吧。”韩锦书更迷茫:“又要说什么。”
“既然不是为了报复我。”言渡调子冷淡而平静,一如往常般让人琢磨不透半分他所思所想,“那就麻烦韩锦书小姐解释一下,这条新闻,这个叫徐莫衡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所以弯子绕过来绕过去,最后还不是讨说法,要解释?啧。男人。韩锦书在心里吐槽两句。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什么好隐瞒。于是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从头到尾给复述了一遍。“整件事就是这样。”韩锦书长篇大论好半晌,说得口渴,低头一瞧,见中央杯架里正好摆着一个纯黑色的保温杯,与今早家中床头柜上摆的那只,是同款。她伸手指指:“这是你的水吗?”言渡:“嗯。”韩锦书问他:“你车上有没有干净纸杯?”言渡:“要干净纸杯做什么?”韩锦书回答:“我想倒点水出来喝。”言渡随手把杯子取出,拧开杯盖,递给她,示意她直接喝。韩锦书接过保温杯,垂头盯着那纤尘不染过分干净的杯沿,有点犹豫,半天下不去口。言渡说:“我不介意你喝我的水。”韩锦书:?韩锦书无语,好气又好笑地脱口而出回过去:“谁怕你介意我?你有没有搞错,这种情况明显是我嫌弃你好吗?”言渡:“。”言渡被她冷不防这么一怼,他妈的都愣了。片刻,他盯着她眯了下眼睛,沉声,一字一重复从她口中听到的词汇:“嫌弃?”韩锦书见他这副模样,只当是暴君没见识,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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