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隐之所以要让雷洛告知两者,无疑是一种隐形的威慑,劝告两者不能轻举妄动。
“我知道了。”
雷洛回应后,绝隐缓缓闭上混沌之眼,继续忍受着不朽者提取九幽之晶的折磨。
另一个容器里,是羽化。
被禁锢的它,一声不吭,双目死死的盯着不朽者,仇恨不加掩饰。
不朽者数不清的头颅表情千奇百怪,有讥笑,有哀默,有嘲讽,有低沉。
“你知道吗,其实异族基因对于这个原始世界生物的最大改变,并不仅仅只是吞噬,那只是生命形态的改变,它真正烙印在你们基因最深处的可怕,在于你们即使诞生了灵魂后也无法摆脱的东西,那就是欲望,这些欲望在我的眼中,则像是一面面旗子,指引着我的前进。”
面对不朽者的奚落,没有人能够了解此时羽化的愤怒。
这艘飞行器之所以能够修复,完全在于它的坚韧皇丝,至少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它好尽心血漫长岁月,仅仅只是为了一个机会而已。
如今这个机会,却是一个让它赴死的机会,又怎能不让它恨。
数不清的头颅,围绕这个巨大容器,不朽者讥笑道:“恨我也是应该的,这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但我想说的是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向来不怕被恨,我只是我。”
自始至终,羽化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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