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吃掉吗!”
呃?
被自己的耳朵吃掉?
什么……意思!?
泰迪狗这才注意到,肥猫之前戴着狂信徒高级卫队徽章的耳朵已经没有了了。
虽然两人的血衍形象只是伪装而已,但这种损伤的后果,就有点类似于降临到这个世界的超体人一样,虽然没有受到世界法则压制窒息般严重后果,但被其它血衍发现的概率却极大增加了。
虽然不解,但出于本能,嘉利还是谨慎的将这些沾染的血雨碎肉从身上抹去。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
这些从脂肪母巢上轰碎炸散的碎肉,只有小拇指大小,在和血雨一同落下后,有的挂在了茂密的母巢植被上,有得则落在了地面,还有的则被附近觅食的母巢生物本能吞食或收集回母巢内。
这些碎肉宛如脱落的壁虎尾巴,又似鲜活蠕动的刺身,生命力极其顽强,不停的做出神经反射跳动,在血雨中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真是噩梦一般的情景!
作为经历无数标本实验的学者,嘉利对于这些蠕动碎肉并没有太多反映。
肌体的神经反射现象在很多生物标本上都能够充分实验获得,例如青蛙和壁虎身上都有体现,这只是低级启蒙学者的基础解剖课程而已,如今不过是将这种实验放大化表现。
这场突如其来的肉脂血雨对于这些母巢生物而言,无异于一场盛宴,整个森林都仿佛陷入到了狂欢之中,母巢生物们竭尽所能吞噬着这场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食物。
上至山岳母巢巨物,下至菌菇母巢的虫子,纷纷抢食着这些从天而降的碎肉。
但很快!
泰迪狗发现了一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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