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被口齿不清的控诉他的早安吻总有胡茬子扎着她的脸,缠绵流连在她脸上,在她的话里就是刺挠得像钢丝球扎脸,猛地向他扔来一个枕头,不想抬手无力,堪堪落在他的脚边。
从那天起,他恶作剧心大起,比她更早清醒过来,携带着晨间的薄荷香气和一晚野蛮生长的胡渣把沉睡的人闹得生气,享受着她圈起的拳头落在身上不重的力道和迷蒙沉静面容的裂缝。
今天的她似乎格外不一样,在一起叁年,他总觉得枕边人像被雾气笼罩,他看不清,却摸得着。每每雾散开些,发现她些许与自己预设的不同,他总是去惊喜发觉的。
他被她推到在床上,支起双臂看她把他的衬衫脱了下来。
就像现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他极少见过她这般模样,心理只觉得像泉水突涌,见她额头沁出汗来,他抓住她后撑的手掌,掌心能完全圈住她纤细的手肘,抓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咬着她的指腹,眼睛紧紧盯着她变化的脸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知道她一向受不了他专注地看向她,借此,他夺回了在这四平方米没有硝烟战场的主动出击权。
“我喜欢螺旋纹的。”他指了指她右手上的套。
她将包装咬开,一手圈住他的昂扬,马眼耀武扬威地向她吐着清液,她抬手一拍,没什么力道,但身下这人眼睛一下就红了。她滑下身子,他的腿毛刮过她充血的阴蒂,在他的腿上留下小小的一滩透明的痕。
她红色的唇部在悬在龟头上面,鼻子喷出的气息直接落在上面。他伸手想按下她的头,被她轻巧躲过。她的舌尖盖住了她的下唇,是猫儿觅食的萌态,慢慢面对着昂扬,眼睛却盯着他的眼睛。
一阵一阵气息呼在棒身上,却没有温热柔软的唇抚慰,他难抑地喘出声来。
“嗯,唔。”她突然起身和他唇舌纠缠。成风按着她的后脑勺,撕咬着她的唇部,手往下伸,她本就稀松的毛发已经被她刮得干干净净,他一下就摸到躲在阴唇之后的豆豆,圈起手指弹着,嘴巴被封住,在呼吸之间她爽呼出声,力道不减,他一下一下地弹着,掌心都是她情动的痕迹。
吻了吻她的鬓发,“现在舒服点了吗?”
她埋首在他耳后,腰却抬了起来,摸到他的柱身她缓缓坐了下去。
“嗯,哈。”
还没进去叁分之一,她已经隆起眉心,眼睛冒着眼泪,在只有月色的房间里,他的望舒哭了。
他掐着她的腰想把她抬起,换个姿势。之前兴致来了的时候他也让肖望舒试过这个位置,没两下就把她疼得面色发白,他就再也没试过了。
肖望舒按着他的胸膛避开他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坐了下去。耻骨碰到她的腿内侧,她的眼泪落在他的皮肤上。
成风连忙起身,也不敢动,抱着她的腰,抚着她的背轻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我想动。”
肖望舒抬起腰又坐了下去,动了两下,还是泄力趴在他的身上,一口咬在他的锁骨,言语里哭腔未退:“你你来动。”
他试探着往上耸动着她的腰,见她闭眼脸上神色痛苦又享受就大胆地动作了起来。
换到第叁个套,肖望舒还是不肯下来,他不答,只抓着她撑在他胸口的手腕放在嘴边啃咬,虎牙咬在她的脉搏上,她又低叫一声。热流直直淋在他深入的龟头上。
等不了了,他松开手改箍在她的腰上,将她旋了个方向,让她背对他坐着,肉与肉切合摩擦,一个动作让两人都满头大汗。成风马上向上耸动了几十下趁肖望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起身,一把推着她的背让她跪趴在床上。站着将她肏了个透,手掌摸在她的肚子上,感受到自己在她身体里肆意的动作。
小别胜新婚,她不知道和身边这人会不会有新婚的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她开始在他身上找他爱她的证明。在恋爱中的人就像失去了浆的一叶孤舟,随着水波激起浪和吹来的风向前进,她一直认为成风就是她前进的方向和动力,她渴求着这水能更激烈,风能更猛烈,当这些痕迹变得轻微些,她会慌恐不安。其实本不该如此,如果没有窥伺那几年,她本不该如此。
见过爱过别人热烈模样的你,我心里怎么能不生出嫌隙?她用目光描摹着沉睡着的人的五官,这样想着。
可是这种长久的对比让她时常觉得痛苦。
悄无声息地掀起被子,赤足落在木制的地面,她放轻动作出了房门。
十五的月亮是玉盘,盛着皎皎清辉,溢出来的月色落在女人白色的睡裙上。
她没有吸烟喝酒的嗜好,烦闷的时候最好的疗愈方式就是发呆。从小到大的经历没有能让她缓解这种痛苦的方法,但是却给她留下了许多与痛苦纠缠的经验。这种经验能给她的借鉴就是及时止损。
远方的天际线泛白,夜色被霞光撕开。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夏末清晨的清风拂过她的面颊,带走一声叹息。
成风起来的时候,肖望舒已经端着一份煎蛋叁明治和一碗热汤面端了出来。他边舒展着身子,边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吻在她后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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