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得虚名的。
做了才好得快。燕南浔已经将手指撤了出来,对准了穴口缓缓插进了自己肿胀的肉物。润滑过的甬道有着要将人魂都吸走的粘腻感,软热湿润,包裹着将她的欲望尽数吞入,不留一丝缝隙。
燕南浔笑道:书中说的,行房可以促进行气,何况我还用了贡品作润滑呢,怎可浪费嗯,阿然的身体真是舒服
他轻哼着,一点点动着腰捣弄着谢稚然的体内,不大幅度开合,也没有用力挺进,而是细致的仿佛品尝餐前小点似的,一寸寸侵略这温润的身体。
谢稚然便也缓缓热起来,习以为常地承受燕南浔的顶弄。倒是这挠人似的做法让她有些受不了,略焦急地攥着燕南浔背后的衣服,一条腿勾着他的腰轻轻迎合。
我这么温柔,阿然喜欢吗?燕南浔将人压在书架上,陈旧的纸张味钻入鼻内,仿佛是定义了这交合的文雅,把野蛮的运动也美化了似的。
谢稚然喘了口气道:大人是没力气了吗?不行的话就算了
燕南浔气得用力撞了进去,粗大的头部直顶那点让谢稚然叫出声的敏感处,让她几乎靠着书架滑下来。
为了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燕南浔将谢稚然抬到了书桌上,让她趴着从她身后进入,每一下都力道十足,不肯松懈了半分,撞得谢稚然腿根红了一片。
谢稚然有点吃不消,后悔自己嘴欠,非得去招惹这疯子做什么。
她想转开话题道:你的伤还没好吗,好像气息不太稳啊
燕南浔似乎挺高兴,答道:难得阿然还注意到我的气息不过我气息不稳是因为在干你,不是因为受伤了你若是真要关心我,待会儿给我熬汤喝吧,我让家里的下人教你。现在听话,专心感受我
那巨物在她身体里存在感如此强烈,她想不感受也不行吧。谢稚然腹诽。
燕南浔摁着她搅弄顶撞了好半天,直到谢稚然饿得站不住了,他才舍得结束。
谢稚然释放之后,燕南浔竟拿了本书来擦两人身下的浊液。等戴回了面具,他摘下谢稚然眼上的腰带,给她看这本被两人东西玷污了的书,很是得意。
这可是我们快活的证据,值得珍藏在书房留作纪念。
谢稚然看都不想看他,扶着酸痛的腰穿好裤子就往外走。
谢你去哪?
谢稚然没好气地:给你煲汤。顺便待会儿偷了你的书当柴烧。
燕南浔像个傻帽一样搂着本脏书笑倒在桌边。
只是他又咳了好几下,心想,让她住过来真是没错。多了这个人,回家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否则这一天又伤又累的,也不知道怎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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