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个姘头。”
慕安被拉出好远,七拐八拐地进了一间房,沈灼将门摔得震天响,他惯是谨慎冷静,进退有度,可见现在情绪有多不稳。
她安静地站着,一语不发地观察他。
沈灼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除了眉头皱得si紧,像打不开的结,整个人就是一块淬冷的冰,内里波涛汹涌,极不平静。
他没有问诸如“你为什么放我鸽子”或者“你怎么会在这”之类的废话,单刀直入:“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盯着她的眼睛,双眼情绪压抑到了极点,如同暴风雨的中心,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慕安慢吞吞地反问:“我需要向你解释吗?”
的确,他不是她的男朋友,连朋友都谈不上,充其量只是个见了三次面的陌生人,或者说,追求者。
沈灼没说话。
她又平静地问:“你会告诉许衡吗?”
她其实希望答案是肯定,这种消息从别人尤其是情敌嘴里告诉他,绝对b他自己发现要更刺激更扎心。
沈灼没有回答,他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沉沉墨se铺开来,最后汇成浓浓的不甘。
“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他欺身上前,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出属于雄x的侵略x。
“我只有一个请求。”
慕安明知故问:“什么?”
“不可厚此薄彼。”
他想,既然那个粉头发的二世祖可以,那他凭什么不可以。他b那个二世祖g净得多,也聪明得多,未必就b不过他。
从来冷静理智的沈教授第一次抛弃了理x,先入为主地给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贴上了刻薄的刻板印象。
染发,轻浮,打扮花哨。那样的男人,也就只能凭借皮囊和经验稍微x1引她短暂的注意。
他虽不自满,但也知道自己的外貌不差,皮相他不缺,经验能补足,这两样东西并非不可替代。
沉沉的视线扫过她红润的脸庞,他更坚定了她只是贪图一时r0ut之快的想法。
“18分钟43秒。”
他突然报出一个数字。
慕安疑惑地看向他。
顶着一张认真的冰山脸,沈灼一字一句道:“从你进去到出来,不超过20分钟。他没有满足你吗?”
她身上的衣服很整齐,发型不显凌乱,除了一张脸红扑扑的,走路姿势略有改变,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男人的视线有如实质,在她身上逡巡。
慕安脸颊微烫,瞪了他一眼,“不管你在想什么,停止。”
沈灼松开了一点的眉头又紧紧蹙起,提醒她,“这不公平。”
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对她做那些事,而他连想都不可以想?
慕安:“他跟你不一样。”
一个pa0灰,一个男配。
一个玩完就丢毫无负担,一个需要斟酌使用,在正确的时间打出这张牌。
沈灼不理解她的想法,只以为她是指关系的差异,一个没名分但有小三的关系,一个没名分也没关系。
“我说过了,不可厚此薄彼。”
他淡淡说着,将她抱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
有时慕安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现在也是,他既没有道德败坏到趁机拿捏她的把柄威胁,也没有高尚到试图告知她的正牌男友,而是一副以小四自居的样子,对偶然撞见的小三有了胜负yu。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肢t接触,便是出现在如此复杂暧昧的情境下。
沈灼显然不是熟手,单手撑在她腰侧,审视她的衣服,“你们做了什么?”
她不说话,得不到回答的男人直接上手求证,g燥指腹抚过她微微红肿的嘴唇,突然俯身落下一吻,神se冷静。
“裙子,没有脱下来,对吧?”
他的视线敏锐地移到身下,修长骨感的手指按住她的小腹,用凉薄的唇瓣吐露惊人的词语,“用了手指,还是别的地方?”
他注意到,手掌轻轻按压腹部时,她的呼x1变了,双腿动了动,搁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是自然下意识的反应。
“不说话,是希望我亲自检查吗?”
他的咬字冷y,淡定的语气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几不可闻。
慕安终于开口,“你知道许衡在等我回去吧。”
沈灼掀起眼帘不带感情地看了她一眼。
“那就让他等。”
他好像现在才真正展示出理x冷酷的真实面目,之前刻意软化的态度消失不见,这个样子才更像书里那个不知情ai的高岭之花。
前提是,他没有把手放在nv生暧昧的位置,并试图掀她的裙子的话。
他抿起了唇,不再徒劳地询问她,行动力很强地抬起她的腿。
雪白的大腿内侧有几枚崭新的吻痕,他一眼就看见了濡sh紧贴的内k,淡淡的味道里掺杂着一点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