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不可!”
合欢向后躲了躲。
“他可,我就不可吗?”陆远浩质问道,‘他最后没要你的身子,是因为他不肯纳你为妾室吗?”
“我并不想当他的妾……”合欢拼命地摇头。
他愣了愣,转而便想明白了:“姑娘不肯从良,而是拜了山头,找到了‘椒房香’这个靠山,从此便可高枕无忧,有源源不断的花客为能与你一夜销魂来尽情抛洒银子了。”
他本以为这是个有着传奇经历的女子,虽然失了身子却没有堕落,依然在和命运作斗争,没想到竟也是取悦男人的掌中之物。
想到这里,他便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为似乎对她牵动了心弦而觉得自己无比愚蠢。就像看到了一块美玉,但翻过来仔细一瞧,却有着一道无法消除的裂痕。
“不,不是这样的。”
陆远浩此时已经陷入了自己先入为主的猜测和想象里,根本不听她的否认,一把就抓起了她的皓腕,狠狠地道:“姑娘身陷娼门,果然也未能免俗。”
“大人想要免俗之人不如换回花闹春姐姐来吧。”
他冷笑了一下,自己并未看上花闹春,但也不愿承认自己似乎看上了合欢。
虽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但他既不想“饮食”,又想满足“大欲”,既看不上莲花的姿色,却又妄想着国色的牡丹即使掉落到淤泥里,也能像莲花一样保持一尘不染的高洁。
察觉到了自己的拧巴,他忽然就甩开了她的手臂。
这一甩,合欢的玉室里竟又甩出了水柱,在倒下去的一瞬间,竟翻起了朵朵浪花。
妙处早已是水光潋滟,蓬门似泉眼一样不断有泉水上涌,在缅铃的旋动下春波荡漾着。沐浴着甘泉的花唇张着翅膀,就像一汪蝴蝶泉。
陆远浩再次见到那令他称奇的玉户,还是心中一颤,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那源头活水。
那穴眼感觉到有人在侵袭,竟害羞地抖了一下,但蜜唇却先闭后开,反生出了更多的妙水,就像蜜蜂吐蜜一样。
那触感极其绝妙,湿湿凉凉,却令人心头一暖。
他的脸庞又柔和了起来,这一波三折的表情和莫名其妙的兴师问罪,令合欢觉得有些诧异,忙道:“大人不要再羞辱小女子了。”
陆远浩的手指碰到了那嗡鸣的铃铛,想起了正事,表情恢复了常态,道:“宁小姐让本官帮你拿出这‘金疙瘩’,是时候让你解脱了。”
合欢复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冰块儿脸,这才放下心来,岔开了双腿。
他的食指向里掏着,可滑腻的淫水令他根本抓不住那铃铛,于是便干脆用掌心来抹干。
少顷,不但牝户没有变干,就连陆远浩的整个手都湿透了。
“姑娘怕不是妖精?”
合欢一听便大惊失色:“什么妖精?”
陆远浩并没有看她的表情,而是说笑道:“怕不是东海里的妖精,水竟怎么也流不尽?”
她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身份。
陆远浩嗅了嗅自己沾满蜜汁的手,一股冲动直奔心头,也许是嗅得太深,此刻竟有些窒息,于是眯了一下眼缝,迷离地道:“既然徒手拿不出那‘金疙瘩’,不如试试用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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