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浮雕在变幻的光线下如同活过来一般晃动着,无数男女老少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组成了诡异的合声,指控着大厅中间的两人:“放纵y欲玷污圣地的渎神之人,下火焚地狱,用鲜血来洗清你们的罪孽吧。”“诺伊斯……”穆琳全身失去了血色,僵硬地轻轻颤抖着,肛肉不自觉地收缩咬紧体内的rou棒,仿佛从那里才能得到缓解恐惧的力量。诺伊斯脸色阴冷地看着那些雕像,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衣服穿回身上,拢好前襟包裹住身体,用手臂将她圈在怀里牢牢护住,和来自周围的恶意视线隔绝开。“别怕,有我在。”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安抚着,分身继续缓缓挺动,感受着少女紧张的肌肉在快感中再次软化,肉穴顺从地打开。神官抬起头,直视着周围变得阴森的浮雕,厉声驳斥道:“西斯圣殿向来都是结契仪式的神圣之所,神官与侍魔的结合是受到神明祝福的,以肉身的交融去净化迷途的灵魂,共同护卫世间。神明慈悲,心系天下芸芸众生,眼见着如今魔物为祸教廷,又怎么会在意这种死板的教条?你根本不可能是神明,装神弄鬼的邪祟,别躲躲藏藏了,显形吧。”“强词夺理!”大厅的墙壁震颤起来,四面传来强大的压迫感,仿佛整个圣殿都在震怒。环绕大厅的黑暗如同有实体般开始膨胀,侵蚀着光亮所能照到的空间。阴影沿着浮雕的沟壑扩张,如同漆黑的血液从那些人像的五官与身躯上滚落下来,在将墙壁彻底吞噬后,继续向地面流淌,蠕动着向中心的光柱围拢。“黑血……”熟悉的心悸感让诺伊斯脸色严峻地凝固着。心魔的载体,这世间最纯粹的恶的集合体,仅仅只是靠近就让人心惊肉跳,仿佛灵魂都在被撕扯,掀起心底最深的阴暗。他和穆琳的意念还连接在一起,明显感觉到少女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潜藏在记忆中的痛苦被唤起,难受地揪成一团。心脏快要碎烈的感觉清晰地传进他的体内,让他忍不住更紧地抱住怀中的少女,运转法术在二人身体中流转,在四面八方让人不舒服的精神压迫中给彼此一点支撑。那些黑色血浆在地面上越积越多,蠕动的液面在某一点开始缓缓上升,渐渐汇聚成一个人形,黑色黏液固化,显露出鲜明的色彩,化作了金发红衣的主教模样。“梅瑞狄斯……”诺伊斯咬着牙,心沉到了谷底,“你没有离开西斯……”红衣主教缓缓抬起头,睁开他那双闪着金色光芒的魔瞳,冷哼一声:“蒂莫西已经是个废人了,对我造不成威胁,一个艾丽西娅,还不值得我亲自出手。诺伊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取圣剑。”诺伊斯冷着脸,暗暗握紧穆琳的手。这是给他们设的局,梅瑞狄斯从一开始就在这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还故意等他们解阵解到一半再现身。
好消息是艾丽西娅那边的压力减轻了,而坏消息是现在穆琳身中y毒又丧失了魔力,彻底失去了战斗力,他们的力量又耗在了解除阵眼上,要是现在强行中断,之前所做的就会前功尽弃。他没有趁手的武器,发挥不出实力,还要保护中毒的穆琳,决计不是梅瑞狄斯的对手。现在唯一的希望,就赌在圣剑上了。银发神官眼神快速扫视了一下四周,环绕着他们的黑血躁动了起来,前端像准备攻击的毒蛇一样向上抬起,积蓄着力量越升越高,将他们团团围住,蓄势待发。“穆琳,你一个人撑得住吗?”他松开少女的右手,摘下挂在腰间的长剑握在手中。穆琳深吸了几口气调整着呼吸,魅药作用下抓心挠肝的y欲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掏空,只有被那根粗壮的rou棒cao干着才能得到短暂的安宁。她不舍地缩了缩穴肉,感受着那根肉物插在身体中的充实感,咬紧了牙:“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她话音刚落,周围的黑血便发动了,像海怪舞动的触须一样向中心绞来。几乎在同时,诺伊斯抽离了少女的身体,凌冽的剑光挥出一个巨大的圆弧,将四面扑来的黑血尽数击退。穆琳闷哼一声,双腿一软滑倒在地,只有右手顽强地撑在阵眼底座上,维持着和符文的连接。rou棒快速刮过穴口的凶猛快感瞬间向全身炸裂开,让她差点当场高潮。而快感过后迅速涌起的空虚,则跗骨之蛆般勒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百爪挠心地难受起来。那些黏稠的黑色血浆在被剑气击中后如同受伤的活物一般发出痛苦的哀鸣,无数尖锐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刺得人大脑中像刀搅一样地疼。诺伊斯念动咒语,缠绕着金色剑光的剑身在空气中舞动出炫目的轨迹,一个金色法阵浮现在剑尖顶端。随着他将剑尖刺向地面,法阵发出耀眼的光芒,猛地向四周扩开,向上升起一道金色光柱,将两人护在了中间。几乎覆盖了整个大厅的黑血在触碰到法阵之后像烫到一般向后退去,不甘地发出怨毒的嘶吼。诺伊斯后退一步,瞥了一眼在y欲煎熬下艰难喘息的穆琳,发动了戴在她身上的y具,在她变大的呻吟声中,长剑一震,向法阵外的红衣主教冲去。——————————————————————梅瑞狄斯:老蒂你成天都给你手下的神官灌输些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搞黄搞到圣殿去了还理直气壮的,你们这是渎神!蒂莫西:这里是西斯,教义的最终解释权归本主教所有,我说搞黄不犯法就是不犯法。神要是有意见,你把他叫出来跟我唠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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