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到家的。也不知道乐殊那里有什么事折腾这么久。
他也不急,自己在地下室擦洗了一遍器具,保养了一下皮具。最后在他把“日用品”放到茶几上的时候,她回来了,还拎着包东西。
“这个是,”乐殊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是宴结婚的时候我穿的伴娘服。”
“拿回来干嘛,煲汤?”
“我也不知道,”乐殊沉浸在迷茫中,“丢了又不行,放那里碍眼。”
魏玉拎起衣服看了一眼,“能穿给我看看吗?”魏玉问。
“?”虽然很疑问但还是接过来衣服,“那我去卫生间换了。”
“去花园门口那个,那个大。”魏玉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乐殊的手提袋,主要是好奇里面的东西。
乐殊换的很快,随意用发抓抓了一个发型就出来了。淡紫色的纱裙礼服有些走形,但还是保持着该有的形态。
魏玉正对着沙发靠背,笑着说道:“这样式和那次婚礼新娘穿的款式好像,但有些细节不一样。”
“就是差不多款式,我给伴娘做的都是一样的。”乐殊整理着层层迭迭的紫纱,“但我这个领子比较高。”
“为什么?”
“为了藏项圈。”乐殊总算是理整齐了纱,有些局促地看着魏玉。“那时候要求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带项圈。”
魏玉招手示意她过来沙发边,而后摸了摸近在咫尺她的脖颈。
“现在,”魏玉声音中带着不明的情绪,“在我面前可以做自己。”
乐殊没说话,只是附身让他更方便摸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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