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维根斯坦站在她的左侧指引,而拉威尔站在她的右侧守望。最重要的是铃铃化作屋酱右手上的红丝带,成为屋酱和钢琴之间扯不断的羈绊。
就算高潮到失神,只要右手一拉,屋酱就知道钢琴在什么位置。
身体被击坠了,那就捨弃身体。要弹奏的音符在左边,屋酱就拖着破碎的身体爬向钢琴的左边。
要弹奏的音符在右边,屋酱就拖着破碎的身体爬向钢琴的右边。
琶音出现了,屋酱拖着破碎的身体一路辗压过去。
宛如战争一般惨烈,宛如保罗.维根斯坦在战争中失去右手后仍奋力演奏一样。
屋酱从来就不是什么救人的仙女。她不会成为睡美人童话故事里救人的紫丁香仙子,也不该在「花园」里演奏「鐘」,试图让那些被选为「睡美人」之后身心受创的跳蛋宝贝们像仙度瑞拉一样,一听见午夜十二点的鐘声就变回原本的模样。
屋酱始终是「花园」的魔女。
如果演奏台上有炮火,她就用炮火吞噬一切。
如果演奏台上有冰山,那她就用绝对零度一般的寒气冻结这一切。
如果演奏台上有毒药,那她就用满溢出来的毒药淹没整个会场。
今晚,男人在她的股间塞进一颗名为「毒药」的跳蛋,这是他们自找的。
屋酱化作一朵受伤的罌粟花,从伤口里汨汨的流出毒药。
战争中,重病伤残的人士用这种毒药里提取出来的成份作麻醉。
屋酱本来可以用这份毒药让所有人上癮,先让所有人嚐尽失去肢体的幻痛,再让所有人从伤口里摄入鸦片和吗啡,让所有人陷入无法自拔的极虐深渊中。但是拉威尔见证保罗.维根斯坦的努力,为他写作了就算只剩左手也能演奏的曲子,让保罗.维根斯坦在战后能为和平以及战后人性的復甦做出努力。
战争中,甚至有欢笑。甚至有不可磨灭的友情和温柔。
屋酱詮释拉威尔所描述的温柔。她最后还是收手了。
屋酱施展花田魔法,让被毒药和战火吞没的地方盛开出一朵朵的国殤罌粟花。
虽然以罌粟为名,但国殤罌粟实际上是没有毒性的虞美人花,用来纪念在战争中过世的士兵们。
「bravo!」听完演奏的○○伯爵率先站起身来鼓掌。他命令塔尔罗斯也跟着他一起鼓掌。
「不会吧?屋酱弹完了?」男人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屋酱脖子上的项圈始终是黑色。排除被红丝带缠绕的部份,从来就没有一丝转红的跡像。
男人们看见角落包厢里的○○伯爵站起来鼓掌,这才跟着爆出一阵不敢相信的掌声。
「主人,您想要邀请屋酱进房答谢吗?」
就在○○伯爵打算回覆的时候,一名穿着西装的服务人员已经主动走到屋酱身边进行询问。
「回去了。」○○○社长说。
他一站起身来,门外的保镖谁也不敢拦他。而另一名穿着西装的服务人员本来打算挽留○○○社长,因为接下来还有玛姬小姐的演出,但是他眼看气氛不对,就此把来到口中的话语全部吞回去。
屋酱起不了身。她虽然完成演奏,可是她的身体一阵虚脱,差点就倒在钢琴上。
演奏的时候她的右手死命拉住丝带,偶尔奋力抓住钢琴的一角,现在她的右手完全麻木。
更糟的是她的左脚。演奏的时候她为了用右脚去踩住踏板,她捨弃了左脚。现在她的左脚完全失去知觉。
然后是她的身体,好像断成两截一样,中间的地方不见了,完全无法再把自己拼回去。
「您愿意乘上花篮吗?帷幕已经落下,不会让观眾看见的。我们会让您回到原本的休息室。」
屋酱一个咬牙点头答应。
「让我变回去。」
这是屋酱第一次乘上花篮。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因为她走不动了啊!屋酱羞愤难当,再也顾不得羞耻。她动用仅剩的左手一抓,就把股间那颗「毒药」抓出来捏在手里。
开演前她有多害怕这颗「毒药」,她现在要把她紧紧捏在手里,告诉自己:它再也无法伤害她!
屋酱给送回休息室里。神祕男子叫所有人离开。
「解开」这个动作还是得由他亲自来。
「解铃还需系铃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但在绳缚的世界里,一但绑上之后,就解不开了。
屋酱全身瘫软的躺在花篮上,左手紧握的跳蛋被女僕拿走之后,她现在就连左手也不听使唤了。
房里只剩神祕男子和她一个人,屋酱自知无力反抗,股间又是一阵紧缩。
而不巧的是,神祕男子正是从她的股间开始把她解开。
屋酱的股间一阵高潮,弄得她几乎晕厥。
然后是她的足、她的手、她的颈,最后才是她被红丝带系上的乳房和乳头。解开的顺序正好和束缚她的顺序相反,屋酱跟本就不知道神祕男子究竟是在解放她还是在挑逗她,只知道自己在羞愤中又高潮了。
而且这次的热流喷发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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