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危机解决,因为马眼和後穴也一样被刺激得往外吐着水,这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有些小水花已经溅在黄非鸿的头发和衣服上。
黏稠的淫液徐徐落下,吊着一颗绿豆大的小露珠,如同蜘蛛吊丝而下,一点一点的逼近那张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本来金古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又隐忍得满头大汗,浑然不知危机逼近,是敖嗷眼尾瞧见了,拍拍他後脑,退开来示意他低头去看。
一看,菊花收紧,臀肉大腿都绷紧绷直不敢动,那点露珠距离就剩十多厘米,假如动作再大点,不是断开就是滴落。
荆自没注意,只是倏然感觉底下紧得不行,简直是分寸难入,以为金古高潮了,更加用力的狠撞。
这猝然的一撞,杀了金古一个措手不及,连带着冲击力向前倒。
露珠,断了。
甩在衣服上。
金古心情经历大起大落,看到落在衣服上被吸收掉,松了一口气。
然後。
精关也松开了。
憋了好久的精液跟加特林电动机关枪一样,「哒哒滴滴」地疯狂连发,射在黄非鸿脸上,满满当当,跟美容凝胶冻膜似的。
金古被狂乱的高潮淹没前最後的想法只有两个字:完了。
高潮来得太快太急,他两腿一软,直接跪坐下去,肉棒滑出,两瓣弹滑又湿漉漉的软肉压在黄非鸿脸上。
原本精液射满脸那刻黄非鸿就吓醒了,正要弹坐起来,刚起来时那臀瓣一坐,就躺回去。
精液糊了他一眼,没看清发生甚麽事,不过他好歹是前龟头,这味道他熟得很。
用袖口草草地擦眼睛,才把坐在口鼻上的屁股推开,推开那刻也就看清屁股的主人——全裸的金古,然後蹲在他是前面全裸的敖嗷,再昂起头上看,是穿着敞开的风衣,挺着大鸡巴的荆自。
???
金古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喘着气,没力气继续抬起臀来,撑不住,又坐回去。
知道屁股的主人是金古,这下意味就不一样了。
黄非鸿掂量一下那两坨肉,兴奋地埋头进去深深吸了口气,赞叹:「又是梦吗?今天竟然连做两场和金古弟的梦,好真实,太幸福了!」
这就轮到金古满脸疑惑,他也做梦了?该不会是因为仙身借给他,所以会互相影响,共通梦境?
不容金古细想,荆自还没肏够,这要分先来後到的。
把屁股从黄非鸿的脸上抢回来,挺直一插,当着黄非鸿的面前大开大合地继续抽插。
荆自没有甚麽道德或耻感,不觉得多了个近距离观众有甚麽问题,心理活动大概就是:醒了吗?一起吧!
可是金古有啊!
他不知道怎麽面对,又逃不掉,屁股还被肏得很爽,停不下来,最後就像鸵鸟一样,埋首在敖嗷的颈窝,死赖着不抬头。
看到金古这麽羞臊,敖嗷的心情好很多,也不生气了,摸着他头发顺毛:「不怕,没事的。」
黄非鸿看群交场面如此和谐,就更相信这是另一场梦而已,还是清醒梦,尤其亢奋,连忙躺回原位,说:「荆兄别站着了,下来近一点吧,这样我看得更清楚。」
他要当前排观众!
荆自不介意配合,反而是坚持不抬头的金古摆摆屁股表示不要,被荆自拍了一下,让他乖乖配合,才不情不愿地跨跪在黄非鸿脸上,几乎贴着他的脸。
「屁眼好可爱哦~操得都红了。」黄非鸿很开心,一边舔乾净脸上的精液,一边欣赏起来,还伸出舌头在两人的穴口交合处滑来滑去,道:「之前看着荆兄干你,我好羡慕喔,现在终於可以参与。」
操干间金古的肉棒又硬挺起来,在黄非鸿面前晃来晃去,不时划过嘴唇鼻尖,彷似吊在兔子面前的一根红萝卜,看得他两眼放光,张口就吃上去,大肉棒直接塞满小嘴巴。
「唔!」金古的肉棒忽然又被湿热包裹,低头看去:「不??哈~嗯~」
黄非鸿长着自己的脸,看着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吸,还吃得津津有味,一手握住,又吮又啜,另一手正解开裤头自给自足。
「哈~肉棒好硬,顶?顶到了??啊啊?嗯??你?你吸慢?慢点??」
好奇怪,但是也??不讨厌。
敖嗷看他俩都玩了起来,也把肉棒送到金古嘴边:「哥,三个人呢,喜欢吗?」
金古已经练成反射动作,肉棒送到嘴边就自动开口含上,反应过来脸又红上几分。
难不成他真的这麽色吗?身体比脑子快多了。
想到敖嗷的问题,喜欢吗?
菊穴、肉棒和口腔三方刺激同步传来,还夹杂着「噗滋」「啪啪」「咂咂」的淫声,听得人脸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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