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被肏到条件反射,只不过是略加推测,身体和脑子已经期待起来。
金古不再细想,握着面前的肉棍认真沿着轮廓摸了摸,在脑子里建构了一下大概模样。
脑海里霎时出现了一根又大又粗的大鸡巴,但就这样也分辨不出来,又摸上另一根。
最後同时握着两边,手感尺寸摸着差不多,可能荆自或黄非鸿有特意配合另一人改变大小。
形状应该不会变吧?
这太难猜了。
金古回忆了下之前被这两人干的情况,不想还好,一想屁股就痒,从回忆变回味,好想要??
那时候太爽,记不清细微差别了。
想到敖嗷的提醒,於是凑上前嗅嗅。
别说,真别说,完全嗅不出来。
因为才刚刚完事,浸染了浓厚的淫水口水的色情气息,太混乱,掩盖原本的味道。
在其余三人的视角里,认真摸索,不时像仓鼠一样动动鼻子左右闻闻,然後严肃地对着两根肉茎深思的金古??
超可爱!
黄非鸿鼻头一热,流着鼻血给敖嗷一个抱拳,荆自默默竖起大拇指。
所以说经验多的会玩,以後你就是我们的军师了。
敖嗷也没想过金古会这麽重视,他应该猜到这不过是占便宜的情趣小游戏。
他哥真的是??怎麽这麽好?
好想抱起来重重地操划掉疼他。
金古听不到他们的内心戏,不然一定掀桌离场,而不是还在推理到底哪根打哪根。
经历短暂的思想挣扎,金古给自己打气,又不是没吃过,有甚麽难为情的。
伸出舌尖,舐了一下左边的龟头,又舔了一小口右边的。
太小口,没嚐出来,都是咸咸的。
於是舔多一点。
还是没甚麽头绪。
金古一口舔得比一口大,渐渐变成轻吮,大半个龟头都被他含了进去,原本仍是认不出来,可能今天吃得太多次鸡巴,舌头习惯性去挑弄马眼,熟练地打转画圈,刺激得吐了一点点水。
这新鲜的味道没有被干扰,十分熟悉,答案呼之欲出,但份量太少,没有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灵感。
是荆自吗?不确定。
既然发现这个办法,剩下就简单了,他扭头含上另一个龟头,一个劲儿地撩,用舌尖去钻去挖,刺激马眼吐水。
这根明显受不住这麽猛烈的进攻,吐的水比上一根更多,很明显嚐出来。
「左边是荆自,右边是黄非鸿。」金古自信满满。
敖嗷不吝啬夸奖:「哥真棒!」却又突然提出新规则:「看来这样太简单,第二回合要不要挑战看看,提高难度,不用手和口?」
金古一听,这如意算盘打得都砸他脸上了,不就是想他用屁股吗?准备一口回绝,可话到嘴边时,灵机一触,又应下来了:「行啊,不用手和口,其他都可以吧。」
你们还是太嫩了,是时候给你们上一课!
金古叉腰说:「这次谁来?坐?噢不,躺下吧。」
一阵「沙沙」声,似乎在换位置,很快就有两人在他面前躺下。
第二回合的主持人是不善言辞的荆自,表达依旧简单:「好了。」然後拉着他的手来带位,两手各自在距离肉棒还有一厘米左右时停下,道:「再前一点就是了。」
金古在荆自的指引下估算到大概位置,觉得这样不太好实施,站了起来。
袜子和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谁脱掉了,现在的金古是赤足踩着地面,脚底都沾了些沙石,抬脚就往那肉棒的位置踏了下去,像踩熄烟头一样左右碾了碾。
当然没有太用力,他又不是想把人弄断,顶多是给点小小的羞辱而已。踩中的那刻躺着的人明显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了起来,有点颤抖。
哼哼!看来是气得不行,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金古更肆无忌惮,乾脆像磨砂般把脚底的小碎石都上下蹭乾净,简直是当成甚麽抹布棍子,嘴角挂着嚣张的笑:「痛不痛?是不是气得都想骂我了?骂吧!骂出来我就知道是谁了。」
小碎石不多,一下就蹭掉了,但也留下了点红痕。
金古不会让他好过,灵活的脚趾夹紧龟头,抓住摇动,又觉得差点意思,不够过份,故意嘲讽:「这甚麽烂小鸡巴,我脚趾都抓得住。」
骂完又感觉底下抖了一抖,以为起效果,更起劲嘲笑:「你就是我踩在脚下的货色!」
金古以为黄非鸿是最纯洁的,殊不知最纯洁的是他自己,以为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侮辱。
准确来说,着实是侮辱。
所以更赞了有没有?
恰巧被踩中的敖嗷爽得叫一个兴奋,得意地瞧了黄非鸿一眼,甚麽打不打的,没有意思,看到没?我哥踩我了!
一旁的黄非鸿流露出非常标准的羡慕表情。
敖弟太幸运了吧?好想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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