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的肉棒戳在面颊肉上。听到他刚才哭得厉害,也想哄哄,便噙住舔弄。
两头各自传出啜吸的水声,又带着皮肉碰撞的「嘭嘭湃湃」,此起彼落,不曾停歇。
粗长的肉棒快速抽出插入,两边节奏协调,两人被肏得浑身都在颤栗,金古的淫液不停滴落,宛若下雨。
原本黄非鸿还认真舔吃面前的鸡巴,不时顺带舔吻敖嗷的肉囊。到後来爽昏头,顾不上怎麽吃,只能含着,让肉棒塞满小嘴,俨然成了一个精液袋子,把金古喷出的浊液照单全收,只用喉音发出「嗯嗯唔唔~」的淫叫。
上上下下都好充实好饱,好开心喔~
还是敖弟和荆兄说得对,只有两个人的话,就不能这麽痛快了,大家一起比较好。
金古和他一样是含着的,可一下冲击力太大,肉棒滑了出来,找不回来,扭头昂首四处寻找,恰巧衔住荆自的乳头,就当成替代品吮啜。
敖嗷射意渐浓,速度越来越快,大开大合抽送,拉着他後仰,一下下都把圆润的龟头送到深处,干得金古腰肢只能僵直,不得不吐出荆自的乳首,「啊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荆自看着金古被操得失神,完全被快感支配的样子,也忍不住把黄非鸿从底下拉出来,翻过身去拉起来後入,摆成相同姿势,像干着另一个金古,面对面一起加速抽插。
金古做爱的时间比黄非鸿长多了,现在腰已经挺不起来,不自控地往前倒,刚好靠在黄非鸿的脸上,胸膛也贴着摩擦,红通通的乳头磨来蹭去,皮肤披上一层红纱。
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下就像镜像般,两个金古一同被肏,只是身後换成不一样的人。
黄非鸿已经射了,高潮连连、爽得神志不清,却感知到面前人是金古,嚷着:「亲?亲亲??要~」
金古也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麽,现在随便来一个人下命令他都会听,配合地偏头过去舌吻,两人脸上全是口水,但完全不羞耻,格外起劲。尽管不时被干得唇舌偏离,也照样把面颊当成是唇肉舔啜轻咬,回到直轨时就继续舌齿缠绵,反正就不能消停半秒。
敖嗷低吼一声终於射出来,而荆自紧接其後,灌得他俩後穴满满,都要溢出来了。
金古脱力倒下,底下的穴口闭不上,一直流出白浊。
敖嗷对上性事简直可说是精力过剩,这时还故意去揉揉他隆起的小腹,把精液加速压出来:「哥你里头好多,像爆浆奶油泡芙一样,今天吃了多少?三泡?四泡?」
金古话都不想说了。
放着让他好好休息,敖嗷回头验收成果,问:「怎麽样?」
黄非鸿眼神亮晶晶:「我悟了,和大家一起更开心。」
敖嗷和荆自微笑点头,非常满意:「欢迎加入。」
听到这话金古就不乐意了,累极了也硬坐起来问:「甚麽意思?合着我算是你们的玩具吗?」
一般到这般地步还有不满,最常见的做法就是腿打断,关小黑屋,天天干夜夜操,锉他一身傲气,让他离不了男人,看到鸡巴就想蹶屁股捱操。
然而这也是对一般人的,金古作为神兵,是宁折不屈,用这种方法只会适得其反,随时自爆,同归於尽。
敖嗷示范正确做法:「哥,我们只是太喜欢你,但不想害你左右为难,才选择这个和平共处的方案。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被你干,怎麽会是我们的玩具?」又回头示意其余两人表态。
两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不得不说,竹马就是竹马,四两拨千斤,又把快要燃起来的大火引回去:「还是说哥你偏心,喜欢我们其中一个,所以才不想和我们三个一起。」
金古突然被扣罪名,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你只打他不打我,怎麽就没有偏心?」轮到敖嗷指着黄非鸿算帐。
「我那不是情趣,是真生气才打的。」金古无奈解释。
「那就更对味了,这在我们眼中是一种奖励。」
金古扶额,无从反驳:「那你要我怎样?」
哎不对,不是他先不爽吗?怎麽绕一圈变成他的错。
敖嗷眼珠子转一圈,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跟球赛讨论战术般围成一个圆。
金古不知道怎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是不是应该先逃?
说起来,怎麽现在这三人玩一块儿去了?
很快讨论结束,敖嗷作为代表:「要证明你有好好把我们三个都记在心上,没有偏颇。」
「行,要怎麽证明。」金古不明白有甚麽好争的,但他们提出了,听着没甚麽陷阱,就答应下来。
荆自闻言把风衣上的腰带拆下来,绑在金古眼睛处,甚麽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金古顿时不安起来:「甚麽意思?不是证明而已吗?」
「我们之间最多又深入的交流不用说是甚麽,要是哥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应该已经对我们的肉棒都记忆深刻,对吧?」看不见敖嗷,但脑子里已经冒出招牌无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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