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像是感知到主人脑里乱七八糟的画面,简直是淙淙细流汇成河。这一流,就更痒了,像有颗珠子在里头划动,溜来溜去。
要用吗?
猜不出来,一样会被操个屁股开花。要是自己来,还能缓缓。
咬咬牙站了起来:「荆自,你扶一下我。」
在荆自的「协坐」下,蹲坐在敖嗷的身上,为公平起见,不可以碰到肉棒以外的位置,包括大腿和小腹,以至於金古格外的艰难,摇摇晃晃的,坐不稳。
底下的淫水已经泛滥,肉茎很顺畅地就滑了进去,把之前的白浆挤了出来,这淫靡的画面看得敖嗷血脉沸腾,肉茎更加精神,肿胀得更大。
金古一下就被顶得不行,连忙求饶:「别?别再大了??吃不下??」喘着气感受肉棒的整体形状??偏左吗?
失去视力,又强逼自己的感官刻意放大肉穴传来的感受,再加上此前已经被干了好几轮,穴壁似是吞咽地自主一吸一吸,扯着那入侵物往体内送。
小小的试着上下套弄,左倾的龟头抵着肉壁划过,一阵熟悉的刺激如同微电流般掠过,浑身颤了一下,这?这好像??
就差一点就记起来,金古又扶着腰再一起一坐,不小心用劲过大,一下重重地撞入深处,腰一软,差点就趴下去了。
「敖??敖嗷,这肯定是敖嗷。」金古被这一撞,都没有刻意想,脑子自动出现刚才被敖嗷抱着肏的记忆。
是他了,敖嗷每次插入时都很容易戳着那个敏感点擦过。
敖嗷满心欢喜,没想到才两下,他就认出来,看来身体确实是都有把他记在心上的,高兴地抱着脸亲了一下:「我哥真棒!」
金古以为这下终於结束,才站刚起来时却听见他说:「第三回合,就是一次猜三根,猜中了就换人,不要乱猜喔,猜错很严重。」
刚吐出肉棒的菊穴一下又被另一根冷冰冰的巨物狠狠插入,惊得金古「呜哇」一声叫了出来,然後就是一阵迅猛有力的抽送,快得都把他的魂魄撞出来,这风格不用多想都猜到是谁了。
然而来人明显知道金古很容易猜得出来,所以进攻时就是打着不让他有余力开口的盘算。
实际上也非常奏效。
空虚了好一会儿的淫穴刚刚在敖嗷身上才套弄了两下,一点都止不了那渴求,反而更敏感,更骚动起来,突然迎来这样粗野的攻城略地,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无比强烈的刺激劈头盖脸,满足的酥麻和霸道的性快感吞没了理智和思维,答案就挂在嘴边,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带着颤音的呻吟喘息:「嗯嗯啊啊啊不、不??不啊太??哈啊啊快了了了——」
底下的洞口肆无忌惮地喷出大股淫腻的骚水,大腿地上全都是湿的。
高潮来得分外的急,眼前似有闪光掠过,紧接是不自控的抽搐,两股抖个不停,淫水汹涌而出。
金古捉紧高潮暂退时的短暂清明,赶紧说:「荆?是荆自。」
「猜错了~」身後响起的声音让金古瞪大眼睛,一把扯下绑在眼上的布条扭头一看。
真的是黄非鸿!
怎??怎麽可能?!
他竟然能模仿得这麽好?!
黄非鸿有点羞於开口:「刚刚被荆兄干得太久,不小心学会了。」
敖嗷这下捉到机会了,捡起地上的布条又给金古绑了回去,在他反抗前说:「哥要服输,说好了的。我们也不罚你多重,就加强训练到可以正确认出来吧。」
这游戏到底怎麽开始的?!
荆自接过金古的屁股,一把肏到底,和黄非鸿用一样狂风骤雨般的频率连续抽插十多下,就听敖嗷问:「好了,哥来说说看吧,这样比较下,这两根肉棒有甚麽分别呢?」
金古都想吐血,这样猛操谁还能冷静地去区分那点差异?!
敖嗷当然知道他记不起来,又道:「再给哥一次机会,要好好感受,不然这样来回几次,我怕你受不住呢。」
说着屁股又交还给黄非鸿,再重新经历一次那堪比克隆的技术。
金古被肏得穴口不停绞紧那根狰狞的肉棒,脑海一片空白,还不停提醒自己要感受,记住这个感觉。
肉穴一空,又换人了。
这下又回到荆自的手中,一插进去,金古爽得马眼一酥,大把大把的精液都喷了出来。
然则这并没有终结荆自的动作,和之前一样的莽撞。
痉挛的肉穴不断收窄勒紧,金古终於捉摸到两者那点差异,浑身滴汗,急喘着道:「青?青筋??黄非鸿的青筋比较明显??」
「是吗?那现在重测,要正确回答喔。」
荆自的巨物抽离出去,金古失去支撑,一下就跪了下去。
这姿势屁股翘起来,更方便了。
不知道是谁的肉茎一下挺进,来回摩擦不断。金古咬着下唇,用力都泛白了,顶着那疯狂的刺激,终於认出来:「是?是荆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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