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未免太保护方青了吧?」言唯曦眯起眼眸,戏谑地g起嘴角,「ga0得好像竞宸是什麽洪水猛兽似的,不觉得有些过了?」
「他是我的病人,何况方青脱节这个社会太久了,陆竞宸的事情理应过一阵子再说。虽然他是你的亲戚,可方青不也是你的朋友吗?」
「他确实把我当作朋友看待啊,这点无可厚非,只是那又如何?」
湛路遥皱起眉,听着言唯曦用一贯的轻松语调开口,「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做什麽。另外无论我们愿不愿意,方青父母的遗物在竞宸那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样啊,我理解了。」
那麽一来,似乎就只能事先提醒方青记得注意些,不要随便许下任何承诺。
也许,对言唯曦也该是同样?就是不晓得方青会不会听进耳里了。
与言唯曦互相告别,湛路遥便回到他的实验室继续处理未完的报告。
尽管言唯曦说的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家人和朋友拿来相b,谁轻谁重一下就能看个明白,而他更不是夹在那之中为难的人,可湛路遥仍不免觉得不满。
也许这是因为对方毫不在乎的语气?或单纯对陆竞宸的不爽?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陆竞宸也没对他做过什麽恶劣的事,更没有出手多加g预过他任何的研究项目,顶多只是偶尔心血来cha0询问下进度。
然而真正让湛路遥觉得不对盘的,大抵还是对方的待人处事。
那种无时无刻都在思考,该如何用尽一丝一毫利用价值的思考模式,湛路遥一直无法接受,也下意识排斥。
哪怕言唯曦或许也抱持着同样的模式,但至少表面上还是会选择顾虑他人的心情,不会明白地将那种打量的眼神显露出来,也不会认为这很理所当然。
只是这或许是因为,即便知晓他们的心思,也不会有多少人反抗的缘故。
没等湛路遥从中想出一个所以然,实验室的门忽然被人打了开来,随即便看见脸se惨白的方青踉跄地跑进,周围还环绕着各式各样惨状的幽灵投影。
亲眼目睹这种情况,饶是湛路遥也不免有些傻眼。
「湛医师啊啊啊啊啊!快帮我关掉这个!幽灵们把投影的按钮用坏了!」
……这都什麽跟什麽?
即便再如何不解,湛路遥还是在方青哭丧着脸的注视下,赶紧起身帮忙将他的手环设定重新回复成原样,再按下全息投影的关闭键,让周身回归清净。
「你还好吧?方青。」
「谢、谢谢!我差点以为我那卑微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方青拉着湛路遥的手臂艰难地作为支撑,眼神满涵窘迫与感激。
他怕他会因为突然松懈下来,四肢发软地瘫坐在地,也幸好湛路遥并没有拒绝他此时的举动,甚至还好脾气地r0u了r0u方青的发丝。
倒不如说,就是因为湛路遥太清楚会发生那种情况,有很大一部分都归功於他的沉默,让言唯曦得以毫无阻碍地得逞,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当然,当面拆自己台什麽的,他大抵还是做不出来。
「那个全息投影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未免也太可怕了!」像是联想到什麽糟糕的画面,方青的身子不由得一抖,「居然还会联合起来阻止我关闭投影!」
「嘛啊、习惯就好,用不着太在意。」
虽然事实上是被言唯曦陷害的,但就各种意义上也确实是如此。
「不过想当初我第一次尝试全息投影时,尽管没有感到害怕,可整个心思却始终在那些幽灵身上,和各种不合理的伤势较真,好像也没有b较好?」
「……你这是专业症爆发吧?居然连这都能想到那些。」
他在那里怕得要si,结果你居然还在那边和他扯些什麽,关於幽灵们的伤口还有si法的问题,这样到底是在炫耀自己胆大,还是在安慰他啊?
方青已经能想像的到,若是将这件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言唯曦,他们俩又会被花式嘲讽到什麽样奇葩的境界,又或者时不时就被拉着被迫面对黑历史。
怎麽感觉自从清醒後,他的日常就一直诡异地陷入某种si循环?
不过好像也不怎麽排斥就是了。
经过全息投影的一番惊吓,方青说什麽都不肯让湛路遥脱离他的视线范围。
尽管平时和言唯曦b较熟识,然而此时对方肯定早就毫无负担地离开研究所,压根就不会理睬方青会因为这样,造成什麽无法抹灭的心理伤害。
不过若是当面询问,大概也只会得到「原来方青你连这样都撑不过去啊」,或「我这不是相信湛医师你吗?」之类,完全能够将责任撇得一乾二净的回答。
然而在整个研究所内,b较有交情的除了湛路遥和言唯曦,就只剩季子衡跟孟景涵,不过方青并不太愿意去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
嫌碍眼是一回事,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顶多少出现在他们眼前,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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