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桓冽的声音很轻。
他自己也诧异,怎会有这样的语气。
这矮奴似乎总是在扰乱他的步调。
黎琬被压迫在床上。
不得不说,巨人的床,于她而言,实在宽敞。
桓冽欺压在她身后,迫使她不得不跪伏在床板上。
她仍受他圈禁。
他的手,仍在她身前作祟。
这份叠加在一起的屈辱与羞耻感,让黎琬恨不得将身后的男人大卸八块!
无奈他们在力量与体格上悬殊太大,黎琬纵有万般手段,落到桓冽手上也束手无策。
黎琬咬牙切齿:你放开我!我会很感激!
桓冽可看不出也听不出她有丝毫感激之意。
已然惹恼了你,不如做的彻底些。
不别!黎琬怕了,却阻止不了那只探入她腿间的手。不不要这样!
黎琬扭动身子挣扎。
那只手在她腿间游移,引得她阵阵轻颤。
黎琬,是这个名字吧。桓冽不过听了一次,竟记住了她的名字。黎琬,从此刻起,你便要记住,谁才能给你的身体带来至高无上的欢愉。
桓冽的手正式侵入到黎琬颤抖不止的两腿间,指尖轻轻撩拨花唇,按压柔软的花心。
很快,那里便湿成一片。
呜不要
黎琬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在发生某种变化。她明明很排斥,可内心深处却贪恋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热度与触感。
已经这样了。不要会更难受吧。
指尖寻到花缝,尝试性的探入,只进了一点,便被周围的肉壁挤压出去。
真紧。桓冽轻叹,似乎很是享受。
拜托,不要这样!黎琬急喘吁吁,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
变成这样的关系,又何妨。桓冽强行将半截手指送入她体内。
强烈的异物感入侵,致使黎琬浑身紧绷。
被紧紧箍在两侧的手,抓住了桓冽散开的长发。
出去!混蛋!下流!流氓!
黎琬连连大骂。
桓冽的手指强硬的又深入一分。
黎琬的花穴在一阵刺痛中痉挛起来。
她随之绷紧全身,下面将桓冽的手指咬的更紧。
黎琬爆出一身冷汗。
好痛
桓冽宛如触电一般,要将手指撤出,却发觉黎琬的下面不断的在咬紧,一圈圈柔软、湿润又火热的肉褶将他的手指包紧。
他凛冽的眸光霎那间灼灼不已。
桓冽再次尝试性的将手指深入,指尖清晰的触及到了花心深处的那层阻碍。
他目光幽幽,唇角扬起。
桓冽的手指退出一半,在浅浅的地方缓缓抽动起来。
嗯啊黎琬抗拒着桓冽,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桓冽。不要三殿下桓冽,你放了我!我不要这样!
呵黎琬,声音,再多点。
混蛋!唔不要
桓冽手指加速抽送。
强烈的快意汹涌而来,黎琬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她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中瘫软下来,身体里仿佛煮熟了一般。
好热
桓冽松开束缚,撤出手指,舔去指上沾染的黏液。
桓冽披上鹤氅,往屋外去。
他对战战兢兢的夏家人说:安心,杀手不是冲你们来的。
夏家的人面面相觑。
难道,那些已经被三殿下的手下处理掉的黑衣杀手,都是冲着三殿下来的!?
这时,桓冽又道:不过,这回的杀手,与你们夏家也脱不了干系。
蒙安接着道:在这驿馆内,除了我们三殿下的人,就是你们夏家的人。但凡三殿下出一点事,你们夏家逃脱不了关系。夏家担上这个罪责,陛下与皇后会如何为难你们夏家,你们自己想想吧!
夏至昂等人心有余悸。
桓冽淡淡的看了一眼夏远,转而对夏至昂道:夏城主,你我皆知何为祸从口出。白日里,令公子已将豪言放出去。消息会跟这阵风一样,来势汹汹。届时各国都将会趋之若鹜,往夏家城寨寻求能破金丝甲的神兵利器。一旦真有这样的兵器流入外界,夏家便是沧元国的敌人。沧元国必不容你们夏家存活于世。
夹缝里生存,有多艰难,夏家的人想象不到,却能感觉的到。
夏至昂卑微道:我夏家无所依傍,只凭一门手艺苟存于世。我也不过是在偶然间得到一种新的锻造之法,才制出那四百件新式兵器。夏某不敢欺罔三殿下,夏家确实没有那样的神兵利器。所谓的能破金丝甲的兵刃,那不过是小儿的狂妄之语,做不得真的。
夏家没有那样的神兵利器桓冽细忖道,也就是说,这样的神兵利器,在旁人手中。
他也只不过是试探性的这么一说。
夏至昂忙接着道:夏某并未听说,也未曾见过。只听闻沧元国的金丝甲坚不可摧。
桓冽不着痕迹的瞥向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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