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腿间走动,银色的软纱面料流动着细闪的钻光,她像刚被打捞起来的人鱼还未完全从鱼尾化成腿,慵懒的摘着耳坠。
“我先上去了。”
“嗯。”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脸颊,看着男人上楼的背影。
去客厅上了个厕所,洗手的时候背后多了一双手环着她的腰。吻从后背落下往上移,吻到脖颈的时候,钟霭开了口。
“别闹,你爸才刚上楼。”钟霭对着捋着自己的碎发,大手已经从背后伸进胸前揉捏着。
“又不贴胸贴?”江纨揉捏了两下把乳尖玩的硬如石子,正要撩开她的裙摆,钟霭拉住他的手。
“不可以哦,怀孕了。”
江纨提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那你去宴会还敢穿高跟鞋?”
钟霭亲着他下颌线,打算离开,“偶尔一次,我先上去了。”
手腕被抓住,江纨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态度认真地说道:“几个月了?”
“两个月。”
时间线拉回到两个月前的平安夜。
“哎,那女人看上去挺像你后妈的。”身边的人捅着江纨。
江纨挥开捅他的手臂,酒吧这种昏暗灯光下能看清什么,何况今天还是戴面具的活动。尽管如此眼神还是不由顺着朋友说的方向看去,舞池里穿着吊带超短裙的女人,一头蓬松的卷发,带着的猫眼面具。
江纨眯着眼看着她摇臀摆臂,那个女人应该陪着他爸参加商业酒会才对。
“我和你打赌是你后妈。”
“不可能。”
“那我去了……”穿着嬉皮士的青年被江纨拽回沙发上。
几个朋友诧异的表情,“不是吧你,只是长得像……”
江纨忽略心里略微不爽,“她拒绝好几个了。”
“那就看我们谁能成功啊。”另一个青年拍着江纨的肩膀,“找点乐子。”
江纨沉默的看着朋友一个个上去轮流搭讪。
“到你了,我们都失败了”
他拿着酒杯喝了一口,琥珀色液体在光线下照射成怪异的颜色,走得缓慢,江纨此刻说不清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女人已经坐在吧台饮着酒。
等她开口说话,江纨才惊觉自己已经走到她面前了。她纤长的脖颈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窥见白皙与细腻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啃咬留下牙印和吻痕,锁骨下大片的肌肤鼓起成山丘,沟壑并不显眼,衣服的材质,江纨呼吸凝了一下,她激凸的明显。
江纨声音沙哑低沉,在吵闹的酒吧他靠的很近,“也许。”
“也许?”女人重复了一遍,他声音宛如低音炮让她底裤泛着潮意,手指摸着水凝气的杯壁,这里都是年轻的肉体啊,和隔壁顶楼的那群糟老头完全不一样。
钟霭眼神扫视了一遍江纨,戴着面具也能看出这个青年长得不错,她舔了舔唇角,怪像她的继子。
震耳欲聋的音乐,索性她站了起来,往舞池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江纨,勾了勾手指。
就像被海妖蛊惑的船员,他没有一丝犹豫的跟了过去,贴着他身体扭动,能感受到胸部柔软的挤压,他手游弋在她身体上,把她压在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探索更多。
他弯着腰窝在她颈窝,女人娇笑的贴着他,引导着他手的摸在大腿上,掀开了裙摆,他摸到着绳子,她呼气扑在他耳朵上,“解开它。”
听从她的话,抽开了绳子,布料带着潮意。女人随着音乐离开了他,江纨捏着布料,呼吸加重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兽欲,跟着她出了酒吧。
酒吧后巷。
手撑着墙上,撅着屁股,嘴里塞着刚被脱下的内裤。
软肉紧裹着肉棒的进出限制着他的大开大合,手上捏着两坨随着抽送摆动的乳肉,一手难握,乳肉还溢出于指间,酒味与香水味在她身上产生了奇怪的化学作用催促着他肏的深点。
坚硬炽热碾压着穴壁,每一处褶皱都被照料,痒意被抚平,液体沾湿着交合处,腿软的让腰又下塌了几分,女人鼻腔里声音越来越弱,身体酸软无力。
肉棒像打桩机似的狂抽猛干,花穴被强制性扩张,擦出了火辣的烧灼感,小穴被蹭的一丝缝隙也无,偷情的快感让她大脑多了愉悦,隐秘而禁忌中释放出践踏道德的舒爽,双腿不断大频率颤抖,臀部还再不断抽搐接受他的挞伐。
肉棒抽出时,穴壁死死合拢,带肉棒再度捣入便牢牢咬住,青筋狰狞着碾压着穴壁,强烈的快感直尾椎骨升起,“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
抱着她后背,啃咬着她的后颈,下身全力俯冲,劈开狭小的窄穴,她像是高潮不断地吮吸缠夹着肉棒,恨不得把肉棒硬生生绞断在里面。
不顾女人站不住他紧箍着她的腰死命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爽到低吟。她水多的顺着交合处蜿蜒流下,晃动着骚奶子被压在墙上,露背装的背部光裸性感,他看着粗壮的肉棒一次次肏进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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