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肯定的说道。「啊?为什么?不都失败了吗?从一开始的调教方向就错了」红衣女人惊讶的看着头领。「是我理解错了,可不代表方向错了」头领看着红衣女人说道。「其实把人拉进堕落的深渊只是调教的开始,真正的调教,应该是把人从深渊里拉出来的过程。所以整个调教的过程应该是让正常人充分自由的堕落,然后在黑暗中寻找自己坚持的光明,然后顺着光明爬出深渊的整个过程,才被称之为调教」头领平静的说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若有所思。「是这样吗?调教师不是应该把女奴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努力的吗?你这个堕落再救赎指的是什么?让她们从母狗荡妇再变回贞烈贵妇,那当初还有必要给她们推进深渊吗?这是不是多此一举?」红衣女听的更加迷煳了。「有,非常有,想要调教出极品性奴,必须把她们拉到深渊底部,让她们经历最y荡,最y靡,甚至是y乱,最后再变成贵妇甚至是贞妇才有意义。就像印染的白色棉布,光,和梅西」头领越说越激动,但是他的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些许绝望和失落的感觉。「越听越不明白了。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红衣女看着头领满脸疑惑。「想要调教出极品性奴的前提是爱。但是你把一个正常的女人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变成一个喜欢让人作践的母狗,你觉得这是爱吗?」头领看到红衣女人摇头表示否定。「那么把一个喜欢让人作践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作践这是爱吗?」头领这次得到的回答是疑惑和犹豫。「显然也不是。但又不能说不是。因为我们对待这种事情的判断标准不一样。对于喜好这种绿帽行为的人,这就是爱的表现,对于非绿帽,这是不爱的表现」头领说完看到红衣女的眉头越皱越紧,甚至表现出不耐烦。「咱们用梅西举例子,当他将以色列人带出埃及以后,在旷野中徘徊,始终无法进入距离他们四百公里的期许之地。直至他儿子掌权才终于进入。从这里我得到一个启示,我们调教师,所扮演的角色,跟梅西一样,当我们自己迷茫,不知道方向时,我们是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性奴带入期许之地的。因为我们对于性奴而言,是真理,是道路,是生命。我们自己到不了的地方,怎么带领追随者们到达?」头领示意红衣女不要打断自己,接着说道。「我们,应该说是我,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我遵从的并不是上主的意志,而是自己以为的上主意志,就像离开埃及的以色列人,自己制造了一个金牛来崇拜一样。老爷子说我不是梅西,甚至不如你们或者张先生,就这么个意思,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性奴」头领说完垂头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那~这跟拉入深渊有什么关系?嘶~~金牛~~明白了,不将所有的y靡y乱经历一次,你就不知道混乱是怎么一回事,也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规矩,即使知道也末必会遵守。所以,一起进入深渊的意思就跟……就跟~就是塑造金牛,砸毁金牛,再回归信仰一个道理」红衣女人恍然大悟道。「对,就是这样,毕竟调教这种事属于地下事件,没有什么统一的规矩可言,有的,也只是主人的规矩,所以规矩就越发的必不可少,一但订立就绝对不能随意更改,必须严格执行。这就是信,相信的信,必须无条件,毫无保留的信。但是那些,包括我们其实全都是自己想怎么弄怎么弄,都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说的好听点,我们在徐徐渐进,但事实确实因为女孩子的接受能力在阻碍我们的速度,如果她们接受能力强,这会儿估计已经跟刘艳梅母女一个德行了」头领越说越激动,但是话到最后,却越来越失落。「那你打算怎么办,反正我是没主意了。就像你说的,咱们只有推下去的计划,从来没想过还要拉起来」红衣女人明白道理之后,话也说的非常沮丧。「哎~~其实~我有办法,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只是~~我实在~~啧~」头领的话语声中透露出左右为难。「什么意思?你有长远计划?」红衣女人满脸疑惑的看着头领。以她对头领的了解,他说有,肯定是有把握的那种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说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了,可是,我不一定,不一定,肯定,我做不到」头领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为什么?一起堕落?应该不难吧?你是主啊~~」红衣女人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主要是~~主要是~~见过染白布没?说起来就跟阳光一样,是好多种颜色组成的这种透明的光。堕落也是一样,要把所有的y乱y荡都经理一遍才算堕落。比如灌肠,比如捆绑,比比如~比如~乱交群交,哎~乱交群交~~」头领说完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难怪!你的占有欲不弱,跟人分享自己的~~情人?」红衣女人看着头领问道。「是爱人。妈的,老爷子说要我把刘艳梅从深渊里举上来,就是要我先堕落到刘艳梅那种地步,然后在往上爬」头领说完露出一脸的苦笑。「难怪你们家族都要给后辈留个母狗调教,感情是这么回事」红衣女人恍然大悟道。「呵呵呵~~你可有难了~~等着看你这处男怎么堕落吧。哇哈哈哈~~~自己调教自己……嗯~好有趣啊。啊哈哈哈~~」红衣女越说越开心,看着表情越来越苦涩的头领,笑的更加开怀,也更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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