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我的裤裆出仰着脸看着我说道。「看来你明白了,所以~我们的准备活动做完了,现在开始进入主题」主持人说完,拍了拍手掌,两个工作人员各自推着一个小推车来到舞台上。一个小推车上放着一个装着一半水的水盆,一把剪刀,一把剃须刀,还有几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瓶瓶罐罐;另一个小推车上放着一面两米左右的落地镜,在调整好角度后,我可以通过落地镜看到自己正面,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但是我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不住地摇头想要逃离。
「现在~游戏开始~让我们看看所谓的爱情的力量有多么的伟大」主持人说着,将手伸向我的金属内裤上,并且解开了内裤上的机括,将我的金属内裤取了下来,我的下体顿时感到一阵凉意。当我看到落地镜的一刹那,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跳下脚踏板,夹紧双腿。因为正镜子里,我的下体的那片稀疏软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强烈的羞耻感令我的眼泪不断落下。「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我对着主持人不断大喊,强烈的屈辱感和愤怒令我暂时忘记了手腕上的疼痛。「要给你剃掉阴ao呀,这点事还看不懂吗?」主持人双手掐腰,看着我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不是人~~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被吊在半空,因为双手无法遮挡下体,只能蜷曲双腿来遮掩自己的羞耻。「哦~那倒是~不过~能看到你累死凌大少爷也挺好的,想必让我们打死,他更希望让你勒死吧?」主持人一句话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令我想起了自己的誓言。我现在这样吊着,就等于是在勒紧凌梦雅脖子上的绳套,是在宣判他的死刑。「别这样~~放过我~~我们~~求求你了~~放过我~们~把~」我不住地哀求着。「我?你真是自私呢~~老想着自己~~啧啧啧~~凌少也现在会不会好伤心呢~~」主持人探头看了看凌梦雅又看向我,声音里充满戏谑。「求求你~~放过我们~~」我继续哀求到,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是在是太过羞耻,我真的无法做到。「用你的耻毛换凌梦雅的一条命~~或者说,凌少爷愿意用他的命来保全你的阴ao也说不定」主持人乐呵呵的看着我,自言自语一般都说道。「不~~别这样~~」我手腕上传来阵阵颤抖,身后的凌梦雅不住地发出咳咳咳的声音。「再不上去你的凌梦雅可就完蛋了哦~~人的大脑缺氧十五分钟大概率会变成植物人,三十分钟就会脑死亡,再也回不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自己站上去,要么~~嘿嘿嘿~~」主持人声音里透着愉悦。「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我不住地怒吼着。「勒死深爱自己的爱人算什么?勒死老痛苦了~你不打算做点什么?」主持人毫不在乎的说道。「妈的~~妈的~~」我一边咒骂,一边向踏板上踩去,但是当我的下体与空气接触时,产生的凉意,令我又一次合拢双腿。我的双腿在开开合合几次之后,手腕上的颤抖开始剧烈起来。「哎吆~~你还挺会的吗~~若隐若现的,啧啧啧~~不比那两个小妞会勾引人啊~~」主持人看着我犹豫不决的动作恶毒的揶揄着。「呀呀~~好羞耻啊~~呀呀~~唔呀~~救救我~救救我呀~~哎呀~~」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出下体的难堪情形是在令我绝望。如果他们让我像二姐三姐那样直接逼着我脱掉衣服,然后再一步一步的逼迫我,可能会让我觉得好一些。但是他们却省去所有的过度,直接告诉我,要我自己分开双腿接受他们的剃毛服务,是在让我接受不了。而且我跟凌少之间只是很有好感,虽然有过两次肉体关系,可是却没有真的发生过性关系,而且,我跟他之间也没有利益往来,更没有让他们能逼迫我做什么的把柄,这就让我难以接受他们的任何要求。唯一令我分开双腿的理由就是我对凌少的愧疚,可是这愧疚之情远抵不过我即将失去的贞洁重。想要救凌少,又不想这么羞耻,再加上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立下的誓言,令我的小腿张开到最大,大腿却始终紧闭,分不开丝毫裂缝。「在不快点凌少可就死了,到了那时候~~嘿嘿嘿~~就算你出去,你们一家人还想好过了?只要我吧这些视频放出去~~啧啧啧~~你觉得凌少一家人能饶了你?嘿嘿嘿~~」主持人阴笑的话语让我彻底绝望。「你~~你们~~什么~什么意思~~你们~」我心里明白他们的目的,但我的理智却不让我往更深处想,因为我害怕自己灵光一现的想法成为真实,更害怕自己的话是在提醒他们。「你这不是很明白吗?嘿嘿嘿~~儿子死在你手里~你要是凌少的母亲,你能放过亲手勒死自己儿子的人?凌少死了~我立刻就释放你,还有这段视频,到时候~除了这里你还有地方可去?嘿嘿嘿~~」主持人虽然说的并不明确,但也证实了我心里的想法。所谓物以类聚,类以群分,苏家和唐家什么势力?与他们为伍的凌家最差也应该与他们旗鼓相当,这种人要是想要报复我这个小老百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让我一家人生不如死也是小菜一碟。为了活命,为了让家人摆脱凌家的摧残,我只有找敢跟他们对抗的人。我除了知道这群畜生以外,还能找谁?到时候,我还不是砧板上的鱼,任人鱼肉?「畜生啊~你们都是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救命呀~~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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