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让我们非常不舒服细的铁栏之外,其余几面都是铁板。我们身上穿的橡胶衣也换成了普通的橡胶紧身衣,将我们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我们的手腕和脖子都被金属环扣住,虽然并没有限制我们活动的能力,但也令我们非常不舒服。尤其是在心理上,这种末知的危险让我们更加担忧。我们三人试图弄掉嘴里的塞口球,传递信息,或者通过对话来减少自己的忧虑和绝望,最不济也能令自己获得些许安慰。但是我们三人不管怎么做,塞口球就是牢牢的镶嵌在我们的嘴巴里,纹丝不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无法交谈的懊恼,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恐惧,是否能够获救的末知,无法逃避的凌辱和奸y,令我们三人越来越烦躁。暴脾气的二姐一边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咒骂,一边用脚不断的踹着铁栏杆,令铁栏杆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哐当声。三姐也逐渐被烦躁与绝望逼疯,跟二姐一起不断的猛踹铁栏杆来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三人在一番疯狂的发泄后都呼呼喘气,带着一脸无奈与愤恨,无奈的望着彼此,直摇头。当我们被饥渴折磨的气力全失的时候,红衣女人来到我们面前,用她那可笑的卡通音对我们说道:“你们都好吧?嗯~看得出来~非常不好~等会可能会更不好,不过为了让你们听话,给你们看点东西。”二姐看清进来的是红衣女人时,好像一头发疯的母老虎,隔着一层铁栏杆不停的向红衣女人抓挠着,并且不断的发出愤怒的呜呜叫声。“你还是冷静点吧~~知道这个是啥?知道干什么用的吗?”红衣女人手里捏着一个遥控器,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对于愤怒的二姐都懒得再看一眼。不一会儿,全身赤裸,pi股里还塞着一条白色狗尾巴的刘文佳推着一辆小推车出现在我们面前。红衣女人拿起小推车上,与我们带在手腕与脖子上一样的金属环扣在我们面前晃了晃,然后又将环扣扣在了放在小推车上的一个大理石矮石柱上。1k2k3k4k、c㎡(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都看好了哦~~”红衣女人说完,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只听砰的一声,大理石被金属环卡住的地方瞬间化为一堆碎块。看着被炸成两节的大理石圆柱一阵莫名的恐惧在我们三人之间蔓延开来。“不乖乖听话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的脖子手腕硬还是这石头硬?想清楚哦。这可是定向爆破,伤不到傍边哦。”红衣女人说完,扯起早已狗爬在地上,刘文佳的头发,将刘文佳牵走了。红衣女人的震慑让我们三人陷入绝望,不甘心就这样任人摆布,以及对死亡的恐惧让我们再次撕扯起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想要把它扯下来,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场徒劳无功的努力,但还是疯狂的撕扯着。精疲力尽的我们,坐在铁笼里,看着红衣女人留下的威胁警告,都是一脸的担忧与绝望。在无助与绝望的境地里,我拼命的蜷缩起身体,不停的向铁笼的角落里拼命地挤,就像初生时的婴儿通过y道降临世间一般,想要挤入铁笼里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将自己隐藏起来。面对着无能为力的绝望与恐惧,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我,就犹如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一般,将自己团成一团,用自己的膝盖不停的擦试着脸上满是绝望与无助的泪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们眼前亮起一片白光,令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双眼,希望能透过那些强烈的灯光看到些许端倪。在朦胧中,我看到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到我们不远处观看,并且对我们指指点点,虽然看不到那些人在哪里,但是从我的感觉上判断,来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当强光逐渐暗淡下来,我们的视线恢复正常,我发现我们周围有不少人。那些人正坐在灯光幽暗的小隔间里,他们正透过挂在自己隔间的纱帘看向我们。从倒影在纱帘上的阴影来看,那些人都很随意的坐在沙发里,有人正襟危坐,有人慵懒的斜倚在扶手上,也有人翘着二郎腿喝着什么。这样的情况让我觉得我们就像是展示架上的货物一般,被隔间里的人们品头论足。难道我们就要被当做货物卖掉了?一瞬间,我的手脚冰冷,身体也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各种恐怖的回忆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大片大片的关于女人被贩卖的消息喷涌而出,被割掉器官惨死的女人,被人贩子卖到偏远地区生活凄惨的女人,被强逼着接客最后凄惨死掉的女孩,女孩子被贩卖之后的各种悲惨的结局令我不寒而栗,惊恐与绝望令我疯狂的呼喊着救命,拼命地摇晃着铁栏杆,想要冲出牢笼回复自由,但是换来的只有众人的冷漠旁观。甚至还有人为我们注定失败的抗争鼓掌大笑,仿佛是在为一场精彩传神的演出而鼓掌。就在我们疯狂的想要挣脱这局牢笼恢复自由时,红衣女人一个动作就让我们安静下来。她一手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另一只手捏着遥控器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我们三人停止了挣扎,只能带着一脸愤恨与仇恨死盯着她,在心里将她无数次的碎尸万段。我们三人的铁笼不知被什么人推到一边,背对着隔间,面对着面一排强烈的灯光,隔着一段距离并排着摆放成一条直线。就在我们怀着不安的心情,不知所措时,一个人走到强烈的灯光前,向隔间里的人们挥手致意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欢迎各位远道而来,为了表达对各位观众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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