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与贴片连接起来。然后又拿过一根橡胶软管,将传送管与水龙头链接起来。当这一切都完成后,刘文佳四肢着地,快速爬到红衣女身旁,邀功的指了指刘艳梅,强压着复仇的快感,带着一脸强装出的谦卑与惶恐看着红衣女人问道:“主人~~小母狗也要那样行不行?”“哦~随便你~只要你觉得你这样做能让我满意,你就这么做。不过千万别让我觉得你在敷衍,对自己的惩罚不够~~知道了吗?愚蠢的小贱货~~去吧~”女主人带着一脸和善的微笑,捏着刘文佳的下巴,用充满嘲讽的口气说道。得到命令的刘文佳一脸沮丧,就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全身瘫软无力的爬回健身脚踏车旁。被识破了小心思的刘文佳,看着将自己带入这无边地狱,自己的母亲刘艳,狠的咬牙切齿。刘文佳将所有的负面情绪,比如,被识破自己小心思后要遭受的痛苦折磨,比如即将面临的末知苦难的惊恐,比如对红衣女人的怨恨,比如自以为是但是却功亏一篑的沮丧,全部发泄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当你的问路石?为什么要让那臭女人识破?你是个连问路石都当不好的,又蠢又贱~又~又~又cao你妈的废物。”刘文佳心里恶毒的咒骂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刘文佳之所以现在刘艳梅身上准备折磨用具,其目的就是想先用刘艳梅试探红衣女的底线,看看能不能从红衣女那里得到点什么信息再做打算。二来,可以让刘艳梅来分担自己的痛苦,将电击电流与灌肠量减半。三来,自己有了一个陪绑的,可以在心理上得到些许安慰。可是这一切都被红衣女人一眼试穿,不但没令刘文佳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还利用刘文佳的小心思震慑了一下刘文佳,让她陷入更加进退不得的境地。刘文佳带着一脸绝望与无奈的痛苦表情开始在健身脚踏车上安装奸y自己的机械工具,每当想起女人的话,刘文佳拿着y具的手就哆嗦一下,带着一脸不甘与无奈的表情将自以为能交差的y具放回陈列架,取出会令自己更加痛苦的y具。刘文佳深吸一口气,狠狠地一跺脚,咬牙切齿的狠狠抓过陈列架上最令自己感到痛苦与恐惧的一对金属y具。这两根带着明显弧度的弯曲金属阳遍布不规则花纹和金属凸起颗粒不仅能够增加对肉壁的刺激,还能增加与肉壁的接触面积,尤其是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时,将会成倍的放大下体所受到的各种刺激,电击体内的痛苦,抽cha时的快感,都会被放大。在选择连接管时,刘文佳又一次陷入进退两难的绝望境地,最终,刘文佳还是带着跳下悬崖的必死决心抓起一对粗细不一的连接管,添加在脚踏车上。每当想到这两根连接管会让金属y具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体旋转抽cha,带给自己的剧烈刺激,都令刘文佳的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时而痛苦到惨叫,时而兴奋到失神的两种极端的刺激不断地在下体毫无规律的肆虐,让刘文佳痛苦不堪。“cao你妈是臭婊子~~垃圾货~贱母狗~~有妈生没妈养的蠢贱货~~cao~~cao死你~~cao死你~~cao死你~~你个烂货……”完成了y具安装的刘文佳一边发着狠的往自己身上贴着电极片,一边咬牙切齿的狠狠的咒骂着自己的母亲。纵身跳下悬崖的勇气在刘文佳安装完所有折磨凌辱自己的y具后消散,一种令自己虚弱无力的沮丧与绝望的感觉浮上心头,让刘文佳时不时的用充满哀求与悲伤的眼神看向红衣女人,希望红衣女人能拿起遥控器,将凌辱奸y自己强度的权利掌控在她是手中。“你这人很坏啊,看你的小女奴,都那样了,还不帮一把。”头领用平静无波的声音与站在自己身旁的红衣女人说着话。“哼~~这是她耍心眼的惩罚,她要是不用刘艳梅当问路石,我就拿遥控器了。”红衣女人用同样平静的声音回答道。“哎呀~真坏啊~~让人家想奸y凌辱自己的办法,还要人家选择折磨的强度~啧啧~~”带上面具的头领依旧平静。“这还算坏吗~?折磨凌辱自己的方法,强度,时常都交给女奴自己选择,这是宽容好不好?”红衣女人轻松的说道。“这种宽容不要也罢,你这种宽容还不如强迫刘文佳接受既定的命运或者惩罚来的更舒服一些。不过这也是个调教的法子,让她自己突破自己的极限。嗯~可以借鉴一下。”头领的语气带着欢快。当刘文佳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获得任何怜悯的时候,只好自己开启折磨自己的开关,一格一格的提升将要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强度。调整电击强度的旋钮好似千斤般沉重,自己颤抖的双手始终无法将它们旋转到自己想要的强度上。在无奈之下,刘文佳闭紧双眼,咬紧牙关,将头转向一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旋钮一转,再也没勇气看向遥控器一眼,来到水流控制阀前,用同样的方式开启了连接着假y具的水流控制阀。当一切准确就绪,刘文佳想要骑上脚踏车时,红衣女人的话在自己脑海里回想:“别让我不高兴~后果自负~自负~自负~~不高兴~自负~~”刘文佳凄苦的看了看红衣女人,又看了看挂在脚踏车握把上,最后的折磨用具,带着一脸的绝望与悲哀拿起电极片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与太阳穴上。这三个贴片会让刘文佳始终保持清醒的状态,即使想要昏过去也不可能。但是红衣女人的话在心内不断的回响,让刘文佳不得不强打起本就不多的勇气,将电极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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