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穿刺乳房,骚逼上扎满针头,把人头下脚上都吊起来抽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把赤裸跪趴的性奴当狗一样牵到大街上遛弯,等等或是能令人致残,或是能导致人社会性死亡的行为怎么办?我越想越是害怕,而且还必须对凌少绝对服从,这怎么能服从吗?扯淡的事情。我仰头看着天花板,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个性虐露出短片里的情节。想象着自己被赤身裸体拴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而凌少则光着下身抽cha我骚逼,这样恐惧的场面令我的身体颤抖,心跳加速,呼吸又快又重,令我本能的难以再想象下去,不过……我的双腿间…怎么湿了?不不不,这一定是热的,对,是汗水不是y水。一定是汗水。不是y水,我的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想要中断这无耻又y荡的……刺激……。我发呆似的坐在电脑前,脑子里被各种性虐画面填满,反复考虑着是否接受成为凌少性奴的事情,跟他在一起固然有面子,高大帅气,温文尔雅,主要还是个有钱有品味的男人;但是私底下却是个喜欢对深爱自己的女人施暴的男人。一个里外反差如此之大的男人是否能跟他在一起生活呢?当真爱消失,只剩下生活的时候,我是否还能坚持下去呢?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确实令我感到得意,看着周围同事用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的那种甜蜜,幸福,得意的感觉,是在令我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但是……凌少喜欢性虐的事实的确也令我苦恼。就在不知如何是好时,我的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都下班了,还在等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我一惊,本能的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手机看小书;-㎡)凌少那张温文尔雅还带着点书卷气的俊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干什么呢这么入神,都叫你好几遍了」凌少微笑着问道。「没什么…想事情呢,你的……我……那啥……」我还没从凌乱的思绪中脱离,脑子跟我的舌头一样,有些不够用。
「有空再想,我又不逼你。走吧,咱们吃饭去。今天有个音乐会,带你去看看。晚礼服我都准备好了」凌少拎了拎提在手里的一套白色晚礼服,在我面前晃了晃,顿时将我的视线全部吸引到衣服上。我低垂着脑袋,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娇羞的将脑袋靠在凌少的肩膀上出现在人来人往,正处于下班高峰期的公司大庭时,同事们,尤其是女同事们那种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着实令我心里翻起一阵得意和窃喜的波涛。不过当我满心喜悦享受那些羡慕嫉妒恨恨的目光时,那些女同事的交头接耳的话语钻入我得耳朵后,让我心里升起一团怒火。老娘这一身蕾丝晚礼服洁白胜雪,修剪合身,哪里是便宜活了?再说老娘这两年跟着喜欢健身的大姐跑步提哑铃锻炼身体身体;跟着喜欢跳舞的二姐做形体塑身训练;还跟着学瑜伽的三姐练瑜伽增加身体柔韧性,不论寒暑,坚持了整整一年半,已经不是刚进大学校门的那个小胖胖了老娘现在已经是个身材匀称,双腿修长,胸部丰满,腰肢纤细的美少女了好不好?用凌少的话说,就凭姑奶奶这不用力都能看清的马甲线,再配上咱这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就能迷死一群男人的充满魅力的性感身材,哪里有煤气罐的影子?不就我穿的比较传统,没有你们这群y妇的肉露的多吗?不就是腿上没白丝袜不性感吗?不就是裙子太长只有小腿可看吗?不就是脚上只穿了一双白色低跟鞋吗?不就是衣领比较高只能看见脖子吗?不就是看不见后背吗?不就是短袖裙连锁骨和大臂都看不见吗?不就是……不就是……老娘怕羞不敢露吗?一群y荡,嘴还贱的骚贱女人凭啥对我这纯洁的处女指手画脚?一群看见帅哥就自动分开双腿的拜金女也配在背后说老娘在钓金龟婿?一群大象腿,粗肚腩,没了化妆术和媚艳术就没脸见人的丑女也有脸说我丑?凭啥?虽然我还是一副柔顺乖巧的样子挽着凌少的胳膊,但心里不禁暗暗的发誓一定要让这些贱婊子看看老娘的真面目。不过五星级餐厅那宁静祥和的气氛和感觉让我将那些指指点点所带来的阴霾全部吹散,再加上精致如艺术品的美味佳肴令我将所有的不快和愤恨全部抛开,带着幸福和甜蜜在走出了餐厅大门。当我们进入音乐会堂的包厢时,就看见了二姐三姐这五口子早早的就坐在包厢里一脸兴奋的发表着自己对乐章的理解。我坐在一群讨论音乐的人群里,感到浑身不自在。虽然我出身文艺世家,但是对于音乐的理解只限于听,不像这些出身上流社会的大公子和千金能发表自己对音乐的看法。我超强的音乐天赋实在不允许我在这群人面前展示出来,只能闭着嘴听他们说。想当年我那瘦不下来的小乳猪一般的体型,把老妈将我培养成舞蹈家的痴心妄想彻底扼杀在了我的幼年时期;我的老爸也对于我这种手比人家脚还笨,手指头一摸乐器就分不开瓣的音乐天赋彻底绝望,实在不敢想象我这种演奏家能演奏出什么曲子来。于是乎……我听的音乐全是流行音乐,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坐着,别弄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注意到我。主持人上台,要求人群安静。例行的开场白之后,灯光关闭,站在台上的指挥家用他手里的指挥棒,在各色乐器中搅拌出一阵阵优美的音乐。优美的旋律,醉人的音色,深远的意境,令我在这音乐的海洋中…直打呵欠。我是真的欣赏不了这种高雅的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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