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不动了,看着柏源绷着脸道:“我从来不会因为可怜谁去付出我的感情,那么多人喜欢我难道我就要因为可怜他们就去喜欢那些人吗……”
话还没有说完,柏源就急躁地凑上来吻住了我,把我还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
我怒气未消,就算柏源吻主动吻我也没用,我将真心给他奉上,他却误会是我的施舍,我不知道在气什么,是气柏源的自我贬低,还是他的多思多疑。
“对不起,陛下,我只是、”柏源的眼里迸发了耀眼的光,他语无伦次地道歉,一种由内而发的快乐体现在他眉梢:“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好,那么好,我根本不……”
在他说出下个字前,我捂住了他的嘴,或许是过去的经历所致,柏源在感情上总有种自卑的瑟缩,明明他在自己的领域里也那么的耀眼夺目。
“我喜欢你,柏源。因为心里有你我回来了,不是可怜、不是施舍,是喜欢。”
我叹气,哪里还有什么气呢,看见他在感情上没有安全感的模样我只会心疼,是我没有给予他被坚定选择的感觉,我似乎从没告诉过他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陛下。”
“叫我的名字。”
“**,我喜欢你。”
我的心要化作一滩热潮,浓烈的情感无处宣泄,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又吻在了一起,管他呢,反正罕见人烟的小店只有我和他。
“去楼上。”我环着柏源的脖颈,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挤出这句话。
柏源一言不发,抱着我从躺椅起身,往餐馆二楼走去,上去前还不忘贴心的挂上“暂停营业”的招牌。
夏季单薄的衣物早已在我们动作间凌乱不堪,宽松的连衣裙此时露出大片领口,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眯着眼睛看面前褐色毛茸的短发在胸前作乱。
一连串的吻在胸前流连,互动间我和柏源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肌肤接触时异常的黏腻,让我有些难受。
我推了推柏源的脑袋,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说道:“洗澡。”
浴室就在房间里,单纯洗澡的话方便又快捷。
柏源点了点头,起身把衣服扒了个七七八八就要往浴室走:“陛下等我,很快。”
确实很快,我差点没拦住他,我又气又好笑道:“你一个人去,不带我?”
这句话的威力是巨大的,几乎是话音刚落下,我就被柏源拦腰抱起,惊呼声中,被他放入浴缸里。
“得罪了,陛下。”柏源忍耐着欲望,近乎虔诚地说道,开始慢慢帮我除去被汗液湿润的衣裙。
嘴上说的克制,实际上行为可不能说是不放肆。
裙子刚退到腰间,我们又吻在了一起,两条交缠的舌头肆意缠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下巴滑落,浴缸上方的花洒被误触打开,一股被太阳烤的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的洒下来,我们逐渐打湿。
等再次停下时,我们的身上都已经不着寸缕,赤裸的坦诚相见。
“陛下……”柏源难耐的叫着我,欲望翘得老高,却不敢进行下一步。
他的性器和他本人如出一辙,或者说,和他本性如出一辙,粉嫩的柱身也盖不住的乖张与狰狞。
我把手搭在他的性器上轻轻握住,刺激地柏源身体一颤,手下的性器更是胀大一分。
“陛下!”
耳边传来柏源震惊的喊声,我置若罔闻,手下力度加重几分,更是坏心眼的用指甲抠过他的铃口。
柏源的脖子快要涨红,想出手拦住我的动作却最终只是捏紧了浴缸边框,青筋从手背一直凸起到小臂,我知道快到他忍耐的极限了。
呲。
一股白液射出来,因为面对面到缘故,打在我小腹上。
我松开捉住柏源性器的双手,刮过肚皮上的白浊,展示在柏源眼前。
“这么快么?”我刺激道,把带着白浊的手指点在柏源的腹肌上,几乎是我触碰的瞬间,手下的触感瞬间变得紧实几分。
柏源的耳根通红,目光随着我的手指移动,在我点上他的下腹时,胯下那物又缓缓抬头。
“精力不错。”我挑眉,调笑道。
下一秒柏源又吻了上来,欲盖弥彰地挡住我的视线,仿佛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牵起柏源的手带他往下探索,说他规矩吧,他的吻猛烈的让我心跳加速,说他放肆吧,却连自己的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
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摸到阴蒂的感觉很奇妙,湿热的触感和男人粗粝的手指一起袭上来时,我忍不住吸气,一种刺激到神经的爽感蔓延上脑袋,我的手渐渐松开,只余下柏源一人完成属于他的探险。
“继续、别停。”
此刻我仰头眯眼,细细品味柏源的手指在那出打着转儿。
良久,身下没了动静,当我疑惑地准备睁眼看看怎么回事时,下面袭上来一个圆钝又坚硬的触感,在叼着那处仔细谨慎的研磨。
“啊!”我惊呼出声,双腿下意识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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