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醉,一滴秋水落红尘,夹杂着少女的烦恼,少女的懵懂,花季的茫然,浸湿了迷茫,也透过了那似乎永远都平静如墨一般的花径小道。王胖子抽了抽鼻子,似乎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清香,带着一股浓郁无比的处子芬芳,好像是花香夹杂香汗,淋漓尽致而又暧昧不清…但又似乎不对,似乎带着春意,仿佛诱导蜜蜂前往采蜜的点点粉落,令这个猥琐的胖子浑身一颤,看向姜清璃的眼神愈发的赤裸,愈发的火热。哪怕没有看到,只是略微闻到了少女引敏感而流出的香汗淋漓,就仿佛天底下最烈的春药一般,醉得王胖子眼神迷离,rou棒抖了又抖,竟隐隐约约有一股痒意从腰间传来,这是他这些年来从末有过的感觉,哪怕是他十几岁开苞那些处子的时候,那股紧致与兴奋,都不曾令他如此失态。不不不,我后院里的那群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和公主殿下相提并论呢?那是云彩与淤泥的对比,比之蝼蚁都不能形容,那群浪荡的女人连给公主殿下提鞋都不配!“王胖子!”姜清璃缓了好几口气,娇嫩而不曾经历风雨的娇躯才反应过来,她终于带着几分恼怒地转过身来,那微微鼓起的小胸脯剧烈起伏,伸出玉指骂道:“你这个家伙!是不想活了吗?真以为本公主不敢降罪于你是吗?”“小臣…不不不!奴才!奴才知罪,奴才罪该万死…”王胖子‘诚惶诚恐’地拱手喊道,可两根粗腿却没有丝毫要下跪的意思,那根双腿之间硕大又粗壮,顶部却尖细仿佛箭头一般的rou棒更是毫无下垂瘫软的意思,依然挺立坚硬,顶在裤头上,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而他的一双宛如王八绿豆一般的贼眼更是这那满是赘肉的眼缝之中色眯眯地打量着姜清璃的娇躯,肆无忌惮地用眼神在侵犯着面前这个威风凛凛却又娇小玲珑的青涩绝色少女。这几次的试探,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王胖子怎能不清楚姜清璃是个什么样的人,抛开她身为大华最尊贵的公主,天子的女儿,褪去那光鲜亮丽头衔的她就是个口是心非而又贪玩刁蛮的女孩儿,虽然嘴巴上倔强无比,但其实内心柔软而又善良无比,否则那个小侍女又怎敢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轻松自如。若是她真的是个野蛮又豪横无比的娇贵公主,恐怕在他第一次用那般低劣的“借钱”手段就已经回去禀报皇帝,狠狠告他一状。而姜清璃不仅没有如此,反而对于这种事放在心上,觉得愧疚而又容易像是炸毛的猫儿一般。更令王胖子笃定姜清璃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孩儿,所以他才敢今日以如此手段如此行为这般轻薄无礼。“哼!”听见面前这个胖子一口一个‘奴才奴才’的,原本怒气满满的姜清璃一下子就被哄消了气,她撑着还有几分酥麻无力的娇躯,偏过小巧的玉首,只留给了王胖子一个精致无比,仿佛雕刻一般的绝美轮廓,和一个青丝长发飘飘的后脑勺。看见这一幕,本来就有恃无恐的王胖子更是内心偷笑几声,而表面上却给足了姜清璃的面子,给她行了几个大礼,象征性地拍了拍自己的肥脸,令脸上的肥肉摇摇晃晃:“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行了行了!”果然如王胖子所料,天真善良的少女果然好哄,纯洁得仿佛白纸一般的姜清璃似乎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又变得活泼可爱,看见王胖子在那里掌嘴,她更是带着几分不耐烦得摆摆手。“嘿嘿嘿!”借着这个台阶,王胖子顺水推舟地挺起肚子,那根藏着裤子里的rou棒顶在裤裆,形成一个大大的帐篷,这么大摇大摆的模样,令得姜清璃不由得将眼神下移。“啊!”看见那撑起一大片裤兜的帐篷,少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女性的本能还是让她感到一股羞涩,下意识地用手捂住眼睛。“你…你裤子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少女羞涩中带着几分惊慌的声音,却透露着无知与懵懂。公主殿下单纯得连这个都不知道?!王胖子惊讶无比,按道理来说,到了这个年纪的少女,哪怕没有经历过,却也应该有了这种男女之事的分辨和认知才对…而王胖子并不知道,公主殿下所生长的环境又是如何的。作为皇帝心里的小棉袄小心肝儿,这种‘污秽’之事,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接触呢?哪怕是平日里照顾姜清璃起居生活的嬷嬷,也不允许他们用这种‘污言秽语’,脏了公主殿下的耳朵。而作为名门出身,大家闺秀之典范,渴望成为典籍中典范妻子与母亲的苏皇后,教小公主一些三从四德,女红礼仪还行,至于教姜清璃这种男女之间的问题…苏皇后自己与皇帝的夫妻生活都那般寒霜若冰,她哪里还敢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教导女儿。而教授她学业的,大多都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来教导姜清璃的文坛名人,这种风流韵事虽然文坛圈子里数不胜数,但他们怎么说也要维护在身为老师外孙女,自个儿师妹面前的尊严,哪里敢让她接触这种东西,平时姜清璃有点逾矩之举,都得被他们训斥一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公主殿下像这般白纸一般,却不妨碍王胖子贼心不死,色胆丛生。只见王胖子那方才宛如王八绿豆一般的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的肥肉抖了几抖,一副念念叨叨的模样说道:“嘿嘿嘿,这是‘肉灵芝’,传说中只有遇到有缘人才会在人身上生长的东西!”“肉灵芝…吗?”听到这话,羞涩的小公主捂住眼睛的玉指缝隙微微张开,如小鹿一般清澈无比的眼珠眨了眨,眼眸看向王胖子胯下那挺翘起来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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