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迈开腿,一步踏了进去,穿过这似乎并不存在的屏障。一步似乎跨过了空间,面前一下子豁然开朗。寒风吹不进这里半分,从里面看,雪花与冰渣雨水敲打在屏障的边缘,又无力一般滑落,就好像盖了一层玻璃盖一般,又像是那尽人力方可创造的琉璃宝塔一般,如此神奇又如此和谐,似乎浑然天成。老太监看了又看,百思不得其解,伸手透过屏障,摸到外面的刺骨寒风,一朵雪花落在他的手掌,又被手心的余温融化,化为一滩冰水,他收回手,那一滩冰水似乎像是被屏障给净化了一般,再回手的时候,已经变得干净整洁。老太监心有所动,往大殿门口的牌匾上一看,只见“怜月居”三个字闪闪发光,几分青光闪烁,碧色如墨,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明显,似乎有法力涌动,仙术阵阵波动,发出阵阵灵光,似乎就是这几个字维持着这一大片区域的透明屏障。他恍然大悟,是姜清曦的仙家手段呀!仙子……仙子……实在太强大了!老太监感叹着,却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大殿的门口,此时的大门是敞开的,却又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他沿着门槛,轻轻对着里面说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以老太监对姜清曦的了解,自他踏入这个屏障氛围的时候,无所不能又完美无瑕的公主殿下肯定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但他是一个下人,怎么说都得给主人请安问好。“仙子?公主?”他连续轻声问了几声,内心咕咚咕咚地跳着,过了好一会儿,却并没有听见那冷淡又漠然的一声“嗯”,带着仙意与孤寂如明月冷然的回应声。良久,都没有一点声响从里面发出。老太监壮着胆子,偷偷摸摸探出头来,伸进宫殿之中,左顾右盼,眼中带着几分憧憬得,似乎在寻找那个自己念念不忘,足以让他夜不能寐的倩影仙姿。甚至他摸着心跳,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跨过门槛,好像一只偷偷摸摸的老鼠一般,每走一步都轻手轻脚,不露一丝步伐声,生怕自己的动作太大会发出声响来。可观察了许久,他又是上下巡视,左顾右盼,几乎环绕了大殿一圈,都没有发现怜月居里有一丝人烟的痕迹,这令老太监失落无比。可这种失落之中,却又带着几分刺激兴奋的感觉……失落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并没有在宫殿之中;刺激兴奋的,是姜清曦并不在大殿之中,平日里仙子居行坐立的地方,只有自己,这就好像一个贪吃的熊,乘着蜜蜂出去采蜜时,偷吃蜂蜜一般。他看着大殿中央,七八层的台阶,拱起的是主座的地位,若是大宴宾客或者酒宴歌舞,便是此殿的主人居于高座中央,身后侍奉着几个宫女在扇风,台阶两侧四位太监宦官低头待见,大殿两侧的宾客居于其下,酒肉欢歌,不时对着主座上主人敬酒的场景,若是酒过三巡,吟诗作对,放浪形骸,高声歌唱,又或者是不胜酒力,到凉亭吹风观景,看这大华的京都繁花似锦。先帝在时,这里曾经是他闲暇时歇息的港湾,姜明空最喜欢在山峰的最高峰,注视着他的万里江山,看着他的盛世华庭。若是累了,便在此处歇脚,休息片刻,便下山去了。而先帝到了晚年,身体不适,龙体大不如前,吹一吹冷风都会大病一场,便不再来此,这里也变得冷清下来,除了日常的修缮,这里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孤寂。直到姜清曦,她喜静不喜喧嚣,选择了这里。老太监轻轻走了上去,平日里他只有在给仙子公主摆放膳食时,才会上来,从来没有,从这里往下俯视,他眼神又看向雨雪交加的外面,透过那白茫茫一片的风雪,他似乎看见了一些幻境与过往。‘看啊!这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如此美丽,令天下英雄折腰,最后却还是朕的!’姜明空如此说道。‘但都是镜花水月而已,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个声音老太监很熟悉,却不是那么疯狂与歇斯底里。一个清峻如松,又磁性无比的声音在姜明空的身旁响起,那声音变得低沉又浑厚,令老太监有些恍惚。‘……我想要回去。’姜明空的脸上失去了笑容,变得阴翳又深沉,却没有说话。下一刻,老太监浑身打了个寒颤,喘着气,回到了现实之中。“唔……”老太监摇了摇头,这股莫名其妙的幻境消失不见,他甚至还有些惶恐不安。生怕那个折磨了他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疯狂声音再次复活,如幽灵恶鬼一般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过了好一会儿,老太监才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姜清曦坐过的地方,还有那个小案,眼神逐渐迷离恍惚起来,似乎闻到了那股独属于少女芬芳的清香,犹如袅袅炊烟,缭绕于鼻息之间。他抽着鼻子,仿佛多年的老烟枪,又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大口大口吸收着空气中还弥漫着的淡淡清香,似乎要把这些气味全部吞进腹中。下一刻,老太监眼前一亮!他看见了一个蒲团。这个蒲团纯白棉质,外罩一层丝质的绸缎,做工精细无比,突起和凹陷都恰到好处,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象到其中的柔软与舒适。老太监喘着粗气,兴奋的鼻息令他呼吸的节奏都显得格外的紊乱无序,但他眼中的兴奋却是掩盖不住。那干瘦的腹部之下,那根滚烫而又粗壮有力的赤紫rou棒悄然挺直,顶在那裤裆之上,在他这衰老又瘦削的身体之上显得无比违和,就好像一根树枝比树身还要粗大的畸形老树一般。这可是姜清曦坐过的地方!她那完美无瑕如月轮玉盘一般的玉臀所碾过的蒲团!他痴迷地趴在铺着木板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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