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扣紧的指尖,还有那银牙轻摇着的香唇,都预示着她的内心并没有言语间的那般平静。“嗯好、好!”老太监一愣,随即神色一喜,本以为这话要由自己来开口,没想到却是仙子先出声,这真是再好不过了。“嗯……”仙子应了一声,娇躯亭亭玉立,看着老男人的嘴唇,玉体紧绷得好似一张弓弦一般,直直站立,愈发表现出仙子玉体的高挑与玉腿的笔直。紧张有几分;杂乱无序也有;期待?姜清曦也说不清……排斥吗?其实也没有——就像是一坛打翻的染料,说不出是什么颜色,也品不出什么滋味。正如玲珑满目遍声息,无处觅无常;堵得千言万语,终是一番风味。于是她轻轻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老男人的吻。就好似那才子佳人的话本故事里,所述说的女郎一般。但不经意间,她却又想起了另一个人的脸庞……那张俊朗中,带着几分倔强的清秀少年……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他呢?还想他吗?其实并不想——自从经历了这么多,她觉得林峰也不过是个花心多情的俗人而已。讨厌他吗?其实也没有——终是那朦胧的初愫,尚末化为情意,便已化为泡影,如镜花水月。大致是突然的恍惚吧?以后,或许她会与他仍有交集,但……绝对不会再有情愫了。仙子胡思乱想着,也在等待着。过了好久好久,却都没有感觉唇边传来一丝老男人的温度,不由得睁开美眸。便看见了老太监一脸的尴尬,他轻轻扶着姜清曦的玉肩,挺着那骇人听闻的生殖器,却踮起脚尖,轻轻一跳一跳。却正好看见仙子疑惑地睁开美眸,老男人顿时憋红了脸,尴尬不已。老太监太矮了。姜清曦这般高挑的身姿,站着让他吻,他都吻不到。仙子恍然。随即忍不住嘴角上扬。罢了……心中暗叹。但那笔挺的玉腿却微微地弯曲下去,纤细的腰肢也轻轻侧下,略带湿迹的青丝从肩上滑落,仙子的容颜渐渐离老男人的丑脸越来越近。水汽朦胧,两人却都无言。这短短的距离,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仿佛遥不可及,又似近在咫尺。这一刻,像是过去了亿万岁月,又好像弹指之间。但……当薄而细腻的香唇,触碰到了那干涩的唇边。仙子的朱唇,与老男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的那一刻,都仿佛化为了一片蹉跎。老太监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着的,便是眼前的人儿。仙子很美,美得足以让人难忘,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仙子的唇,有点冷,就仿佛她的气质与平时的言语喜好一般,又带着一种淡淡的暖,就像她清冷外表下的善良,与那悲天悯人的慈悲……又很柔软,就像她其实很善良,对待丑陋苍老的老男人,也是以平等之心视之,从来不鄙视不轻视不蔑视。就像那寒冬腊月,冰雪过境,万里乌云密布中透过层层雾霾的一缕阳光;就像那冰雪融化,万物复苏后的钻出泥土的第一株春芽;好似那无间地狱,无尽苦痛中唯一的光芒;她的唇,薄而深,冷却暖;如她的人,如她的心。所以,老男人爱她,很爱很爱。于是,他报以热情的吻,那干瘪却又粗糙的嘴唇,深深地印上去。如果仙子是那万年寒霜冷凝的不化冰,那他愿化为一团火,融化她的冰冷。然后他脑海里那沉睡了不知多久的那一抹来自于神秘声音的绯色力量,与那仙灵之气所化的阳之力。顿时苏醒了过来,犹如地龙翻身,仿佛狂风骤雨,万物复苏一般,却狂暴无比,几乎要把他撕碎了一般。宣泄!想要宣泄!他胯下那本就惊世骇俗的巨型rou棒,似乎受这种力量所影响,而变得愈发粗壮有力,那一根根的血管膨胀到几乎要爆炸一般,赤紫色的龟冠好像勃发的巨菇,马眼中不断流出黏黏腻腻的先走汁。老太监努力用嘴唇,分开仙子的唇,撑开了少女那精致玲珑的香唇一角,将体内的这种狂暴度过去。“唔……”仙子体内隐藏的,与老太监截然相反,却又同源共生的力量,亦是受到了影响,逐渐活跃起来。唇缝一开,那活力十足的阳,便冲击着那宛如一潭死水的阴,如此交融之刻,不仅让老太监胸口的伤痕逐渐愈合完整,也让姜清曦体内那纹丝不动的境界壁障,都好像微微松动了。此时,仙子玉体的深处,那她也不太明晰的某个地方,一种火热夹杂着别样的湿润感,恰如那花园盛开,犹如袅袅婷婷,亦似那春意盎然,勃勃生机,犹若百花盛开,满园春色,招蜂引蝶,引得那花蕊自多情,恰恰顾流水,绵绵长不绝;既如那满月盈溢,盛开月桂,瓣若春熙,蜜如凝露,泌而不散,又如那水波荡漾,玉瓷迸溅,如金瓶浊蜡,娇而,润而如其华,倾斜而落银河。却是花径自流,蜜意繁盛,让这从末感受过的仙子愈发心跳加速,那双平日里清明冷淡,淡然自若的眼眸,不时颤抖着,犹如那细雨滴落如平静的湖面,浮起缕缕波澜。这种感觉……自从上次与老太监接吻,尚且还能控制得住。但是这一次,勾动阴阳融合而荣生时,便感觉连带着玉体中的某处被破开,这好似被遗忘了多少年的欲望,那斑驳杂乱的肉欲,竟好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她的驱使。仙子的娇躯越来越软了,那笔直修长而微微弯曲的玉腿,竟弯得越来越深,那莫名的火热与湿润感,好似也带走了她浑身的气力,让她几乎软软地贴在老太监的身上。好像感觉到了仙子的娇躯如水一般绵软起来,老太监吻着仙子,胆子却又大了起来,用嘴唇撑开仙子那柔嫩薄软的朱唇,竟然伸出了舌头,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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