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铠握了剑扭头向声响处望去,却见不远处地面上那件熟悉的朱纹白袍,他心尖陡然一痛,又见那白衣之下的鼓包蠕动了几下,随即钻出一只通体雪色、只耳畔有两抹赤红的白狼来。
铠对上那白狼温润潮湿的赤红眸子,任由那兽把毛绒绒的头颅靠在他颈窝,用耳朵去蹭他搁在胸前的手指。
借了那白狼的爪力,铠终于得以半撑起身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那件鲜血淋漓的外衣已被褪去,亵衣之外裹了一件雪色狐裘披风,看衣领的朱雀纹路,应是百里守约惯穿的那件。
“守约?”一个猜想在心中扎根,随后便愈发清晰茁壮,铠开口试探地问道,“你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吗?”
那白狼只“嗷呜”一声,仍用那双温柔的红眼睛望着他,蹭过来用头贴了贴他的面颊,伸出绯红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他的脸。
铠任它糊了一脸口水,抬手环住那脖颈,垂眸吻了吻白狼尖尖的耳朵:“抱歉,是我害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白毛大狼颇为强势地扑倒在地,那兽两只前爪按在肩侧,几乎是把铠钉在地上,喉中却撒娇般地呜咽了两声,用头去拱散了他本就松松垮垮的亵衣。
莹白胸膛暴露于月光之下,铠几乎看到那狼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随后那白狼俯下身,伸舌去舔他胸口淡红的乳尖,柔软的舌刮在乳晕上,带来酥麻的刺痒。
“守约……”手指有些难耐地按在那狼头上,却不知该推拒还是压得更深,铠轻喘两声,神色中犹有些疲惫,“你想做吗?”
似是用行动回答他一般,那白狼后爪撑地,挺胯在他身上蹭了蹭,兽类过于傲人的肉茎抵在他腿根,几乎肉眼可见遍布其上的倒刺。
铠呼吸一抖,随即轻笑了一声,爱怜地摸了摸那白狼埋于胸前舔舐的头颅,指尖在那狼耳朵上碾动一下,便主动脱了亵裤,转了身跪在地上,臀部高翘起,两条玉白双腿岔开,献祭般露出其中泛着绯粉色泽的肉洞。
“守约,来吧……嗯——”
让他鼻尖溢出闷哼的是白狼舔上后穴的舌,犬类的舌头是全然的柔软灵活,舌尖略探进那穴眼,便开始卷动着翻转,去挑拨内里更柔软的肉壁。那兽似是再清楚不过能让他崩溃之处,用舌不间断地拍动击打偏外的那处敏感点,惹得铠抖着腰,承受一波波自身后蔓延全身的情潮,几乎快要跪趴不住。
不过须臾,他便被那白狼光靠舌尖插射了出来。
身下簇簇射出白浊,他侧过脸趴伏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舒着气,感觉到那在体内作怪了半晌的狼舌终于退将出去,换了更加炙热坚硬的一根,正顶在翕合的穴口。
兽爪到底不太方便扶稳对准,那白狼的肉柱于穴口滑了几下,却始终不得门道。铠仰头吁了口气,干脆伸臂向后探过去,一手主动地轻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手握了那生着可怕倒刺的粗壮肉根,缓慢却毫无犹豫地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好痛、好满……
被插进半截以后发现实在太涨,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撑破了,便扭了腰往前欲爬,想要抽开那已插得太深的肉杵,却被那兽一爪按在背上,跟着推向前又往那兽根上钉了半截。
铠匍匐在地上,摇摇晃晃地承受至身后汹涌而来的撞击,白狼的两个前爪分别按在他伏于地面的手腕之上,晃动腰肢不算剧烈地肏他,柔软的肉垫摩擦着因承受身后侵犯而青筋绷起的手背上。
方经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那饱胀感跟酸麻感还都过于剧烈,硕根把他的肉洞堵得满满当当,好似一丝缝隙都无,其上倒刺青筋却像要把肠子绞烂似的,让人说不出是痛是爽。他臀部高翘,腰窝塌陷,胸膛蹭在身下裘袍之上,带起丝丝麻痒,满头银发披于背上,随背部时弓时张剧烈起伏的曲线,漾出阵阵波涛。眼眸里像蒙了一层雾,即使努力张开,也迷离得快要看不清殿前头顶那轮皎洁满月,双唇敞着,激烈喘息呻吟的同时,从闭合不上的唇角边,溢出缕缕晶莹的、吞咽不下的涎水。
比那次在陵光殿宝座之上更加屈辱的姿势,更加剧烈的进犯,却是与那次截然不同的心境,他像朵漂浮在海面上无枝可依的浮萍,只能被浪潮推动着前进,或是被浸没,身后占有着自己的白狼便是他此刻的神,主宰着他的命运,决定着他的去向。
而他被他的神镶嵌在火楔上,享受着极乐与极痛的炙烤——内里的那物又硬又烫,甚至不需挪动便能把他的腺体跟穴心都插得满满当当,若是轻微蹭动一下,那硕大的头部像是要把他捅破一样,之上布着的倒刺更像是巴着那柔嫩的肉壁恨不得撕下一片似的,带来内脏被翻搅般的眩晕挤压感,携裹来铺天盖地的疼与怕,但当习惯了那一阵阵的痛楚后,内里却仿若自虐般地隐约泛起了痒热酥麻的爽快感。
这下……倒真的要变成守约的雌兽了。
又有何不好?
反正他已经无家可回,也无人可寄托,若是就这么开膛破肚被生生做死了,或是被身后那白狼一口撕开喉咙,饮血啖肉,吸干骨髓,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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