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四周裹了满满的淫液和残留在体内的精水,身下那处更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般不住的向外淌着浊精,李白剧烈的喘息着,双腿之间牵连了无数条银白的丝线。
他勉强起身解开铁锁,一丝不挂的站在韩信面前。
“放我走”
韩信翘着腿靠在真皮椅子上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这幅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李白撑着墙的胳膊还在发颤,双腿粘满了白色的浊液,甚至已经在大腿内侧凝固成块,如破碎的玻璃一般形成放射状的花纹。
韩信没着急回复他,倒是不紧不慢的命令道“爬过来”
李白紧锁着眉,脖颈上还连着一条两指粗的金属项圈,中央的指示灯闪着危险的红光,韩信见他半天不动,徐徐说道“不想被电死就听话点”说着惩罚性的按了下遥控器的开关,李白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项圈,短暂的电流窜过身体,丝丝缕缕的牵引着浑身的肌肉不住的痉挛着,双腿一软跪趴在地上。
“好哥哥,听话一点”
韩信眯了眯眼,将项圈的电流档次调高了一格,李白死死抓着脖颈上冰冷入骨的金属圈,颤抖着手脚并用挪到韩信脚下,喉咙中发出一阵阵难受的呜呜声,可那人似乎并不满意,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这具赤裸的身体,李白的指尖紧紧抓住眼前的墨色裤角,手臂费力的攀上韩信的双腿,半趴在他腿间。韩信捏住他的下颌,李白的眼中闪着迷蒙的泪光,该是疼的狠了,鼻尖也红红的,像只林间小鹿。
电流猛地停止,李白像是溺水者突然登岸一般长出一口气,身子软成一条丝绢似的靠在韩信大腿上。
清晰的痛感让他不敢再忤逆韩信的意思,他知道韩信是恨极了他的,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韩信折磨,与其挣扎反抗换来更多的痛苦,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思,也许能换来一线生机。
想到这他哆嗦着解开韩信的裤链,内裤下的巨根早已昂首挺立,韩信意味深长的看着李白紧咬着牙关拉下内裤边缘,满眼嫌恶的握住早已硬的发胀的性器,茎身青筋毕露,肿的粗壮了一圈。李白软热的舌尖灵巧的舔舐着顶端的褶皱,小舌的纹路时有时无的摩擦着龟头上的小孔,韩信只觉得下腹涌上一股热流,手指不自主的抓住埋在腿间的棕发。
李白试探着含住龟头,俯下身子勉强吞了半根,两腮被撑的鼓出来一个圆润的弧度,那巨大的伞状顶端刚好抵在喉咙的软肉上,随着李白的吞吐拍打着那处敏感的小舌。
李白的唇角溢出丝丝黏液,口中茎身一进一出,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些许口涎,这会倒是像涂了口脂一般,晶莹剔透的红。
韩信舒服的仰着头,李白紧实的口腔让他快要疯掉,他这个哥哥总是这样,总是这么撩人,总是故意让他产生幻想。
李白是韩氏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子,他正式被接回韩家的时候韩信还在加拿大留学,他们兄弟两个时隔六年再一次见面是在韩董事长的寿宴上,李白穿了一身白西装,那双碧绿的眸子完美继承了母亲的西方基因,带着微卷的棕发垂落在衣领,边缘翘起一个莲花瓣似的弯度。他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细碎的金光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韩信远远看着他纤长的背影,他记得少年时第一次见到李白也是在一个晚霞明艳的黄昏,李白坐在潺潺的溪水边,也是穿了一身白衣,脚丫扑腾扑腾的划着水,他也是在那时被告知眼前那个像洋娃娃一般的男孩是他唯一的哥哥,是他在这世上除了父亲唯一的亲人。
董事长身子骨早已不如当年,如今病魔缠身,也是靠着昂贵的药物苟延残喘,没多少日子了。他把李白接回来就是为了让他照顾着点韩信,李白心思重,事事考虑的都比同龄人周到细致,他不放心把韩氏集团整个交给李白,只给了他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知道李白野心大,但他赌李白不忍心伤害韩信,赌他抢不走韩家的产业。
可他错了,他没想到李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善良,他在韩总裁死后便开始策划如何夺走整个韩氏集团。韩信是个典型的纨绔公子性格,对公司上的事一窍不通,李白凭着他的信任圈了市郊的好几块地,背着公司赚了不少钱。
可李白想要的不止是钱,他想要韩家的一切,本应属于他和母亲的一切,只要韩信活着一天,这些老古董就不会放权给他,他就永远无法接触到公司核心的东西。
也许是天意使然,韩信偏偏有个跳伞的爱好,李白派人偷偷在他的装备上动了手脚。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愧疚,他看着韩信笑呵呵地说哥,我们一会见,看着韩信信心十足的跃下直升机,最后消失在灰暗的云端。他攥着韩信给他的平安扣,那个傻子从来感觉不到李白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他掏出了全部的爱送给李白,可从未想到这个他一直偷偷爱慕着的哥哥会亲手害他,会一心想要他死。
韩信果然出了意外,可他大难不死,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如果半个月还不醒恐怕会变成植物人。李白心里也算出了一口气,他其实没真的想让韩信死,所以在最后也给他留了一条生路,他可以照顾韩信一辈子,只要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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