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继承梁王爵位。”言语刚停,朝堂内顿时一片私议之声,梁王宗政长玄寻回亲子之事在长安城已然传闻许久,只是一直不见梁王府动作,今日宗政长玄于朝堂之上公开请旨,看来已经做好了将儿子推出来的准备。皇帝萧云蜃沉吟道,“既然如此,那便命其上前,让我好生看一看。”内侍立即扬声道,“命宗政元恒上前觐见!”宗政元恒当即从末尾站出来,疾步走到御前,跪拜道,“微臣宗政元恒拜见皇帝陛下!”“放肆!”宗政元恒才刚刚说完话,御史大夫周进立即站出来驳斥道,“你并无官职在身,怎么可以自称微臣,应当自称草民才是。”宗政元恒却丝毫不做理会,双目犹自直视前方,不发一言,使得御史大夫周进颇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这时,站在武将一列的平西侯柳疾站出来反驳道,“周御史有所不知,前些时日梁王殿下已经任命宗政元恒担任骁骑校尉一职,职衔五品,已在兵部备案,想来是周御史闭门读书,不曾听闻罢了!”“你!”被平西侯柳疾反呛了一句,御史大夫周进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好了!”皇帝萧云蜃出来打了一个圆场,“不知者不怪嘛!”他对着宗政元恒道,“且抬起头来,让我看一看!”宗政元恒于是缓缓抬头,露出坚毅而俊逸的面容。皇帝萧云蜃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不住地点头,若是只从相貌上来看,宗政元恒是宗政长玄的亲子当是毫无疑问,二人非但相貌酷似,眉眼间的那股英气也是一脉相承。旁下群臣也是点头不止,这副相貌错不了!就在皇帝萧云蜃准备开口说话时,一旁的秦王皇甫瞑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宗政元恒用眼角余光望去,只见其人年约五旬,一副鹰目狼视之相,使人望而生畏。“爱卿请说!”皇帝萧云蜃笑道。“谢陛下!”秦王皇甫瞑接着道,“臣听闻梁王世子今年只有十七岁,如此年纪便担任五品骁骑校尉,恐会落人口实,臣建议陛下选派宫中宿将与其比试,以正试听,也让我们这班老臣好好见识梁王世子的武艺!”“哦?”皇帝萧云蜃略微沉吟了一下,秦王皇甫瞑与梁王宗政长玄向来不睦他也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秦王皇甫瞑竟然会在梁王继承人问题上站出来挑战宗政长玄,看来二人的关系又恶化了许多。但这一切又是他喜闻乐见的,梁王宗政长玄权柄过大,有威震主上之嫌,实在是令他寝食难安,有秦王皇甫瞑制衡一二,倒是让他轻松许多。只是刚才梁王宗政长玄提前释放善意为他解围,现在自己如果不投桃报李,恐怕以后君臣之间就难有如此默契了。就在皇帝萧云蜃难以决断之时,丞相谢渭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老臣有事启奏。”皇帝萧云蜃挥手道,“但说无妨!”谢渭捋须道,“老臣以为,宗政元恒乃是梁王亲子无疑,可先下旨承认他的梁王世子之位,再令其比武以正视听!”“好,丞相所言有理!”皇帝萧云蜃大喜,如此以来,便可既不得罪梁王宗政长玄,又能令两家相争,实在是一箭双雕!此时站在一旁的秦王皇甫瞑当即恶狠狠地看了丞相谢渭一眼,他方才建言,让宗政元恒与宫中宿将比试,便是想让宗政元恒不能顺利继承梁王世子之位,可谁知谢渭这一说直接让他的打算落空,怎能让他不恼!皇帝萧云蜃转首吩咐内侍道,“命凤阁拟旨,即日起宗政元恒继承梁王世子之位!”“诺!”内侍领命而去。皇帝萧云蜃回头看向秦王皇甫瞑询问道,“秦王既然建言比武,不知可有人选?”秦王皇甫瞑道,“殿前值守皇甫敬武艺高强,为人谨慎,当是不二人选!”平西侯柳疾闻言微怒,站出来反对道,“不可,皇甫敬年过四旬,更有六级巅峰修为,而梁王世子不过十七岁,初涉武道,如此比试,岂不是以大欺小!”秦王皇甫瞑对着平西侯柳疾自得满满地摆手道,“老夫也是武道中人,武道一途不分老幼只论高低的道理我还是懂得。”接着他阴恻恻道,“前些时日,平南侯府举行清平宴,梁王世子于宴会上大展拳脚,可是威风得紧,怎么今日就不行了呢?”原本目光低垂的梁王宗政长玄此时目放精光,微微侧首,深深看了秦王皇甫瞑一眼,此人几次三番作祟,打乱他的布置,已然激怒于他,待此事了结,他必然要对皇甫一族狠狠敲打一番。被梁王宗政长玄扫过一眼的秦王皇甫瞑此时一阵发寒,好像被饿狼盯上一般,见平西侯柳疾不再说话,便退回原位。“咚咚!”皇帝萧云蜃敲了敲桌子,结束了几人无谓的争吵,他对着梁王宗政长玄问道,“不知梁王以为秦王的建言如何?”梁王宗政长玄拱手道,“老臣以为秦王的建言完全可行!”“哦?”皇帝萧云蜃又回头望向宗政元恒问道,“你是否愿意与皇甫敬比武?”宗政元恒跪拜道,“微臣一切谨遵陛下钧令,绝无二话!”皇帝萧云蜃心头一喜,对宗政元恒的回答非常满意,虽然他不喜欢梁王宗政长玄,但对他这个儿子却很有好感。“好,摆驾校场!”皇帝萧云蜃起身道,身旁的内侍急忙前去准备銮驾。“诺!”群臣俯首后,这才鱼贯而出,向校场而去。趁着这个空隙,梁王宗政长玄并排走到丞相谢渭身旁,“方才多谢谢相相助!”他难得面色柔和道。丞相谢渭微微摆手,笑呵呵道,“该说一声谢字的是我才对,刚才若非是梁王相助,恐怕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早被陛下军法从事了!”说到这里,他唏嘘道,“你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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