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震惊望向仍喘息不己的诺剑,因两人的纠缠而松开的丝巾露出外突的喉头,还有隐约可见的平坦x膛都证明一个事实。
「你,你是男的!?」过度惊吓而退後的颢扬扬高音调低喊。
诺剑索x把假发脱掉,露出被弄乱的男生短发,脸上红cha0未褪,羞涩得不敢望向颢扬,别过脸说:「对,我是男的。」
――差点和一名男生发生关系。
这个想法使颢扬涌上难以排解的厌恶感,只能把那份焦虑化成敌意投向诺剑。
他盘手挺直身子,瞪住衣衫不整的诺剑,对方0露的肩膀还留有自己烙下的吻痕,刚才的交缠不停浮现在他的脑海内,对方压抑的喘息彷佛近在耳际,这些一切都扰乱他的思绪。
诺剑推跌化妆盒发出的响声惊醒了颢扬,他急速吞咽喉咙,竟然还在沉醉刚才的亲热行为,猛地摇头,咂舌说:「啧,竟是有易服癖的男生,你究竟用什麽方法混进来的?」
「我才没有易服癖!」
「啊,对耶,我弄错了,你没有易服癖,但是个同x恋,否则怎麽跑来我的更衣室还准备脱衣服。」颢扬用手背拚命擦拭嘴巴,眉头皱起来,眼神充满卑鄙和不屑:「呸!你不ai脸想和男人za也要看看对象愿不愿意!我才不想和你这种人发生关系!」
啪地一声!
诺剑挥出右拳狠狠地击中颢扬的左边脸颊,只见颢扬往後踉跄数步,吃痛地抚上脸颊。
bang人的诺剑抬头,挺直x膛,尽管衣衫不整、妆容凌乱,但浑身散发一gu凛然的气息震住想喝骂的颢扬。澄澈的瞳眸透露着坚决和不屈的意志,他朗声说:「对,我是同x恋,天生ai男生,但这有罪吗?我只是ai一个人而己,你无权侮辱我!」
说完诺剑不顾一切夺门而出,留下抚住脸颊发怔的颢扬。
――那眼神像要烧燃所有般强烈而纯粹!
强烈地印在自己的脑海内,化为一gu热能,传达到身t下方。下半身忽然扬起一gu熟悉的炽热感,颢扬垂首一望,k裆位置微微的隆起,双眼瞠大,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竟对同x产生反应!
诺剑打开房门跑到走廊,连身裙背後的拉链拉开了、布料因纠缠而起皱、假发掉了露出凌乱的短发、妆容因刚才的激吻而溶掉,惨不忍睹的模样引来周遭的注视,但诺剑没有理会,迳自在走着。
泪水不受控制地凝聚於眼眶内,他紧抿唇。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已不奢望去ai,安守本份过着平稳的日子,可是彷佛有谁还是不能原谅他,弄出这样恶作剧,刻意安排纪颢扬来侮辱他。
――难道就因为ai同x就连存在的地方都没有吗?
腹间传来忽然传来久违的ch0u痛,自他决定放弃ai人那天便不曾出现的痛楚,在最脆弱的时候再度侵略他,可能被疼痛占据了意识,他没注意从转弯住置出现的黑影,直撞入对方怀内。
「对,对不起。」
「不――诺剑,发生什麽事?」
为黑影知道自己名字感到略为惊讶,诺剑抬起头,从模糊的视野中辨识到那异常高大的身影的真面目。
「啊,是你,楚河,呜……」
不知怎地,楚河担忧的眼神似乎安抚了诺剑,安心感使他泪水终於自眼角滑下,随即感到羞愧而用手背用力擦拭脸颊,经过走廊的人对这景象感到好奇,停下来观望。
「不要留在这里,你跟我来。」楚河在诺剑耳边低语,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带他走向少人经过的路,来到酒店的某间房内,并不是普通的客房,反而像接待室。
楚河先让诺剑坐下,走入附设的小厨房,倒了杯水给他,然後坐在对面的椅子,两手交握摆在膝上。
「究竟发生什麽事?有人找你麻烦吗?」
「……没有。」温暖的白开水滑过喉咙稍为平息了诺剑的情绪,但没能除去颢扬责骂他的样子。
那样地鄙夷,彷佛他是世上最丑陋的东西,x口有gu被贯穿的锐痛,眼泪再度不受控制涌上,他咬牙y忍下来,唇se受牙齿的压迫而变白。
楚河再度感受对方的倔强,不甘示弱的骄傲,轻叹一口气,站起身走到诺剑面前蹲下,仰视他,墨黑得深沉的眼眸望住对方。
「不要忍耐了,想哭就哭。」
诺剑很快地瞄他一眼又缩回去,抿唇摇头,从唇缝间挤出声音:「我,我不会哭的,因为我是男的。」
「无论是男或是nv,伤心时都想哭,所以不要逞强了。」他犹豫一下,举高手轻抚诺剑的头,放柔声线说:「你不是一个人。」
大手传来的温暖、耳边的柔声细语、瞳眸中的关怀让诺剑感到窝心,终於卸下他的戒心,泪水自眼眶倾泻。
「呜呜……呜呜……」
房内仅有诺剑凄楚的啜泣声,尽管得到流泪的许可,但他没有放肆大声痛哭,只有偶尔发出压抑的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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