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笑笑,“反正皇上后宫一个人没有,我进去了就是老大。此后天下再无战火,我把着兵权做什么?吃香喝辣不好吗?”
孙哲平敏锐地抓住一些龌龊的重点,意味深长地看着叶修:“雨露?你承过吗?”
叶修:“……你如果想成亲,还是得学周泽楷,把自己变成哑巴”
冲孙哲平这张嘴,叶修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在一帮闹事的混混里点出这个明明是富家少爷、却偏要混迹市井流氓的奇葩,还主动游说他参军。
不过他的身体早就被喻文州肏熟了,不管有没有这道圣旨,也逃不出皇帝的掌心。喻文州有能力折断他的羽翼,把他囚禁起来变成禁脔,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颁布了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这是他拿出的诚意,叶修自然不会抹了他的面子。
宫里的马车间就等在外面,叶修将圣旨揣进袖子里,直接上了马车。抬腿时,后穴里咬着的印章滑动间压到了凸起的腺体,含不住的龙精从缝隙溢出,打湿了他的亵裤。
叶修双腿一软,连忙扶住扯马车,才没丢人地在众人围观中跌倒。他挥手拒绝太监的搀扶,低头钻进马车,在喻文州身边坐下后,来不及松了口气,便捂住嘴硬生生咽下一声放浪的呻吟。
喻文州伸手抚摸着他柔韧的细腰,笑道:“怎么这时候知道羞了?昨夜不是叫得挺大声吗?”
叶修腰眼处十分敏感,被他摩挲得阵阵发抖。
没人知道叶将军看似整洁的外袍下,只裹了一件长度堪堪遮住小半臀部的黑色蚕丝中衣,紧紧贴合在他覆着一层纤薄肌肉的身体上。如果直接掀起袍摆,就能看到大半布满指痕的臀肉和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都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只需要挺起鸡巴就能操进来,填满将军总是收缩着吐水的淫荡肉洞。
“爱卿辛苦了……现在应该叫皇后了。”喻文州笑吟吟地解开叶修的外袍,“皇后想要什么奖励?”
黑色的蚕丝织造极薄,裹在皮肉白皙的身体上,微微透出的肉色更加显得诱惑勾人。叶修的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哪怕在西北吃了两年沙子,仍旧细腻光滑得能让后宅妇人嫉妒。
而他清晨被喻文州套上的亵裤布料也少得可怜,只有前面巴掌大的一片半遮着秀气的玉茎,其余部分仅以几条丝带相连,完全暴露出紧实饱满的翘臀,而臀缝中间的小嘴被布条挡住,已经完全湿透了。那里的布料是粗麻制作的,擦过蚕丝衣摆时甚至会将细滑的丝料摩擦出勾丝的沙沙声,可想而知外翻的更加娇嫩的穴肉被摩擦时会有多刺激。
前面的小阴茎已经勃起了,将蚕丝布料顶了起来,顶端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叶修吐着水的后穴被雕工繁复的印章硌得又痛又爽,厚厚一层脂膏全部渗透进娇嫩的内壁,让本就敏感的后穴愈发受不住刺激。
兜不住的精液顺着股缝淌下,打湿了叶修垫在身下的外袍。漂亮的少年将军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睛,眼尾已经泛红,
“想要……臣想要皇上的龙根……”叶修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插进肉洞,努力地将里面的印章挖了出来。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上面的水渍,印章缝隙间还残留着脂红的药膏,甜腻的滋味融化在舌尖,被叶修直接吞了下去。
喻文州垂眼打量叶修被媚药催发得遍布红晕的脸颊,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山上学艺的时候。那时叶修中了春药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浅粉,连后穴都是同玉茎一般的粉嫩色泽,一根手指也没吃过。未经人事的少年在榻上挣扎扭动着,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总也不得要领。
当时他在做什么呢?
那时黄少天在后山神神秘秘地要给叶修准备惊喜,他来叫人时却正撞见这一幕。喻文州一剑斩杀了趴着窗户偷窥、准备等叶修神志不清时再进去采撷鲜花的猥琐长老,站到对方之前的位置,在窗边偷看了许久,哪怕性器硬得发疼也没泄露半分气息。
从小就见过人情冷暖的皇子向来能忍,他一直等到叶修哭出声,呜咽着对空气乞求谁来帮帮他,才推门进去,拔出佩剑用剑柄捅进叶修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时用剑鞘扇打着少年的性器和臀部,硬生生把人打射了。
冰冷的死物根本解不了这般剧烈的情药,叶修跪趴在床上,身后拖着一把长长的泛着冷光的剑,埋首在他胯下用嘴服侍他的性器。喻文州抚摸着少年散落的长发,在少年无助的抬眼望过来时,呼吸一滞,射在对方湿热紧致的小嘴里。
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与眼前成熟放荡的胴体重叠,喻文州笑了一声,拿起自己的佩剑放到叶修手中:“皇后不如先试试这个,剑柄比曾经那把粗上许多。”
他的法,但被调教彻底的小穴已经变成了有东西插入就能体验到快感的淫器,被捣弄几下就到了高潮。
喻文州用力一扯缰绳,勒停马匹后,双臂托起叶修绵软的身体,让他坐到假阳具后面。湿漉漉的温热铁块与叶修半勃的柱身互相摩擦,喻文州抬起叶修的屁股,从裤子里放出早已勃起的龙根,捅进绽开的湿红肉花。
前后一起被刺激,叶修颤抖着身体又一次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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