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深,就要再次拒绝时,一个大汉从人群中挤出来,冲着徐甄大喝道:「哪里来的小毛孩!在这么多人面前耍泼!赶紧给老子滚!小心老子削你!」「咔擦!」徐甄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大汉身边,拍了拍大汉的肩膀,语气温和道:「对不起哦,我不是很喜欢别人对着我大喊大叫」大汉不做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徐甄已不在原地,连忙扭头看去,却发现那大汉的头颅已经歪在了一旁,整个脑袋被徐甄给折断了。大汉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的绝合人步伐一顿:(甄子怎么变得这般毒辣了!不对……)那大汉也是小有名气的黄境中期强者,此时太多人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是怎么死的,但也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男子不好惹,于是议论的声音小了,甚至有些胆小怕事的、不想多惹事的偷偷抽身离开此地。「你!」见有人为自己出头却反被杀害,白英然怒眼直逼徐甄,将枪头从伯海脚上拔出,一甩之下血迹横飞,枪头却直指徐甄,娇喝一声:「看招!」随即脚踏踏云步,打出龙吟枪,长枪破空而出,枪势直面徐甄。徐甄血红色的头发被枪势形成的风吹得扬起,双目微眯,轻佻一笑,伸出两指用力一夹,枪头便卡在指缝间无法动弹。「你!松手!」白英然面色沉住,一双白手紧握枪柄,无论怎么办,枪都一动不动,刺也不是,拔也不是,毫无办法。徐甄依然眯着眼睛笑着看向白英然:「你不仅对我大喊大叫,还拿沾了别人血的枪对着我,我现在可是很生气哦,你若是今日不陪我喝一杯,可别怪我当众辣手摧花了~」见美人如此受难,众人却不敢上前,那大汉便是前车之鉴,为英雄救美打上一条性命,不值!就在白英然咬唇纠结时,绝合人终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笑着对徐甄招手道:「甄子!这位姑娘既然今日无空,我来陪你喝酒便是,何必为难姑娘呢」「合人?」徐甄听到有人叫他甄子,不由一恼,又觉得声音有些熟悉,抬头看去,才发现居然是玩伴绝合人。于是松开了夹住长枪的双指,在白英然恼火的目光下走向绝合人。「你小子怎么在这?也是为了那野草秘境?」「你还知道野草秘境?看你刚刚那样,我还以为你是来强抢妇女的」「哈哈哈,那怎么可能,走走走,咱兄弟俩去喝一杯!」徐甄笑眯眯把手臂一把架在绝合人的脖子上,手抓着绝合人的肩膀就要领他去酒馆。「等等!」一道充满英气飒爽的声音在他们背后传来。回头看去,白英然正一脸愤然地定着徐甄,她先是朝绝合人鞠了一躬:「多谢这位公子帮英然解脱」随后又恶狠狠地盯着徐甄:「你!刚刚杀了人现在就当无事发生,如此草芥人命还有没有王法了!速随我去官府一趟!」徐甄眉头一皱,瞥着嘴说:「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还这般事多,既然无缘让本公子临幸就赶紧滚吧……」绝合人拍了拍他的背,正色道:「好好说」见已经被绝合人发现,徐甄讪讪一笑,对着那大汉倒下的身体喊道:「大强,别演了!」众目睽睽下,那倒下的大汉居然缓缓站起,扭到一旁的头颅恢复正位,此时也是讪讪笑着看向徐甄:「公子……那个……」徐甄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回头会把钱给你的,赶紧滚,别打扰本公子的兴致了」那大强脸上重新挂起了灿烂的笑容,也不在乎围观众人唾弃的眼神,踏着欢
快步伐离开了。白英然也是愣住,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背徐甄耍了,顿时恼羞成怒,举枪挑着伯海就健步向官府走去。有些人真陪同白英然一同前去,也有些回到自己的住所向他人讲述今日的离奇事件,最多的声音便是唾骂徐甄:「那小子我以为多牛逼呢,结果是演戏!」「那大强才是真的狗啊,什么烂钱都恰!」「赚钱嘛,不寒碜!」「别说,那小子演的我还真信了,这演技还修炼什么啊,去勾栏里面当个演员不也能混口饭吃?」……不少人因为徐甄那段逼真的表演而气愤不已,一时间对于徐甄的恶名是一传十十传百,甚至让多年后的徐甄也后悔自己演了这么一场戏,因为这次事件后,天下人冠予他的称号即是「野草演狗」。然而除了白英然以外,无人记得他两只手指便挡住了白英然的一枪。……酒馆「干杯!」绝合人与徐甄坐在酒馆的一角,好在刚刚在场的人没几个还能有心思来喝酒,倒也没人认出他们来。酒过三巡,绝合人虽知道徐甄的品性却还是问道:「你小子怎么干起这种勾当了,血莲教里找不到合适的了吗?」徐甄干下一碗酒,脸已微红,擦了擦嘴:「本公子说了……是临幸她,她不识趣那……本公子也没办法」「什么意思?」绝合人追问。「那小妮子确……实有几分姿色,但也没到……能让本公子动……心的地步,我的心……可是只属于红敏师姐的~」徐甄说到红敏师姐时,一手便抓住心房,另一手高举,眼神陶醉迷离。在绝合人一脸黑线下,才慢慢从陶醉中清醒,正色起来:「下山来此……前,我师尊……和我说,此番秘境……之行,若见一英气逼……人行侠仗义……之白衣女子。让我尽量与其……拉进关系,最好能阻止她……入野草秘境。当然只……是让我顺……其自然,莫要强求,没必……要沾染上不必要的因……果」「一个地方宗门的弟子,有何因果,竟惊扰了你师尊?」绝合人听徐甄的话语,突然有些清醒,要知道徐甄的师尊乃是天池大陆顶尖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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