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穆淑珍无法控制地提高了声音,难以置信地看着丢了魂一样的好友。她从未想过自己眼中那个乖巧孝顺的少年,居然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恶行。而且就算抛开品行不谈,他才13岁,应该还是个孩子,真的有能力侵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赵雪曼没有再说话,穆淑珍也注意到已经有一大波八卦的目光不断扫过来,顿时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适合再谈这种隐私的话题了。她扶了一把赵雪曼,但她却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连站都站不起来,看看午休时间也差不多结束了,索性直接抱起她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把看到的职员们全震住了。年纪大点的还好,那些年轻女孩几乎个个眼泛桃花,死死地盯着两人。她今天穿的是灰色的西服配长裤,加上中性的短发,本就有种清爽的帅气,再这样横抱着一身洁白长裙还眼含泪花的赵雪曼,旁若无人地离开,简单像百合电影里的镜头一样。“穆总一直单身,听说连男朋友都没有,难道说她……”“你想死啊?猜到了也别说出来!”“可是穆总真的好帅啊!不行了,人家也好想被她这么霸气地抱走……”无视了身后的窃窃私语,穆淑珍抱着已经自闭的赵雪曼回到总经理办公室,用脚勾上门,把她放到沙发上,轻轻拍着她的脸,关切地问道:“小馒头,你没事吧?”赵雪曼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一点反应也没有。“打起精神来!你说健健把你那啥了,有证据吗?你不是醉得路都走不直了么?会不会只是做了个恶梦?”她连珠炮般地发问让赵雪曼有了点生气,无力地应道:“今天早上我醒过来后去洗澡,脱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人动过我的内裤。你知道我系蝴蝶结时习惯把环系得大一些,但那时的环要小很多,根本不是我自己系的。”“会不会是你睡觉时翻身弄变形的?”“肯定不是。我昨天出发前洗过澡,还特意喷了点香水在腿根那儿。那种香水气味不浓,但很持久,通常要两天左右才会散完。可是今早我检查的时候已经一点气味都没有了……”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个不停,穆淑珍也不禁皱起了眉。两件事结合起来,结果已经很明显了,确实是有人脱过她的内裤,事后又帮她穿了回去,还特意为她擦洗过下身想掩饰。“是不是昨天邵宇泊回去过?”“不是他……我打过电话了……呜呜……珍珍,我没脸见人了……”穆淑珍想了想,又问道:“你还记不记得细节?健健有没有……弄在你里面?”赵雪曼的脸涨得通红,连哭泣都停了,低着头小声道:“我一直昏昏沉沉的,只隐约记得好像有人摸我……还舔我……那里……邵宇泊从来没这么做过,所以肯定不是他……但后面的事我完全记不清了……不过我昨天是……安全期……应该不会有……”穆淑珍松了口气,追问道:“除了我以外,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件事?”“当然没有啦!我又不是傻子,这么丢人的事,怎么可能到处乱说!”“健健呢?你没跟他说什么吧?”“他对我做了这种事,我一想起来就觉得脸在烧,哪还敢去见他?而且他一直躲在房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避开我……”“那你还哭个屁啊!你又不是赵雪曼的力量远不如穆淑珍大,再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被她挠完腰又挠脚,笑得肚子都疼了,只能连声求饶,穆淑珍才得意地放开了她。坐起来整理了下散乱的衣服,赵雪曼不甘地横了她一眼,嗔道:“你把人家弄得又笑又叫的,是存心想让听到的人误会呢,还是真的喜欢我?”“当然是喜欢你啦!”“我没开玩笑,说真话。”知道她是真关心自己,穆淑珍只好收起装出来的坏笑,轻叹了一声,没有回答。赵雪曼怜惜地坐过去,轻轻搂着她,柔声问道:“还是完全没感觉么?”穆淑珍没有说话,但眉宇间的淡漠已经说明了一切。赵雪曼轻轻咬了下嘴唇,追问道:“还是看到男人就恶心吗?”“现在好多了。可能是你让我看那些小电影的关系,现在看他们更像看动物,不过是一年365天都会发情的特殊品种而已。”天天被顶头上司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冷漠目光盯着,真不知道她那些可怜的下属是什么心情。赵雪曼为他们默哀了两秒种,又问道:“你养胖蛋也有好长时间了,有改善吗?”听她提起自己的宠物,穆淑珍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想起那个同样叫胖蛋的少年此刻正在自己家中,笑容又冷了下去。“这样下去不行啊!珍珍,你还年轻,不能就这样放弃追求幸福的权利。如果不能恢复爱一个人的能力,你怎么寻找另一半?总不能孤独终老呀!”见她真的急了,穆淑珍感动地拍拍她的手,故意坏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爱的人是你么?”“一边凉快去!”赵雪曼气得一把推开她,“每次一谈这个问题,你就这么敷衍过去。你要真是百合,人家就真豁出去跟你过一辈子算了。明明不是,还总搞些事让别人误会。”“对不起嘛!”穆淑珍可怜兮兮地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你知道我不可能再喜欢男人了,要是不装成百合,天天有一群苍蝇来打扰,连工作都受影响,完全没办法平静地生活啊!”“你听我一句劝,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这已经不是性冷淡或恐男症之类的问题了。和前几年相比,我感觉你越来越冷了,简直像台无情的工作机器,除了会对我笑以外,跟谁说话都像座冰山似的。”“我不想去看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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