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着实紧张,他伸出大掌时,她的哆嗦无所遁行。有片刻地犹豫。但随后翻身上床,关帘。黑暗中谁也瞧不清谁,只听到身下女子摸了个冰冷的瓶递给他:“夫君,你可能将这药涂在你那处……”“什么东西?”大公子一怔。“嬷嬷说涂了这药我便没得那般疼了……”俯在身上的男子沉默了片刻,又问:“你可涂了?”“嗯……”“这便足够了。”冷冰冰的声音,在此后余生的记忆里,王雪芙惧着她与大公子的同房夜,那俱是疼痛,从无怜爱……王氏且在哭,哭得一双眼通红。她是个十足的大美人,温柔似水,哭起来自也是貌若天仙。可这样一个美人儿,却是哭得那样凄惨。“嬷嬷……”脆弱总是在人后,王雪芙一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嬷子,央着:“我不喜行房!实在太疼了!”“可是姑爷又粗鲁了?”老嬷嬷也心疼,暗里骂大公子看着斯斯文文怎地行房这般粗鲁。“倒也不是……”联想到夜里的情景。她虽涂了药但也疼,可夫君却也是有怜惜她的……王雪芙一时说不清楚,便说道:“夫君也没让我疼多长时间……”她又有些羞,想到昨夜他进入时,她惨叫中,他又捂住她的嘴,且俯耳低语:“我很快,你忍忍。”她疼得全身僵硬,而他亦是极快离去。黑暗里她不知他在做什么,只知等了许久,在疼痛渐消时,他再次进入,随后她感觉他有瞬间地僵硬。在她又疼得面色苍白后,他离去了。苦难不再折磨她。大公子留了句,“知你怕疼,这样的日子不会常有的。你且先歇着,莫起身,我叫丫鬟来伺候你。”
老嬷听得糊涂了,到底这姑爷是粗鲁还是温柔地给个准话儿呀!见小姐久久形容不出,只道哭,便说道:“那让老奴替你检查下伤口?”王雪芙又羞,“不用了。没受伤。”她不敢让嬷嬷瞧着她发肿的私处,那定是让她心疼的。只是一个径地央道:“嬷嬷,你说这何时是个头?”奶嬷子便叹气,“小姐若是当真惧着这行房,怕痛。那便怀孕罢!有了孕身,自可免其行房!昨夜姑爷可有射了子孙液在里头?”王雪芙羞涩点头。“可给流出来了?”王雪芙点头,“清洗时冲掉了,不舒服。”奶嬷子便恼道:“这子孙液留在体内越长越易受孕!小姐也怪我没提前说清楚!”王雪芙也是一脸的懊悔。奶嬷子便宽慰她下回行房时定是要注意了。王雪芙却吓得面色又白。一连叁日,大公子都夜宿王氏房中,这夫妻恩爱之举令全府上下都欢喜,尤其是主母尚氏,她只觉抱孙之日再不远。而这其中,王雪芙有苦难言。头日行房,夫君再伤她,那处肿得像馒头。第二日行房,他虽未一开始插入,可在黑暗中过了良久他仍强行插入时,那处疼得她冷汗直冒,只差没晕死过去。夫君倒也快,并未怎么行动后便抽出。这次她学乖了,忍着剧痛高抬臀儿不让子孙液流出。大公子瞧了,便问:“你想受孕?”王雪芙温顺回答:“能替夫君诞下一子半女是妾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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