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痛感都会消失,一如那熟悉而陌生的快慰感也会再席卷而来。
女子因巨痛而晕厥,又因快慰而醒来。
空气中仍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香甜味,女子身子仍是绵软无力。可她能叫,声音虽弱却也仍甜美悦耳。
那是最动人的情话,可以让男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的魔窟。
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像梦一样的存在,带给她无尽欢愉的陌生快慰感,那是她过去从夫君身上体验不到的闺房之乐。
足以让女人沉迷的肉物捅进她刚被开垦出来的荒地里,那里曾经过于的干旱,一时迎来丰收的喜悦后,她本能地过度贪婪地纠缠不放。
“吉儿,你要夹死夫君了……”
男人闷哼中的轻叹是满意的赞美。
他爱极了她的穴儿,又热又潮又暖又烫,说不出地快活让他打桩式地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
他因感受太美好而不停地赞美与亲吻。“吉儿……乖宝儿……你真美……那穴夹得为夫好快活——”
原来男子情到深处也是那样爱叫。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娇滴滴虚柔柔地张腿受着。
她的腿间小穴里承受着昂扬性器,男人的巨物混着她的汁水进进出出,反复撑大着她的阴处。
那女子未来生产之地,得要男人提前不间断地替它松动土壤。
双吉额间汗湿了颊边发,她低低地哭吟,樱桃小嘴里此起彼伏地哀叫。这次唱出的是喜悦的爱乐音。
好快活……无数个好快活充斥大脑侵蚀理智,她身心俱乐,用行动佐以此刻被男人疼爱的满足。
“吉儿宝儿……夫君有些受不住了……”快慰的何止她一人,他亦是爽得快忍不住喷射地冲动,可又贪恋着这香穴的美味,填不饱的胃口让他渐停动作来疏解欲望的冲击。
男人停下后连带着女子阴穴所积累的快活也消散了,她不满意,哼了哼又扭了扭。
他便宠溺地啄一口她的唇,笑道:“小贪吃鬼,你且让夫君缓缓。”
她听不到,很不满地缓慢抬起手,他自然地握着。她用指甲刮着他的手,她的甲染了时下流行的胭脂红,漂亮又性感。挠起人来自然也疼。
他便接过那手送到唇边轻啄,“吉儿小馋猫。”
她不知猫馋,只道自己空虚,小穴夹着那不再抽动的滚烫肉棒自行吞吃。
她想要!
想要这物什快些带她到仙境!
“小馋猫儿……”他的声音不稳,被女子吸夹的物什又蠢蠢欲动,他受不得便脸色难耐,被欲望控制地表情是丑陋又性感的。
她瞧不到,要是瞧清楚了,那得是无尽的泪。
男人渐渐再挺耸腰身,只是一个冲刺下女子便再愉悦地低叫。
她的声音太动听,是由无数个嗯啊啊组合出来的,是天然的催情剂。催得男人神魂颠倒情不由自己。
男人只感觉在这声音催促下自己是真控制不住要喷射了。
他过去有限的性事里都是草率结束的,那一手数得过来的闺房乐事是伴着正妻的惨叫与惊恐音。
他和不爱的女子结姻又行周公之礼本就是不幸事,又岂能身心如意?
不过是为传宗接代。
如今眼下,压在身下的女子是他打第一眼便欢喜的姑娘,那对她的占有所延绵到身体的快乐……才是真正的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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