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还以为是她太大意,引狼入室,原来这个变态是早有预谋。很好,她不用犹豫了。
「既然知道是宁王府,那找上门来有何贵干?」银菊不屑,「要知道我家主子全都日里万机,不会记得手下败将和偻罗。」
「臭小鬼!」魏江气得脸面扭曲,大步走向银菊。
「哇,之前还人模人样,现在根本是妖怪。」银菊现在很紧张,只能耍嘴皮减压。
魏江一手找住银菊的手臂,另一只手想扭断她的细颈,突然停顿,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这香味……早就被人肏过了。」
银菊没空理她的耻笑,只知要拉近她们的距离,「什么香味?不知你胡说什么!」
「我的鼻子很灵,处子会有股清香,破了的会有股另类浓郁的气味,荡妇则有股浓烈近臭的体香。」
魏江抓住银菊颈项,动了动鼻子,「很淡了……也不像颜姑娘那种独特的香气……」
银菊忍住呕吐的冲动,咬牙切齿说:「变态不要再意淫我的女主人!」
一道银光在魏江和银菊中间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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