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双臂环过他的纤腰逐渐收紧,现在的你竟比他更像一条毒蛇。你踮起脚附在他耳边低语,“我怎么舍得羞辱你。”
你看到那只耳朵被你的吐息染红,接着贾诩向另一边侧过脸去。他抿唇不语,似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你的身体。他太容易迷失在思索里,尤其在你们日渐亲密以后。你任由他放空神思,也根本不关心他在想些什么。直到你悄悄扯开他的衣带,将他的身体从那条鱼尾裙似的外袍中剥出来时,他才慌张地回过神来,贞洁烈妇似的抓紧了衣襟,冷淡的神色也崩裂开来。
“殿下…!”
你看着他的表情觉得好笑,从铜镜中对上那束慌乱闪躲的目光,手掌掐捏住半边肥腻的臀肉,不急不缓地开口,“先生与奉孝之间的事,我广陵王身为局外人不该管。奉孝想要如何,全凭他自己的意愿,即便先生心中有火气,也不该撒在我身上。”
“更何况,”你语气微顿,唇边笑意更深,“先生与我不也早就行过苟且之事了?此情此景,欲拒还迎,是要做给谁看?好荒唐呀,文和,难不成你也要给奉孝守贞么?”
贾诩的神色里露出一点恍惚,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你的手则在他服软的片刻里钻进丰腴的腿根,掌心包住那口软穴重重地揉捏,接着听到他欢愉地吟叫一声,肥美的肉鲍竟是被你硬生生地挤出满手淫汁来。他的亵裤被浸透了,湿淋淋地贴着你。你勾了勾指尖,清晰地察觉到他的两片肉唇在发着颤。
“嗯、嗯!殿下,至少别在这里…”
他力虚地抓住你的手腕,木质的手杖被他扔在地上,摔出一声闷响。那双腿抖得都快要站不住了,你却依旧稳稳地托着他的臀,不叫他失重跌倒。贾诩的身体那样渴欲,又许久不曾纾解,被你招惹过后便犹如一团湿泞的春泥,几欲从你的指缝里溢出来。他稍微地曲着膝,于是你便差不多与他等高了。你用闲下来的那只手扳正他的脸,半是诱哄半是命令地开口:
“来,文和,看着镜子。”
贾诩不情不愿地正过脸来,从镜中看到自己软倒在你的怀里,面色潮红,神情迷离,简直比青楼外站街揽客的妓女还不如,更感到羞愤难捱。你不在意他心中所想,反倒得寸进尺地扶住他的肩膀,嬉笑着夸他真乖。
你一件件解下他的外衫,这副身躯骨肉清减,衣物无一不是毫无阻拦地滑落在地。贾诩从未赤身裸体地照过镜子,他几次想要合上眼帘或移开视线,却又禁不住透过铜镜偷觑你的神情。看到你审视似的目光正如火舌般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他有些高兴,身子微微地发着热,却又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直白的打量。
贾诩的胸脯并不丰厚,但粉红的乳晕硕大饱满。两粒肉芽俏生生地缀在奶尖上,仿佛掐一下便会喷出汁水,多半是被长年累月吮出来的。他先天不足,比起常人少一对肋骨,于是衬得腰肢比女子还要纤瘦。这样的病是不好多行走活动的,你疼惜他,出外勤时从来不带他在路上颠簸。
腰身再往下,便是一双你用两只手都掂不住的臀丘。你试着用手掌去裹,却无论如何也抓不盈那团绵软的白肉,手感滑腻犹如软烂的羊脂。贾诩被揉得情动,喉中传出热烈又急促的低吟,甚至禁不住翘起屁股来送到你手上。他胯间一根秀长的玉茎早已挺立,随着款摆的腰肢在身前甩动。
简直浪得没边了。你腹诽着,不怀好意地贴在他耳边,“先生,你快看看镜子。”
于是贾诩的目光随着你的话落回到铜镜里,接着看见一张被情欲浸透的含骚带媚的脸,眼下两条细纹蓄着晶莹的汗液,浅色的薄唇微张,甚至不知廉耻地吐出一截红艳艳湿淋淋的舌尖。
贾诩看了好久好久,昏沉的脑子才终于转过弯:原来那张脸竟是他自己的。他被镜中那副淫态吓了一跳,阴茎毫无征兆地激射出一股薄精,先是喷溅在镜身上,然后又沿着斜面向下滴落。你顺势将搀扶在他腰间的手撤走,他便犹如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上,两臂撑在身前,屁股向后撅着,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剧烈地喘息。
“殿下、啊…殿下,我…”
贾诩的舌几乎要打结了,期期艾艾许久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没有应答,他先是听到衣料窸窣的响声,尔后一具温热的躯体贴紧了他的脊背。是你跪坐在他身后,两手掰着他的腿根,托住胯骨向上抬,叫他半悬起臀来门户大开地朝着前。
他与镜子贴得那样近,连阴唇上缀着一颗浅褐色的小痣都看得清楚。你用两指压在他身下那条肉缝的两侧,仅在外阴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贾诩生了一口好屄,绵软白腻犹如刚蒸好的馍上割了一条缝,将内里的风景裹得严实。甚至连他这样敞着腿坐下时,也不过露出一线粉红的芯,当真宛若这世上最贞洁的处子一般。
然而等到你扒开那两片肉,将花穴口撑开一个菱形的洞,内里便咕唧咕唧地一股脑儿涌出许多淫液来,失禁一般漏着汁水。粉红的小阴唇也露出来,形状打着褶,略微有些卷曲,好似鸡髻花的瓣。无论再看多少遍,你还是觉得可爱,便伸指去拨弄,惹得他发出几声抽泣似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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