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你怎么跑来了?伤好了吗就乱跑?真不让人省心。”
她挠头傻笑,“这不听说小主中毒了吗?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你啊!当心点!”说完,他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永勤帝身边。
站在角落里,阿七心里只有魏燕婉,眼眶微微发红,她试图朝她招手但都被忽视了。事不过三,她准备再试一次,如果再看不见,她就算了,不做这回好人了。
很巧,阿七发现了她。
阴沉沉的走向王素,她问,“有什么事?你怎么来了?”
“奴才听说小主中毒了,特地过来看看,刚刚听太医解释了一下蛇缠藤,奴才就想,解药应该就在那束花生长的附近。”
“怎么说?”
“奴才家住在乡下,奴才小时候割草,那水里动不动就有蛇,难免会咬到,但是蛇出没的地方都有一种草,嚼烂了敷在伤口上就能解毒,奴才想,小主这个应该也可以吧?”
“你等我去问问太医怎么说,如果有用,小主一定重重有赏。”
“嘿嘿嘿,好好好,嘿嘿嘿嘿嘿。”
见没什么热闹可看,她又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影。
尚竹阁有座由青石砌成的小桥,桥面平整光滑,两旁是光滑的小石柱护体,整个桥离水面很低,伸伸手就能摸到水面。王素站在小桥上欣赏池子里的鱼,因为斜前方就是东厂,她研究过地图,这是除了戏风搂离东厂最近的地方。
噗通——
池水四溅,没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
永勤帝正在碧玺宫大发雷霆,不过短短两天,他就觉得自己老了不下于十岁。
“说!为何要下毒?”
万贵妃呆愣住,急切的辩驳道:“没有,臣妾没有,皇上不要冤枉臣妾啊!到底是哪个狗东西栽赃嫁祸?”
永勤帝冷哼,“不是你命翠香送了一束花给魏贵人?”
“没有,臣妾没有,臣妾平白无故送花给魏贵人所为何事?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翠香呢?喊过来问话。”
“她……她……她回家省亲去了。”
“省亲?好你个省亲!她的御状都告到寡人面前了!”他将血书砸到万贵妃的脸上,“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来人啊!”
“奴才在!”
“给寡人把万秀秀压下去,交由东厂处置。”
闻讯赶来的尤溪殿下跟左庭公主进屋就瞧见万贵妃被人压着往外拖,赶忙扑上去拦住,“父皇开恩!父皇开恩啊!母后知道错了!母后她知道错了!”
“母后?”怒到极致的永勤帝一改以往的混账,“国子监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你们的母后只有一位,就是当今的皇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狼狈不堪的万贵妃忽然狂笑不止,白玉鎏金的发簪在挣扎中滑落,她披头散发,阴毒的盯着永勤帝,“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您对我不仁别怪我不义。您当初需要臣妾父亲的支持,强娶臣妾时允诺过,会永远爱着臣妾,但是呢?您做到了吗?您当成宝贝疙瘩的那个小贱人,您连她身边的婢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就是昏君!昏君!昏君!”
“你!你!你!”
“皇上!”
在他昏倒前一刻,沉瑛及时扶住他,“皇上,您不能有事啊!皇上!”
东厂的最东边有个开阔的空地,是给番子练习骑马射箭的场所,今天却被陆风都铺满了碎石子,中间挖出一个椭圆形的洞。
“去把万贵妃请过来吧!”他找了个阴凉的位置坐着,一边品茶一边欣赏风景。
大档头拖拽着已然疯疯癫癫的万秀秀,“督主,犯人带来了。”
“嗯,把她塞进那个洞里,露出小半截身子再填好,别给人整跑了。”
领着四五个番子又是一阵挖挖补补,确定她动弹不得了这才去复命,“完事了督主,只是这要做什么啊?”
“小安子创的,叫石刑。”
“小安子那个小变态设计的?那一定很有趣。”他嗜血的舔舔下嘴唇。
不一会儿,富贵就带着尤溪殿下跟左庭公主,以及一大批奴才赶到训练场,“督主,人到齐了。”
“母后!”
两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直冲冲的往万秀秀那儿跑去,却被大档头持刀拦住。
尤溪怒不可遏的盯着他,“好你个狗奴才,居然敢挡本殿下的路!”
陆风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笑吟吟的纠正,“殿下,您又说错了,这不是您的母妃,这是罪妇万秀秀,您的母后正在西山寺为民祈福呢!”
富贵给奴才每人塞了快石头,“你们都是被曾经的万贵妃欺辱过的,现在皇恩浩荡给你们一个反击的机会,看准那个罪妇了吗?砸,砸上去就好。”
“不!”左庭公主尖叫着扑进哥哥怀里,“哥,快救救母后!救救母后!”
陆风放下茶杯,似是恍然大悟,“啊,本座都给忘了,两位殿下也要砸才行,富贵,给殿下准备石头。”
石头不重但是左庭根本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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