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说到就是她这样的吧!
没像往常那样吃完饭就各睡各的,陆风没有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崭新的太监服,放在床边上,“卯时,在门口等我。”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青色的长袍宽袖造型,非常具有庄重感,虽然不像陆风那样带着蟒,但是葛布箭衣如此近距离接触也着实让王素感到新鲜。衣服的最上面摆放着一条白玉沟黑带,看着也十分精致。
由于太过兴奋,王素一夜没睡好,寅时才过就爬下了床,抱起太监服便蹑手蹑脚的跑到陆风屋子门口。他的屋外有小太监守夜,看见她刚想制止,屋里的人就像受到心电感应一样出了声,“谁?”
“爹爹……”
小太监呆住了,嘴巴长得老大,惊耳骇目。他就下了一个轮休,到底错过多少事情,怎么高不可攀的厂督大人都认养了一个小黄门?
门从里面拉开,陆风还未梳洗,看着也是才醒的样子。王素单薄的身子受了寒气,瑟瑟发抖,怀里抱着一摞衣服,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他侧过身,留出一块空间,忍不住呵斥道:“你倒是个不怕死的。”
知道他嘴毒,王素也不气恼,吐吐舌头,蹭的一下就缩进屋子里。陆风关上门,也顺势隔绝了小太监的探究。
“爹爹,带我穿衣服。”王素高举太监服,满怀期待。
没理会她幼稚的举措,陆风继续回到床上躺下,“你知道自己几岁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王素十分骄傲的答道:“我就是100岁了,也要爹爹给我穿衣服。”然后灵巧的跟着爬上床,坐在角落里,“我给爹爹暖脚,爹爹给我穿衣服,嗯,挺好。”
……
突然安静了下来,前面大放厥词的王素顿感不安,她拿捏不住陆风的性子,有恃无恐也不过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官配,硬实力。但是,看样子,她似乎又说错话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一直都知道。王素心里回答着,她眉语目笑的卧倒在陆风的小腿上,糯糯的说了句,“厂督大人一定要等我长大,我给你做对食。”
砰——啪——
“哎哟!”
“怎么了督主?”小太监听到巨响,立马紧张起来。
“无事。”
摔了个狗吃屎的王素小心翼翼的安抚着自己还没好透的屁股,因为撞击,原先结痂的伤口又开始冒出血珠,印在雪白的内衬上显得非常清楚。
陆风胸口有把莫名的火,烧的他浑身发痛,他根本不想理面前这个离经叛道的小怪物,在他眼里,乐安连蝼蚁都不如,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动杀意。这不受控制的情绪拉扯着他,他越来越烦躁。
“还不滚上来?”
语气还是那么凶狠,王素一愣,心里却笑开了花,呵,男人。她麻溜点爬回床上,指着自己的屁股委屈巴巴的埋怨,“爹爹,它破了,它流血了……”
“闭嘴!”
说着最狠的话,干世上最温柔的事儿,她用心感受着陆风细心的上药动作,她蓦地恍然大悟,也许他就跟古灵大佬写的《出嫁从夫》系列里男主角爱新觉罗·胤禄那样,别人都是屁,只有柳满儿是人。
“爹爹……”
“讲。”
“我喜欢爹爹,爹爹一定要等我长大呀!”
“闭嘴!要不然就给本座死出去!”
王素收紧上身力量,敬了个军礼,“好嘞~”然后挪了挪位置,留出半张床的空间,示意他可以躺下了。
陆风没有躺,自顾自的梳洗穿衣。见状,王素撑着下巴问道:“爹爹不躺下来再眯会儿吗?”
“不合规矩。”
“怎么不合规矩了?我可以男的,两个男的睡一起怕什么?”
“你确定?”
你确定?三个字惹得王素警铃大作,心跳加速。
“不……不……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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