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会到潮吹的快感,唐舒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好似听到了陆礼知在说话,但却没能听清他说了什么。陆礼知爱不释手玩着刚刚潮吹,有些泛红的小逼,延长着唐舒的快感。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即使唐舒总想忍耐,但从此刻就能看出,这具身体已经在他的努力下,变得y浪了起来。唐舒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随着陆礼知手指的动作还在不断颤抖,然后又就着手指小去了一次。“不要了。”唐舒双腿一夹,脚掌踢着陆礼知的手臂将他的手踹离逼缝。唐舒支起身子坐起,把睡裙整理好,羞恼地捏了把陆礼知的脸:“明天还有正事,爸爸别一天净想着这些事!”然后她站起身还由于腿软打了个踉跄,但又很快调整过来,看背影还好像有些气呼呼得。陆礼知的视线直到唐舒背影消失在了楼梯转角处,才收了回来。他脸上微带笑意,伸手解开皮带,从裤子里掏出涨起的巨物,上下撸动起来。当将jg液射出后,他将手上的白浊抹到沙发垫上湿起的那块,算是将两人的情液合在了一起。第二天,两人一早吃完饭就坐上车前往墓地。唐舒从上车起就一直侧着身看着窗外的风景,或许是怕身旁的陆礼知跟她说话又或是别的什么,反正她有些不太想正面和陆礼知对上,所以摆出这么明显的拒绝姿态。但她能够感受到,陆礼知也一直将视线放在她身上。直到到达目的地,唐舒从车上下来,清新的空气让她感觉整个身心都得到了放松。这块墓地处于城郊外,三处都是植被茂密的山丘。按理说,这埋葬了这么多人的地方,说不定白天都会让人感到阴冷,但事实却是,一股莫名的温暖环绕着来此处的每个人。毕竟大家来探望的亡者,都是生命中重要的亲人或爱人。唐舒跟着陆礼知进了管理这出处的商店里也买了两束花。她一言不发地跟在陆礼知身后,行走在墓碑旁的小路上,眼前虽然依旧是挺直的背,但她却能从中感受到一丝悲伤,甚至这丝悲伤还牵动起了自己的感觉。陆礼知来到父母墓碑前,将花束放上,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照片,心中泛着酸楚。他跪了下来,朝他们磕了三个头。唐舒在陆礼知起身后,也跟着将花束放上,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唐舒的动作,明显让陆礼知有些意外,但他的心情却也因此好了些。他默默在心里对父母说道:“这个女孩就是我想要携手一生的人,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太健康,她的心也总是变幻莫测难以捉摸。这次带她来,就是让你们见见,希望你们喜欢。但是不管你们觉得满不满意,都要记得帮忙。”唐舒磕完头站起身后,见陆礼知还是盯着面前的墓碑时。她移动两步紧挨着他,手伸进他的风衣口袋,握住里面的手。“走吧。”两人一直站了很久,直到陆礼知捏捏她的手,两人就从来时的一前一后,变成了离开时的并肩。走到车门前,唐舒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和陆礼知牵了一路。她一时间,抽手也不是,不抽也不是。陆礼知眼底含笑,主动地把手松开拿出口袋,给她打开车门,示意准备上车回去了。虽然和来时一样,两个人都坐在后座上没有交流,但他们之间的氛围却变得更加微妙了起来。
打破一切平静的是一个转弯,突然冲出的面包车竟是打算在弯道处超车,而作为面包车对向且正常行驶的车便成了一个倒霉蛋。然而就算司机反应迅速地采取了制动措施,但还是不可避免被撞得车辆打转,撞破护栏滚入一旁的田地。车祸发生的一瞬间,陆礼知立马便从座位上跳到了唐舒的那边,然后将她的头死死护在了怀里。当身体随着翻转的车辆在其中甩动时,即使陆礼知的背部、手臂和后颈都狠狠撞击在车壁上,但他依旧将怀里的人护得很好。所有的一切都是瞬间发生的,唐舒只是一个愣神,便感受到天旋地转。等平息下来的时候,她从陆礼知怀里探出脑袋,和满脸是血的他对上眼神后,只见陆礼知松了口气,轻轻一笑,头一歪,便昏倒在了她肩上。被撞到变形的车内环境很小很窄,唐舒甚至连抬手探陆礼知鼻息的动作都做不了。她只能偏着头,用自己的脸颊和陆礼知的脸紧紧贴住,安静地感受着那微弱的呼吸。亲历这样的事故,让唐舒吓得很想哭,但张了张嘴,却只有无声的呜咽。她十指紧抓着陆礼知身上的衣物,祈求着周围能有人尽快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唐舒的大脑从未有过如此清醒的时刻,但越是清醒,被困住的每一秒也就越折磨,因为她什么都干不了。手机在翻滚的时候就脱离她的手,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因此就连自己拨动求救号码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将所有的一切交给命运。幸运是,被面包车试图在弯道上超车的小轿车,平安的在路边停靠了下来,里面的人立马就给警察和救护车打去了电话。救援人员很快赶到,破开车门,将司机、陆礼知和唐舒全部救了出来。作为其中唯一一个没有昏倒过去的人员,唐舒便随着担架上放着陆礼知的救护车开往最近的医院。到达医院时,唐舒本想跟着推着陆礼知的医生护士走,但同行的警官拦住了她。虽然唐舒看起来没有受伤,但她毕竟是这起车祸的受害人员,还是需要做些检查,避免有内伤。此刻唐舒像是丧失了语音功能,她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能挥动着手用肢体语言试图说明自己要跟过去。然而还是被警官半强制地带往另一个方向,做了些检查。等检查做完后,贴心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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