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气的眉眼闪烁着率真又渴望的神色,腰间冰凉的玉佩刮蹭着她的脚踝。棒身肉眼可见膨胀起来,变的粗硬无比,顶端戳着湿润的洞口,宛若急不可耐的孩童贪玩了起来。“嗯燕停”甬道被捅开,她颤抖着唤他的名字,整个身子燥热的厉害。“殿下”他抬头堵住了她欲张欲合的小嘴,胯部重重的的顶了几下,似乎能听见y靡的捣水声,情色至极。燕停的余光看向被下身戳穿的穴口,肉柱狰狞的插在里面,看着自己肏进去的瞬间,愉悦的满足感充斥着胸襟,陡然又变的红了些。“好喜欢殿下。”他一边红着脸顶弄,一边喘着粗气看她眼神失焦至千般旖旎,内心凸显的暴虐让其愈来愈难以自持,频率更快了些。在肏她肉茎在不停地进出她真是疯了怎么办好像快要疯掉了颤抖的掌心推搡着他凑近的脸颊,谁知却瞧见燕停伸出舌卷起她的两指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羞怯的眸光里是病态的凝望。就这样被含着指抽cha着穴儿,书格被晃动的频率愈发激烈了起来,水嫩的乳儿上下跳着,男子正抓着她的一只脚踝,肏弄个不停。“嗯嗯啊嗯燕停够了”粗粝的手指夹着朱果揉碾着,一条腿被迫翘起来,花户被撞的通红,却仍然不见停缓的余地。“还不够。”他沙哑的启唇。“殿下,其实也是喜欢的。”“对不对?”噗呲噗呲的捣弄声此起彼伏,随着rou棒的进出化成了一座黏腻的湖泊,踏进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燕停单手抱起她的腰向后面的案桌走去,强壮的男子像是捧着一团娇弱的雪白横走在阁间,那沾满了y水的rou棒也在空中晃来晃去。其实他才是,那雪白裙下的狗。“你带我去哪儿!疯狗!”“快点放我下来!”朱鸢发狠的咬在他的臂膀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她从来都不知道手下留情,那只青筋遍布的小臂上还有上次欢爱时落下的瘀痕,也是拜她所赐。刚坐上案桌后,另一条腿被人强行抬起,女子在一片惊愕中叉开了腿跪在上面,从后方能清晰的看到流着水的穴口。“燕停!”“你是不是找死”“要是被人发现”话还未说完,肉茎已是从后面插了进去,她仰起脸欲叫出声,却被后面伸来的手掌捂住了嘴,耳廓还湿答答的被人吻着。“嗯唔唔”那刺激的痛感与爽感一并而发,仿佛置身于绵软的云朵,飞了天。“这样的殿下好色”他好像着了魔一般从后面箍着她得手,娇嫩的腰肢弯下,白皙的臀翘的颇高,穴口吞吞吐吐着燕停粗长的物件,猛烈到快要颠出案桌。袍子落在手边,肩头也被插的颤巍巍的抖动,肏一下,奶儿就会晃动的厉害,细汗顺着男子健壮的肌理向下滴落。门外还能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可这案牍库里却是这样一番景象。“为什么”“为什么殿下”朱鸢在意识丢失之间听到模模糊糊的质问在耳边响起,带着浓烈的委屈和妒意,明显发觉那又粗又热的性器愈发猛烈的向穴口撞去,持续的拍打声响彻整个密闭的环境里。“什么嗯啊”“在说什么啊唔嗯”她皱起秀眉低下头,两只手臂吃力的撑着桌面,俯身从缝隙里能看到自己打开的双腿间有一根粗陋的物件在不停的远远近近。“为什么殿下坐了别人的马车”不知从哪儿掉下湿热的泪滴啪嗒一声掉落在她一耸一耸的肩头,宽阔的双肩俯身紧贴着她柔弱的脊背,可仍在单手控着她的腰向里狠狠的顶。“你”朱鸢娇怒的转过脸,却只望到一双泪眼泛红的眸子,充斥着委屈与难过,舌尖轻轻袒露吻着她的肩骨。喉间隐隐能听到些沙哑的呜咽,还以为真是一只蒙了冤的狗儿在宣吐自己的冤屈,破碎的一颗心在爱与失落中坚持着。
身后被肏撞的啪啪声愈来愈狠,几乎每一次插进都严丝合缝的贴在朱鸢的臀上,致使膨胀粗硬的棒身迅速摩擦着肉壁,快要起了火。“我也想和殿下一起走”两只有力的手臂甚至抬高了她的两只腿根,在朱鸢不可置信的迷离中,脚心竟都腾空了,整个身子似棉花一样倒下。大汗淋漓的左脸贴着桌面,喘息的浓重在上面映出了一方雾气。要死了真的快要被戳穿了“嗯嗯嗯啊唔嗯”流出的汗黏腻的与青丝摩擦着木桌,舌尖不由自主的吐露出来,两眼都快要翻了白。“殿下也会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吗?”整根进,又整根出。几乎所有都没入了,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太过于用力的动作顶的甬道偏偏波涛涌起,抽搐中喷出了太多的水,染湿了燕停粗黑的毛发。“不可以”“不可以”只是想到那抹笑意嫣然是冲着别人的,他就感觉快要窒息了。她叉开腿心的模样不可以被别人看到。谁都不行燕停炙热的眸中湿润的泪花挂在眼睑,在艳羡与嫉妒中无法回头,他好像想起了每次杀人的时候看到脖颈溅出鲜血的麻木,一次一次的刷新他对这世间的厌倦。好羡慕那些站在阳光下的人啊他们不在十年的梦魇中惊醒,没有苦涩的困厄,也会拥有爱的权利。最重要的是可以站在她的身边光明正大的保护她啊“殿下”“不可以丢下我”选择别人他俯身舔舐着她颤抖的腰骨,混合着她的香津与自己湿咸的泪水,手臂倏尔发狠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就这样托着臀,从下面顶到上面。朱鸢仰起脸靠在他的颈窝,身子坐了浮沉万分的船只,抬上去,又迅速坠落。就像她本就起伏不定的心,再一次在他一声声炙热的央求中渐渐迷失了方向。“没有唔嗯嗯”“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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