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也不多,维持着宅邸最基本的干净有条理。书房内也都是未批完的文书,杨彻年确实没怎么变化,顶多说是工作繁忙,让他看上去比读书的时候要疲惫些。
杨彻年给人泡茶,说是省了些响买来过嘴瘾的龙井,现在给裴思聿尝尝。
他喝了几杯,有些困乏,说是要回去了。杨彻年搂着他,担心地说,“你看着好累,在我这儿住下吧……”
他几乎是在哄着裴思聿留下,声音颇有些甜腻。裴思聿窝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也的确有些不想走了。
在即将闭上双眼时,他觉得杨彻年似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和腿间。
“怎么湿成这样?”
这是裴思聿在睡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便又是一场湿漉漉的春梦。
这到底是梦吗?
杨彻年把他抱在卧室内,性器插入最深处,在裴思聿的唇上亲吻。
这感觉太真了。
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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