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通胡闹,店里折腾走不少酒客,姜淮寻了个僻静地儿,一手拎着一壶米酒,一手端了一小碟姜糖。
她衔了一小块姜糖丢入口中,甜味丝丝萦绕舌尖,汹涌辣意追随而上,因为发愁店里生意而空了一日的胃受了刺激,猛烈皱缩起来,姜淮一手压着胃,替向野和自己满上一杯:来,碰个杯。
米酒味道偏甜,向野饮了一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将酒杯推得远了些。
再抬头时却发现自己多虑了,面前这人也只客套了一二下,接着如牛饮水似得灌下几杯,忙碌得头也不抬。
这动作属实生猛了些,向野正要开口劝两句,就见姜淮头轻点两下,毫不犹豫地朝桌上磕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能出现,取代坚硬冰冷桌面的,是男人干燥温暖的大手。
什么?向野疑心自己听错了,又附耳过去,凑近了几分。
她在唱歌,贝齿黏糊着下唇,吐字含糊不清: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想回微带着后悔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周传雄的《寂寞沙洲冷》。
姜淮为了租下这座吊脚楼,几乎掏空了全部家当,连个鼓手都聘不起,空荡的一楼只有风荡过的声音,这歌声,不知是从街上那家酒吧传来的弹唱吟咏,被她听了一耳朵,触及了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关于她在日暮之临时客寥散场,无疾而终的青春热恋,化作一颗脸红又心酸的山楂,最后梗着脖子咽下,怀着一肚子苦楚,逃难似的来到这座边陲小城。
向野手上一颤,忍耐地一闭眼,一手抵着额头,将对方扶坐了起来。
姜淮也不知醉没醉,瞪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双臂交叉环抱胸前:我怎么瞧着你有些眼熟呢?
向野心中一慌,心情复杂地看着她。
这位哥哥,昨夜不是方来过梦里吗?怎地今日又来了?姜淮酡红着一张脸,大着舌头控制不住音量,尾调调皮又蛊惑地上扬。
周围的三两酒客胡叫着起哄,依山傍水的古城镇,在酒精的麻痹和旅途的舟车劳顿中,艳遇似乎是永恒的主题。
罪魁祸首丢下惊人之语,不顾向野难看的脸色,白着一张小脸,捂着嘴就冲了出去。
向野顺手抓过柜台一瓶矿泉水,紧跟其后,男人后背宽阔,遮挡住了背后一众探寻的目光。
不渡比邻人来人往的街道,再往前去一步又是当地人的母亲河沱江,姜淮用她迷蒙的大脑缓慢思索了一瞬,脚步已先脑子一步,自侧边小楼梯飞快跑上吊脚楼二楼。
向野犹豫一瞬,终究还是拾级跟上。
木质结构的吊脚楼发出吱呀一声喘息,姜淮蜗居了数日的小天地此刻被迫容纳了一个高大男子,瞧着拘束尴尬得紧。
不过二人都无暇在意这些细节。
姜淮抱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向野蹲在一旁顺着气,也不嫌秽物肮脏,一手将头快埋进马桶中的姜淮拎出来,一手拧开了矿泉水瓶盖,沉声道:漱口。
姜淮只觉胃刺得难受,就着对方的手,咕咚一下咽下一大口水。
这什么呀她的语气中带了哭腔,用力呸呸了两下,跌跌撞撞冲淋浴间去了。
浑身上下烧得难受,顺着喉咙间烧到胃里,烫得她整个人都发颤。
向野吓了一跳,借着小窗口微弱的月光,终于看清了瓶身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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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响起的,是淋浴间的水声。
小姑娘一身苗装都还没来得及扒,倾泄而下的水迫使衣物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娇好的身段,半身短裙被她撸至大腿根处,隐约可见鼓鼓囊囊的阴阜,它被包裹在淋湿的几乎透明的白色小三角裤下,颤颤巍巍地汲取空气中的凉意。
她像是渴极了,仰着头伸出艳红小舌,舔食着生水,又犹觉不够,细白双手交叉握着领口一用力呲啦一声。
向野只觉得,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那失去紧缚的两团,随着姜淮的动作上下跃动,她又嫌颠簸得难受,两只小手吃力地护着胸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
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姜淮竟注意到一旁的向野,可怜巴巴地扭过头来求救:太重了,疼。
说罢还托着两团奶上下颤动了两下,激起一层乳浪。
向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揉了揉疼得发紧的裤裆,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哑得不像话:我帮你。
三两下除去了衣物,狭小的领域间,古铜色与发红的两具,肌肤纠缠,肉贴肉地挤作一处。
轻微的酒精过敏加速了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频率,姜淮仰着头,有些吃力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熟悉又陌生,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
这里,难受?向野一手握住左胸,粗糙指腹绕过心脏位置,揪住那一点殷红的蓓蕾,磨人地绕着圈。
姜淮娇颤着应声。
男人眼都红了,两手握着两团乳挤作提出,乳尖相对着摩挲,愈发收不住力道: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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