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被大人的弟弟--”
“而後送到这儿,加入那只兰军队。”
“您的意思是,无江上官和您,都是遗--”见那人抬首他微微一缩,“是下官失言。”
“没什麽,直接的说法不过就是无父无母罢了。”上官毫不在意的道,“至於为何捡着无江的天君手足将他送来那只兰,先前听无江说好似也是看我俩一大一小,军中也无其余培养军就让我们凑合着当学伴。”
“无江虽相对而言是我等老兵,但他实际上没和我差多少年岁。”
他望着那双疲惫瞳眸,轻叹一声。
“上官,您累了。”
“”
“头发也乾了,您赶紧睡吧。”
连槿白率先动身。却是在他下床之时寒上官一把捉住了他,紧紧的握了握。
“上官?”
“不许睡地铺。”
“上官。”他无奈的叫了一声,“您和下官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床铺上,万一半夜下官把您给挤下去了怎麽办?”
“要挤也是你被我挤下去。”
连副官眼角微ch0u。
现在并不是这个问题好吗!!
但僵持片刻後,他还是顺从了身前的上官,怂怂的躺了下来。
算了,舍身陪睡就陪。
谁怕谁!
连槿白并无忘记,昨日寒上官在回归之途中,交代他的事儿。
他醒来之时上官还在睡。帮他家上官掖好床褥後,副官从对方爪下轻ch0u开了身。
换回一身那只兰正装,连槿白扣上军帽。顾虑到时辰过早,他推开了窗,一跃而出。
而在他跃出的同时,伴随着衣料刮风而过的声响,床榻上的寒霂顿时睁开了双眼。
连槿白一路上蹦蹦跳跳的闪避着清晨巡逻的商国队兵,还颇为轻松的他顺利的来到供给那只兰军兵的住处。
在他推门而入时门却开了起来,走出了位头发略微凌乱的俊俏青年。
“啊,连副官。早上好!”
连副官朝对他敬礼的朝气青年笑了笑,可在他要开口说话时却又顿了顿。
”自上次b试过後,因公事繁忙未来得及记得你们名字,还劳告知。”
青年愣了愣,随後开怀的笑了出来。
“副官说笑了。事务繁多,能劳副官把在下等人记在心上已是莫大的荣幸。”对方恭敬道,“下官名为伊推,任职这班军兵的军长。”
连槿白道了声谢。
“副官有要事吩咐?您一大早来的正好赶上大家起床时段,要不先进来吧。”
青年虽离门边有些距离,但毕竟是年轻小夥嗓门自然大,惹的几位军兵从门後探出了几个脑袋。在他们见着来者後,各个赶紧迈步而来一一站好。
而在那团军兵准备报数之时,连槿白赶忙抬手制止。
“不用了,寒上官把你们教的这麽好,报数的事儿今日先略过不提。”淡发男人抬首扫了一眼,眼角余光间瞥见了熟悉一人,便是上次与他打战的那位。
“副官,那便是上次与您b试的战兵,名唤子容。”一旁军长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便躬身上前说明。
而那名为子容的军兵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同他相互对视着,随後朝他递了个眼神扬唇一笑。
连槿白低叹,朝後方伊推应了一声。
“伊推。”
“副官有何吩咐?”
“你来。”他示意。
连副官盯着不远处--上次给他讲述那只兰胭脂香料的摊贩。淡发男人环顾,只见路旁转角里两三位他眼熟的军兵正穿着常服融入了商国日常。
连槿白想着,这男人确实是有要被他们暗查的必要。不过为防止线索模糊,昨晚的寒上官交代他顺带查查那小摊贩背景。
他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从不起眼的角落走了回去。伊推选的军兵他是相信的,毕竟直属寒上官也少有不妥的可能。
“新来的副官,和上官还挺亲近的。”
角落处,一短狼蓬发的男人眼神轻佻,将目光从远去的副官收回。
“闭上你的嘴吧子容,上头之事岂是我们可随意编排的。”
“常沄我就看你天天板着一张脸。军中好不容易来了个不寻常的家伙,这乐子积了上千年都找不到。”
“你怕是疯了,你才没从h儿小口的年纪脱离不久,哪来的上千年?”名为常沄的淡发男子嗤之以鼻,“算了。伊推让我们去办的,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去就行。”
待常沄远去,留於原地的子容冲那人方向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
“还说我呢,你才想找乐子。”
连副官走了几段路後拐了个弯,轻轻松松的蹦回了昨日住处。
他一个提步,在跃入窗子时顺溜的伸手推开,却是在踏窗之时上官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
而後是他俩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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