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热风吹过梧桐树沙沙作响。推开酒店的旋转门,清凉的冷气伴着香气,便扑面而来。他从包中掏出麻绳,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我,我双膝并拢,乖巧的坐在椅子边上,书包还在肩上未脱。他平静的让我脱掉衣服。那些衣服是我为了约会,前一晚精心挑选的。我放下书包,站起身,脱掉了外套,我知道它完成了使命,脱掉鞋子,我知道它完成了使命………我站在哪儿,我知道我应该继续脱。但我从未在男生面前脱过衣服,我没想过这么难。我们只不过聊得来,从初中聊到了高中,从作业内容聊到了兴趣爱好,等两人聊到了性,聊到了那些脸红心跳的奇怪趣味,我们便兜兜转转、殊途同归的迈入了酒店的房间。“继续脱吧,可以留着内衣。”他坐下了,慢悠悠的瞧着我脱衣服,他眼神里毫无顾忌的散漫光彩,让我在紧张之余获得了一些放松。这件事似乎没那么不对。“我要不要先去洗澡?”当我脱了鞋站在他面前时,已经没了底气,等我的视线对上了他端赏的目光时,一瞬间升起了满脸红霞。“脱吧,不用”。我脱掉了体恤,露出胸罩。我刚从小背心换成胸罩也没多久。我抱着胸,低着头,羞红了脸,仿佛胸罩也是身体的一部分,不能轻易让人瞧见。他坐在那儿,并不想催促。等我剧烈的心跳开始慢慢平复,我便继续脱掉了裙子,脱掉了打底裤。我浑身上下只剩下胸罩、内裤和袜子,还有手腕上的头绳。我站在绒软的地毯上,甚至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来!上床!”他把我的手背后,捆了起来,手腕,小臂,大臂,三环五扣,我的胳膊没有了丝毫的移动空间。随后绳子绕过腋下,再绕回脑后勒过我的肩膀,我不得不把胸努力的挺起以减轻肩膀的负担。他看着我挺着胸的样子笑出了声,我努力低着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我的脸很烫,也许很红吧。我小时候胸部刚发育时,还常常含胸驼背或者双手抱胸,而此时,我的手被紧紧束在背后,胸也结结实实的挺起,抱胸做不到,捂脸更做不到,我只能全力低头,努力的看向别处。他坐在一旁,侧头问我:“怎么样?”“太紧了……”“干嘛不看我?”“我不好意思……”他起身又拆开了另一捆绳子。笑着说道:“你抬头试试,就不那么紧了。”“不要。”我脱口而出。他让我盘腿而坐,然后捆住了我的脚踝,随即把绳子穿过了我胸前的绳扣。他一手按紧我的背,一手抽紧了绳索,随着绳索发出清亮的摩擦声,我的腰贴紧到她盘起的大腿,胸也顺势坠到了小腿上……等他利索的系好了绳结,我才发现自己被捆成了一个团子、或者说一个球。“不看我么?”他温柔的问我。“不要。”不过,人的肩膀如果被向后捆住的话,除了不得不挺胸,还会不得不抬头。我的脸不得不对着他,但眼睛仍然是可以看别处的。“我能看到你就够了。”说着,他的脸贴了上来,我眼睛的余光发觉到他的侵略,我干脆就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传来了他的话。“你睫毛还挺长的……”“你鼻子还挺翘的……”“你胸是真大。”“你知道你脸有多红么?”他自言自语,轻描淡写的评论着我。他说每句话时,我都是几乎本能的想要躲闪,想要拿手把他推开,但我的手、我的胳膊,始终牢牢的贴在背后,一丝也动弹不得。我在黑暗中由着他看我、轻巧的用话语挑拣着我。被捆起来,真不公平啊,我偷偷在心里想。全身镜的轮子碾过地毯没有一点儿声响,镜子被径直的推到了床前,或者说,推到了我的眼前。“我去洗澡了,你好好欣赏我的作品。”他真的就去洗澡了。我一直闭着眼,然而只要稍微一睁眼,就是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挺着胸,抬着头,盘着腿,弓着腰,一动也动不了……听着不远处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我的心跳渐缓,我看着自己胸,被胸罩拢出的两个饱满的圆,挤压出一条缓缓的坡。真的很大么?我想。大概确实很大吧,我又想。“我是他的作品……”这样的念头让我羞耻万分。我几乎是本能的挣扎和抗拒,可我身上的绳子,以丝毫无法动摇的韧性,将我的所有力量化为无形。我慢慢习惯了欣赏自己……说是作品,其实怎么看都更像是玩具,被摆的乱七八糟的玩具,一动都不能动。过了不知道多久,浑身的酸痛战胜了羞耻心,可过分柔软的床垫让我陷了进去,我试着左右摇动,但毫无效果。漫长的时间,我被他忠诚绳索牢牢拘束着,没有一点儿松懈,就这么挺着胸,抬着头,盘着腿,弓着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也动不了。当他出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洗澡总是很慢。不过我却有了充足的时间来进行思想建设。“我是他平等的玩伴,我不该被他牵着走。”这是我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冒出这样的愚蠢想法。他穿着浴袍,不紧不慢的坐在镜子侧面的沙发上。虽然我已经全身酸痛,但我也想保留着尊严不向他求饶,我忍着酸痛和羞耻,尝试开始进行平等的对话。“捆绑不是为了做爱的时候更刺激嘛?这么捆有什么意义?”我尝试拉回我们的平等关系,好像我们是真的在平等研究bds这一门学问一样。他一句话没说,把我翻了过来。天旋地转,时间仿佛扭曲、停止。我知道,我的pi股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虽然还有内裤,但由于盘腿状态下,两腿之间是打开的,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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