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被指上秀丽的字吸引。
「恩。」她点点头,「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适合写。」
看了一眼,他缓缓说,「彩虹其实就是风,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没看到而已。」
「彩虹是风就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我们有没有看到而已;幸福也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有没有感受到而已。」
「不错,我喜欢这个说法。」他点头同意,「所以只要用心生活,幸福与彩虹无处不在。」
正在气氛洋溢着笑容时,从身后传来了病床推动仓促的声音,他们被紧急的情况吸引,没想到一转头却看见了满身是血的李钟易。
南隅臻震惊的瞪大眼睛,一阵茫然与好奇驱使她从花圃的椅子上起身,她那一脸充满震惊的眼神看着李钟易衣衫上鲜红色血跡,让她迟迟说不出半句话。
沉默儼然成为了不解释的最佳管道,因为他们都深怕没有那颗强烈的心脏可以去承担答案,他没有勇气说,她没有勇气听。
汤宜涵浑身血跡斑斑被紧急推进手术里,明明是昨天才发生完的事情到了现在却又感觉陌生,只有手术中三个字是熟悉亮起,那颗忐忑心再一次陷入慌张与焦急,而他们能做的只有无止境的等候。
颓然坐在手术室的门外,南隅臻没有想到她以为给汤宜涵一点时间去接受个事实与真相可以让她舒服一点,但她却因此发生交通意外。李钟易说,汤宜涵因为无法接受这件事情,在过马路时出了意外。
儘管浑身沾满血跡,但李钟易没有因此而松懈,他依然徘徊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看着南隅臻的伤心他反而说不出话来,比起说一些安慰的话,安静陪在她身边也许是更好的办法,他这么想。
突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很着急的问,「请问现场有谁是a型血的,患者大量出血,需要大量的a型血,目前血库的库存量不够。」
在现场一片沉寂之时,李钟易说,「我是a型,我来吧。」
「李钟易。」南隅臻阻止,「你才刚出院身体还没復原。」
况且他为了她已经付出很多了,他越是这么做只是让她的心里越过意不去而已。
见她摇头,李钟易只是默默的微笑,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没关係,我好着呢,不要担心。」说完他挽起袖子,跟着医护人员进了手术房。
在李钟易捐血后的两个小时,汤宜涵终于顺利结束手束。
「患者目前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由于在遭到撞击的部位是眼睛的部分,目前视网膜还有血块尚未散掉,如果血块无法散去有可能会影响到患者的视力。」
「会影响多久?」
「不一定,要看情况,有的人几个礼拜就散了,也有的人一直等不到散去的那一天。」医生无奈的说完之后迈步离开,身后的几名护士和医护人员也跟着离开,只是其中一位护士却停在原地。
「请问,您是南隅臻小姐吗?」
「我是。」南隅臻说,接着护士将一张纸递给她,「这是刚刚一位捐血的老伯伯忘记拿走的,他看起来似乎跟您认识,刚刚在那里看了您很久。」护士在说完话之后离开,留下一脸震惊的南隅臻。
「怎么了?」李钟易率先问,赵圣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在担心。
南隅臻看着手里的白纸,转过来一看发现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是他们一家人笑得开心的照片,只是画面里没有妹妹,因为那时候妹妹还在妈妈肚子里没有出生。
她还记得,那天一家人为了她的校庆特别跑到学校来,妈妈挺着大肚子在爸爸的照顾下来到学校,到了班上还买了很多班上製作的很多食物,当时妈妈就说,很希望肚子里的宝宝是跟她一样可爱的女孩子,如果是女生就要取名为南相美,她们家的女孩都要一样漂亮。
看着照片里的自己与许久未见的爸爸和妈妈,她突然感觉幸福真的近在咫尺,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发现,管不住的眼泪滑落脸颊,她顾不得李钟易和赵圣齐的担心立刻追了出去。
在医院里追了很久,她已经追到了医院门口却始终不见医护口中描述的那位老伯伯,更无法确认那个人就是爸爸。
要说责怪,她不是没有过,只是比起责怪,她更希望这份幸福可以恢復原本的模样,曾经的好坏与否都不重要了,只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了。
那天,那个问题没有获得解答,当她回过神来只发现自己杵在医院人龙来去的大门口,她望着大马路上的行人很久。
日子又过去了,在那天之后又像行云流水一般度过了一年。
很多事情也许无法解释,但感觉似乎在冥冥之中已经註定好了,也在冥冥之中发生了。
威帝集团正式宣告破產,董事长被捕入狱,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也被遭到资遣,余盈珊入狱服刑之后获得假释出狱,罗昀凯与余盈珊约定只要出狱了就要好好一起生活,消息是由罗昀凯亲口对赵圣齐说的,但是那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很久以后有传言他们到了国外定居。
汤宜涵在医院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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