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警察将他上銬送进监牢里,而他连女儿最后的下落在哪里都不知道从此失去联系。
在妈妈过世之后,她因为心灵创伤,被诊断出罹患回避型人格,无法与人好好沟通说话、也不能与人相处,甚至畏惧与人相处,只能被安置在家扶中心,由一对结婚多年却没有生孩子的夫妻领养。虽然如此,爸爸是杀人犯的事情依旧被传得沸沸扬扬,她从此被灌上杀人犯女儿的标籤,没有人愿意再跟她说话、跟她做朋友,无论她怎么做都只有被厌恶的目光注视的命运。
这段低潮伴随到高中毕业,她才自己搬出来外面住,养父母在将她养大之后移居国外生活,会定时寄一点生活费给她,除此之外她不跟任何人连络。
她不知道所谓的回避型人格是什么,但是她知道从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像失去光芒的流星,坠落后永不见天日,当那抹火光可以温暖一个人的心,却也能在熄灭之后冰冻一个人的希望。
当流星一次又一次的划过黑夜里的天际,星火是存在过的证明,就算不被记得,就算最终会殞落,始终只有自己知道,我们存在过。
脱下长日的假面奔向梦幻的疆界
南瓜马车的午夜换上童话的玻璃鞋…
写到这里,她停下了笔,思绪被音乐节奏牵动着,随着旋律的起承转合,她的心情也跟着起伏躁动,歌曲一首接着一首的播放,就像河里的潺潺流水无数次的匯集再回到大海,也如同命运一般的美妙,总是不知道下一秒的自己在哪里,每一次的旋律能谱出多么动人心弦的感触。
突然手机的声音响起,她这才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忘记把手机关机。
看了来电显示,她接了起来,「喂?」
「是我。」电话里,李钟易原本应该充满朝气的声音突然感觉有些着急,但是她没有回应,让他接着说:「阿飞生病了,你可以陪我带牠去看医生吗?我刚从动物之家离开。」
「嗯。」
「谢谢你。」电话里,能听出来李钟易的笑声松了一口气。
掛上电话之后,她匆忙着收拾东西,立刻飞奔往李钟易的住所。
从公园到李钟易家其实不用多久的时间,所以她很快就到了家门口,李钟易从台南北上念书,因此自己一个人住,开始在流浪动物之家打工之后也领养了一隻狗叫阿飞,阿飞是黄金猎犬,因为精力永远那么旺盛,走路很快像用飞的一样,所以取名叫阿飞。
进到李钟易家,阿飞虚弱的躺在地上,一看到她就摇摇尾巴来向她打招呼,看起来是真的非常不舒服。
她走到阿飞身边,轻抚摸牠的金黄色长毛,阿飞眨了眨眼,她才笑了一笑,然后对牠说:「不用担心,你爸爸很快就来接你了。」
她知道,阿飞在逞强,明明很不舒服,却还是用眨眼睛告诉她牠没事,阿飞是个逞强却又贴心的毛孩子。
没多久的时间,李钟易果然飞车飆回来了,还没进门就急着大喊:「阿飞!我在这里!」
南隅臻笑笑看着他,李钟易却在进门时看到南隅臻而傻住了,有些尷尬的走到阿飞旁边问着南隅臻,「阿飞还好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南隅臻一边笑一边说,一边伸手顺着阿飞的毛说,「在逞强。」
「我的车在下面,我来抱牠。」说完,李钟易抱着爱犬就往家门口走,临走之前,南隅臻熟悉的把电灯和电源都关上才离开。
坐在副驾驶座,阿飞躺在后座的椅子上,时不时发出痛苦的鸣叫声,但是听得出来很忍耐,南隅臻听的于心不忍,又问了李钟易,「阿飞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昨天来看我还好好的。」
李钟易一边开车一边说,「昨天带牠去公园跑一跑,可能吃到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才会变这样。」
「阿飞看起来很痛苦。」她淡淡的说,脸被车外的路灯照耀成橘黄色。
瞥了南隅臻一眼,李钟易苦笑了一下,「我懂你的意思,是我不好,没有把阿飞照顾好,你说的没错。」
南隅臻一下子红了脸,反而不敢说话了。
她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被误会,但她只是觉得阿飞可以不用痛苦的。
「到了。」李钟易说完,停好车之后下车将阿飞抱出车外,南隅臻则是到门口去领路,让李钟易抱着狗可以顺利进去。
「兽医,我的狗昨天好像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吐了一早上,我刚刚下班牠还是很不舒服,我先给牠吃过药了。」李钟易将阿飞放在檯子上,一边解说。
医生拿出听诊器检查,追问了很多关于阿飞日常生活的一些问题,病因才终于出来,阿飞是吃坏了肚子,因为吃到了人类过咸的食物才会拉肚子,胃发炎。
「谢谢医生。」李钟易拿过药之后被医生叮嚀,要注意狗狗的这阵子的饮食这才终于为这件事划下句点。
「阿飞,你再乱吃啊!」李钟易抱着狗,像是骂又像是心疼一般的说。
送阿飞回家休息之后,他跟南隅臻到附近的公园散步,冬天的微风吹过有些寒冷,却没有吹走他脸上微热的红晕。
「你看起来好很多
传统小说